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端敏感的冠首被对方的手指反复揉搓刺激着,全身的血ye都好似得了命令一般,全都朝着冲脉交会xue涌去,伴随着充满节奏的撸动,不管季芹藻有多不情愿,他的男根已经完全硬挺起来,黏黏嗒嗒的腥膻清ye自马眼一点点冒出,继而又进一步润滑了对方手上的动作。那抚慰的动作耐心却又强硬,矛盾得令他几乎要崩溃。而后xue被顶到那一点的次数越来越太多,每一回都刺激得他连呼吸都要停滞。对方虽不猛烈却持续不断的前后夹击,让他完全没了挣扎的力气,从tun部到双腿再到脚尖,全都在颤抖。
昏昏沉沉间,他恍惚觉得身体的掌控权已经不再属于他自己,而是全凭身后那人做主。他犹如一只提线木偶,举手投足都由对方调配。可真正的木偶是木头人,是没有任何感觉的,他却能深刻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背叛理智被对方点燃欲望后,那令他蒙羞的所有反应。对方滚烫的性器像是在抽插的过程中,把灼热的温度也传递了给他,身体中有种令人无所适从的热,叫他浑身都发起烫来。
“唔——”他的心里有多冷,身子就有多热,那种几乎被人架在火上烘烤的热意让他越发不安。虽然身体里的空虚和麻痒,因为对方持续不断的撞击得到了缓解,比方才好过不少,他却发现自己竟然隐隐希望那抽插来得再多些、再久一点丝毫经不起撩拨也就罢了,自己如今竟然沉沦至斯了吗?!这才多久,他就受不了这折辱和撩拨,变得主动想要了吗?!
“唔”他呻yin着,光洁的额上全是细密的汗珠,顺着俊雅的眉梢眼角往下流,染shi了蒙住双眼的白色布带,仿佛是被弄得狠狠哭出来了一般。
后xue紧致的甬道被反复地撑开进入,但xue口撕裂伤产生的鲜血已经渐止,有另一种shi滑的ye体慢慢从深处渗出。只不过,因为身体前后一起被侵犯玩弄的刺激太过强烈,季芹藻无暇顾及,也根本不知自己的身体竟能产生这样的东西。等他注意到时,那暖shi的蜜ye已经泛滥,多到能在抽插间被对方的性器带得飞溅而出了。
他虽看不见,可触感与嗅觉都越发敏锐,那隐秘之处的疼痛很明显地降低了,顺着tun缝流到大腿内侧的粘滑ye体不再有血ye特有的铁锈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泛着甜腻暧昧的气味那是什么东西季芹藻又惊又疑,只知道对方本来还有些凝滞的律动,在这ye体的润滑下,变得顺畅多了,“噗哧噗哧”的交媾声音yIn乱地响彻暗室,犹如在大声昭告着,哪怕他的心里多不愿意,身体却已经如此配合顺从地被开拓。后xue的软rou从四面八方挤过来,贴着对方的性器主动吸附又缠裹,羞耻感几乎将季芹藻淹没,可快感却又不放过他,一波波难以言喻的酸麻刺激从尾椎窜遍全身,他咬着唇摇头呜咽着,白色的布带与黑色的长发一起凌乱垂动,莫名有种无助的脆弱可怜,让人只想再粗暴一点对待他。
“啊!”又一次被对方无情地戳住敏感的深处嫩rou一阵撞击碾磨后,季芹藻的声音都抖得难以为继,只能靠对方前面撸动的手臂托着他的胯,以及用后面的绳索拽住他的臂膀,他才能勉强保持跪趴的姿势。他的浑身密布了一层薄薄的冷汗,却依旧觉得热,一向遵从的礼仪道德像是一面旗幡,被扯碎了烧得一干二净,徒留欲火焚身。
不能这样下去他开始试图想一些别的事情,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这人能破他的结界,除了实力很强,肯定也熟悉晚来秋的布局。对方又说爱慕他,想必他曾经见过,或许是没有留意对方的手指并不粗壮,使的武器大概也很轻巧,这是一条有用的线索对方的手臂线条也不算健壮,似乎身材也是偏瘦
顾采真一直密切关注季芹藻的反应,见他好似走神,立刻不满地加快了前头的套弄,更是惩罚一般接连不断箍住他敏感的gui头捻搓揉弄,瞬间刺激得他出了Jing!
“呃啊啊啊!”季芹藻立刻弓起腰,可跪趴的姿势让他拱起的幅度有限。他的男根在顾采真的手中弹了一下,就对着下方石榻的方向射出一股股阳Jing,她的小臂能感觉到他激烈呼吸带来的腹部起伏,射Jing的瞬间,他的后xue也拼命地缩紧,几乎咬死了她的性器分毫不松!
“啧!”顾采真感叹一声,差一点就克制不住冲动,想在他射Jing的时候直接猛捣几下,让他后头也一并去了。到底她还是忍住了这念头,毕竟饭要一口一口地吃,人要一点一点地cao。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心急也吃不了她师傅。
如今,季芹藻的秘xue已经被她cao开来一些,只要再弄他一会儿,让他多尝片刻其中的极乐滋味,哪怕他心里依旧不愿意,可身体一定会烙下对快感的记忆,想忘都忘不掉。有一就有二,她可没想着只cao他这一回,不如早早给两人的下一次做点铺垫,到时候他就是人再不情愿,身体也会被她唤醒。
季芹藻根本不知道顾采真心里的那些曲折Yin诡的计量,对他而言,只此时此刻的快感,就几乎能让他死过去!因为顾采真捏住了他阳具的根部,硬生生将他的射Jing时间延长了两倍!季芹藻并不清楚她的那些小动作,他几乎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绷直了腰tun,后xue将顾采真的性器含得紧紧的,前头一股股的白色Jing华射在了石榻和一旁团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