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花正骁摇着头,眼尾被逼得发红,对水的恐惧几乎湮灭不见,又或者已经无暇顾及。此刻的他更受不了自己靠在顾采真身上,哪怕他确实已经被她折磨得浑身无力,这样的动作依旧令他觉得是在示弱。他是男子,本就比她生得高大,就算实际上是她撑住他的上半身,他还是会有种自己主动拥抱她的错觉。尤其,她饱满浑圆的双ru紧紧压贴着他的胸膛,随着她下身的顶弄动作,两团酥rou就会按揉着他的皮肤和肌rou,软弹柔韧的触感像是要扎进他的心里,这感觉yIn靡得如同一团污糟。
“嗯唔啊啊”他试图与她分开,可才一手抵住顾采真的肩膀,就被她顶得前后一个摇晃,难以言喻的刺激犹如闪电一样眨眼间从后xue窜至天灵感,“啊!”膝盖瞬间打弯,他才艰难直起的上身立时又朝她软过去,被她抬手按在胸膛上稳住。他随即又绷紧了全身,很难控制颤抖,她纤细的五指先是掐着他微微鼓起的胸肌,留下几道夺目的红痕,而后又毫不留情地捏住他立起的ru首,力道大得令他痛苦地发出了一声低yin,“嗯啊!”
他难受地扬起头,继续意图让自己的上半身离她远点,却被她的rou刃狠狠捅了一下,那动作幅度明明不大,却又狠又辣,仿佛要直接贯穿他!他推拒的手掌一滑,几乎是颠簸着就又朝她倒过去。
他的体力对上顾采真的手段,根本毫无胜算。
“啪啪啪”的rou体撞击声因为透过水流传过来,显得有些压抑的闷,可其中充满了剑拔弩张的力量感,令花正骁只剩下颤栗的份儿。他难以承受地闭上双目,声音却无可避免地将这yIn靡喧嚣听得分明,巨大的rou刃进出紧窄甬道时又满又涨的感觉挥之不去,让他恐惧又作呕的快感还在持续叠加,逼得他呼吸凌乱,几乎到了要窒息的极限。荒唐的欢愉让罪恶感和羞耻感愈加明显,也让他更加厌弃自己身体的背叛。他根本不想要的,躯体却在顾采真的一而再再而三侵犯中临阵倒戈,食髓知味一般上了瘾,痛苦明明还在,却盖不过那令人战栗的酥麻。她仿佛掌握了他rou身一处隐秘又羞耻的开关,总能罔顾他的意志,拖着他溺毙在欲望的深渊。
感觉到体内那柄凶器又胀大了几分,他泡在温热的水里,却抖得如飒飒冷风中的落叶,又被她的温度烫得几乎要从里到外燃烧起来!
顾采真着迷地看着花正骁脸上矛盾隐忍的表情,征服感充斥心中。她不断地挺胯,用粗长的性器狠狠插捣紧致的甬道,碾平每一处嫩褶,擦过每一寸黏膜,感受那shi软的肠道被开拓被调教后,自动自发地缠裹住她青筋鼓起的性器,这份颤栗与脆弱唯她独享,这份柔软与痴缠也由她独尝,无与lun比的快感刺激着她越顶越深。
但是她不再言语挑逗和刺激他,只是不停地抽插,深入,浅出,磨人至极。
“呃啊嗯啊啊啊啊!”花正骁多希望自己就此昏过去,他不肯承认身体对顾采真的依赖和渴望,他也根本不期待她手段频出的玩弄,可他又确实每一瞬都绷得紧紧的,准备着,等待她下一瞬蛮横地冲撞,这感觉又悲哀又无力,他痛苦极了,内心犹如大旱gui裂的土地,千疮百孔,满目疮痍。偏偏她有的是手段,违背他的意愿和坚持,挑拨他的痛苦和无助,离间他的理智和身体,让这一方艰涩难忍的土壤,被强制灌溉,再长出欲望纠缠的芽,开出沉沦yIn靡的花。
欲望是见血封喉的毒药,在她的授意下发作顿时发作,蔓延至四肢百骸五脏六腑!
他觉得煎熬难当,瞳孔如濒死一般微微涣散,却也不想去求她给个解脱。
欲望是凶猛狰狞的恶兽,在她的驱策下顿现獠牙,扑过来撕扯他的咽喉!
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除了呻yin和喘息。
“嗯啊!”他压抑不住内心的惊惶,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只听她发号施令。她随便的一个纵身顶弄,便惹得他全身生下兵荒马乱。他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从未与人这样亲密,也从未这样如临大敌。
他的思维是飘散的,意识渐渐无法凝聚,一会儿就被她又急又密的律动搅得混沌不堪。
于性爱一事上,顾采真从来不缺想法。先前,她先是在水中用手指亵弄他的后xue,逼得他xue里爱ye淋漓高chao不断,才再插入;后又勒住他的脖梗令他半窒息地承受蛮力cao干,就这么轻而易举地逼着花正骁出了两次Jing;再之后,她还不尽兴地又拿捏了花似锦的安危,逼迫他软化态度低头求她。如今到了“三日之约”的最后一回,她更是换了花样。
顾采真悉心地感受着花正骁身体的每一处变化,享受着被他后xue夹裹的绝lun快感。她摒弃了刚刚粗暴的抽插方式,经过两波高chao的后xue正在不可自抑的痉挛收缩,随随便便插弄几下就有黏滑的ye体纷纷流出,这shi滑柔软又暖热娇嫩的感觉让她想多“尝”一会儿。所以,她换了做派,开始在水下以急促又细密的方式cao干他。和刚刚水花四溅的激烈场景相比,此刻水面简直称得上风平浪静。可只有被顶得头皮发麻的花正骁才知道,这种细密的插弄有多恐怖。她的速度如同戏台上急促的鼓点,好似夏日午后骤然而至的雨滴,那么急那么密,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