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又狠厉的抽插带来的酥麻一波接着一波,被迫撑开的后xue吐露着一星半点艳红的软rou,那软软shishi的媚rou不断地被插弄的动作带得翻出一点,又被压在性器下连着水儿一块捅回去,来来回回,辗辗转转,yIn靡极了。季芹藻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那种快感根本无法忽略,甬道深处发着绞地涌出一股滑腻温热的ye体,仿佛在违背他的意愿,盛情邀请对方深入一些,再深入一些。
“呃嗯”他根本不可能无视自己身体里那巨物的存在,硕大饱胀的顶端狠狠擦过内里的嫩rou,似乎要把它捣肿再戳穿!一股子震颤人心的酥爽不停随着那顶弄而涌出,软了他的手脚,麻了他的四肢,好像全身心的活力都集中在了后xue的隐秘之处,让人羞耻的粘稠水ye滴滴答答,被撞击的jing根和拍打的囊袋反复拉出来一条条细丝,弄得两人交合的地方一片泥泞。
季芹藻觉得,自己犹如晚来秋外静谧的莲池,无端端地被人投下一颗颗石子,可他躲不开,也反抗不了,只能承受。石块越来越重,涟漪越来越大,扔的频率越来越频繁,水痕逐渐变成巨大的波纹,一圈一圈地朝外震荡,接着又似乎变成了漩涡,扯着他旋转,将他朝深处拖拽!呼吸那样艰难,喘息和呻yin都被对方狠狠的抽插冲散,随着他的闷哼一起,被搅碎成一片一片——“扑通扑通”,那是下坠沉没的声音,还是他的心跳声?他分不清也辨不明,他所有的感官都被压在他身上那人牵引着,控制着。
欲望犹如一座火焰山,他被绑着推着向前走,足下的沙土都带着滚烫的炽热,每走一步都带着疼痛与忍耐,越是靠近那山峰,就越是浑身发烫。可他的意识里隐约又知道,只要到达了山顶,朝着那翻滚的岩浆里纵身一跃,他就解脱了——熔化一般的解脱。
脚踝的疼痛渐渐麻木,全身上下只有后xue那处的感觉最为鲜明,他被撞得摇摇晃晃,模模糊糊间只觉得自己距离顶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感受到了热浪,他感觉到了炙烤,浑身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连呼出的气都是热的,口似乎很渴,他的神智开始越来越迷茫
就在这时,对方停了下来。
季芹藻一瞬恢复了清醒。只是这清醒犹如踩在云端的步伐,一脚深一脚浅,带着某种无法自控的晕眩,好像随时都会摔倒,摔得头昏脑胀,再难爬起来。
他犹如足尖勉强点地的死囚,被绞索套住喉咙吊在绞刑架上,明明已经感受到咽喉的压迫,甚至听到了喉管被勒紧后的格格声,可对方偏不给他个痛快,就这样看着他苟延残喘,不死不活。
难受真的很难受真的好想想要要个痛快
痛快?他想要什么痛快?!不是痛快的了断,而是痛快地释放他无比痛恨自己却又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背叛了他,贪图这一时性欲的快感也就罢了,如今连意识都似乎背叛了他——他竟然在期待那一刻的到来,也在渴望那一瞬的刺激!
他的双手一直被捆仙索绑着,又因如今是仰卧的姿势,所以两只手压在tun下已经许久,由于此刻身体里那股空虚难言不上不下的难受,更是默默隐忍地紧握成拳。可对方忽然探手下来,强硬地拉着他的手指,沿着股缝一路向上。双腿被迫向两侧掰得更开,充满柔韧性的身体被压折起来,大腿几乎完全贴住下腹,蜷缩的脚趾伸向半空中无助地颤抖着,不知何时又硬挺的阳具冒着淅淅沥沥的粘ye,翘在腹部上方。对方就着改变姿势的瞬间,又朝他身体里有力地插捣了几下!
“唔呃”猝不及防的快感刺激得后xue紧密收缩,裹住滚烫的rou刃反复含吮,对方也低低地呻yin了一声,又挺进了一次,酥麻瞬间呼啸过季芹藻的全身,那人却将那可怕的巨物退出来一些。
季芹藻的睫毛扫过蒙住眼睛的布带,并没有松一口气的感觉,只觉得茫然不知所措,身体里的空虚感变得更加明显而难以忍耐了,他咬紧了双唇
他的指头被对方捏住后,从tun下向后方又向上方拉过去,他就像是整条手臂都麻了一般,根本不能反抗。后腰被水ye打shi的敏感肌肤被两人叠在一起的指尖划过,季芹藻顿时浑身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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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反应,轻轻笑了:“瑶光君的身子,好生敏感。”是调笑,是嘲笑,是嗤笑,也是冷笑那笑意中有着满满的恶意,不知何时就会在他身上完全地释放出来。
“住口!你呃啊!”季芹藻满心厌恶,斥责的话只说了一半就被对方一个深顶弄得七零八落,对方不进则已,只要插得深入了,就死死盯住他敏感的那个点狠捣一回。他哆嗦了一下,“嗯啊”内壁已经自动自发地缠裹上去,却依旧没能箍得住对方。那粗大坚硬的凶器又退了一些,比刚刚还要强烈的空虚感几乎如同钻入血ye里的虫蚁,啃噬着他的每一寸血管,真的太难受了
这样的感觉,令他不耻却又陌生,他厌恶极了这样的感受,又不知自己应该厌恶这强迫他侵犯他的人多一些,还是应该厌恶自己这从没有表现得如此贪欲的身体一些。
“我住口?呵呵,瑶光君你不如让自己下面这张嘴儿,先住口吧!”那修长的手指在拉扯中被引导到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