顾采真贪婪粗暴的欲望之源勃发坚挺,大力在花正骁体内进出。先前光是三根手指都承受不住的后xue,此刻却被迫吞吐着比手指粗长数倍的孽根。微微红肿的入径处褶皱完全被撑平,粗大的roujing来回贯穿娇嫩的xue口,艳红的xuerou带得外翻,水流与肠ye交混。花正骁还没有从后xue与前端先后射Jing的激烈快感中回过神来,就被顾采真肿胀狰狞的性器抽插,更加灼热难耐的感觉瞬间席卷他全身。
他仿佛不是泡在温暖的池水中,而是被投入了熊熊的烈火里,被烘烤,被燃烧。
“啊!不要!”身体被她疯狂侵犯后彻底失控的记忆涌上来,与此时此刻的感受重叠,他慌张到颤抖,几乎是下意识地拒绝,可言语的反对根本无效,他被顾采真从后面顶得左摇右晃,身上一层水滢滢的晶亮,不知是汗还是池水。前一刹还觉得无法承受的粗暴动作,在她猛烈的抽插下,竟然转变成体内某种不可言说的渴望,像是一根香的烟引子,悄无声息地升上来,飘散后落在身体的每寸肌肤上和每个毛孔里。
顾采真的手指在花正骁的后颈流连,指尖无意间绕了几丝shi发,就顺势勾了勾指头温柔缱绻地缠住,神情却不见爱怜,只是一边在他体内进出,一边漫不经心地用指尖绕着那发丝玩了几下,突然脸一沉便是毫不留情地一扯!花正骁吃痛被迫后仰着头颅,唇齿间发出轻微的“嘶——”声,疼痛时身体的反应更诚实——一瞬间,他把她夹得更紧了。
宫侍早在花正骁进殿的时候就全都退下了,所以无人能看到此刻活色生香的一幕。身材矫健的俊秀男子站在池中,被迫趴在池壁边承受着身后纤瘦女子的冲撞,两臂无力地搁在池边,面上全是不甘心亦不甘愿的羞耻,目光里混杂着痛楚与欢愉。女子在后面压着他使劲cao干着,姣好的容颜上全是野兽一般直接粗暴的欲望。
置身水里本就有种不踏实的感觉,可身体里次次撞击入rou的插弄却又那样真实,花正骁被这诡异的感觉逼得快疯了。
shi滑的xuerou绞裹着怒胀的roujing,对双方的刺激都是巨大的。顾采真狠狠刺入花正骁的深处,嫩rou从四面八方吸吮着,又软又紧滑,她抬高了下颚,水与汗ye混合成珠,顺着她优雅的脖颈线条缓缓下滑。她张口喘息着,享受着rou欲纯粹的酣畅。“花儿,你的身体喜欢我。”她的声音带着笑意,言之凿凿,仿佛在陈述事实一般肯定,在他摇头否认的动作中,掐住他的腰肌抽插不停。“你看你,把我吃得多深。”她狠狠朝前上方一挺,顶得花正骁前胸完全压上池壁,因为冲击力道太猛,他的胸膛甚至被池壁的边沿压出一道红痕。她又抓住他的腰把他的下半身向后一拖,本已经捣入够深的性器意图明显地朝更加紧窄的后xue深处挤。
花正骁难耐地急促呼吸,身体勉强容纳下她的巨大,他几乎能用后xue丈量出她的粗长,就连gui头的皮褶和柱身的青筋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描摹得分毫不差。他额上布满汗珠,下颌的线条完全绷紧,脖颈的动脉清晰可见,胸膛吃力地起伏不定。
太大了太满了不能别再进去了不要嗯啊疼!他握紧拳头,无法忍受自己向顾采真开口求饶,所以闷哼一声后只能生受这番痛楚。
痛一点好。痛了,才清醒。花正骁勉强半张开薄唇喘息着,强逼自己直面痛苦。只有一直痛下去,他才不会忘记,是谁把他折辱到这番田地,他的忍辱又是为了谁在负重前行。
他是花正骁,是花家为苍生可以一战的大好男儿,他不是顾采真的芳妃,更不是什么玩物禁脔一般的花儿。
他不要那令人沉沦的盲目欢愉,那是他这一世都洗不去的耻辱。
顾采真不管不顾,既然他不出声祈求,那她就默认他是承受得住的,她总要敲打出他身体里隐藏的欲望,再看他不堪挣扎,看他被迫屈服,看他羞愤欲死。否则,单单这和谁都可以享受的rou欲之欢,她还不稀罕。她是睥睨三界的魔尊,只要她想,有多少男男女女会求着她上床,寻欢作乐容易,可这般身心畅快的乐子,却是绝无仅有的。
明明身体紧密结合的两人,在意的、执着的,却都是旁的事务。当情之所欲夹杂了太多前尘往事,床笫之欢也成了最难化解的人间疾苦。就像病入膏肓灌多了汤药的濒死之人,自然吃什么都是苦的。若是有一丝甜,也只能是回光返照的幻觉,是临死前的幻想慰藉。
顾采真搂紧怀中的人,性器的律动一刻不停。“嗯啊!哈哈!花儿,你可真紧。”她毫不吝啬的赞美落在男子耳中,则是赤裸裸的嘲讽,他咬紧牙关,把就快从喉咙中窜出的呜咽关了回去,可是硕大的gui头前端呈饱满的伞菇状,拼了命非要朝他后xue深处细小的柔软处顶,脆弱的粘膜被完全撑开,内壁的褶皱都被碾平,他的呜咽如何克制得住,闷在喉管深处恨不得被她贯穿的性器一下一下地顶出来,五脏六腑都好似被搅弄得移了位,他忍得眼角shi润,近乎哽咽。
疼痛让花正骁略微清醒,他听见顾采真的声音近在咫尺,仿佛无声的手,扼住他的咽喉:“是不是弄疼你了?”她轻轻笑了,笑声好似天真烂漫的少女,温柔的话里全是含了毒汁的刺,“就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