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采真对于“jian尸”的兴趣不大。
以前,与池润情浓意浓尽情欢爱的时候,她就尤其喜欢看对方的各种反应,那种你情我愿的交合,因为对象是自己心悦之人,可谓甫一开始,便是极乐。他心甘情愿地为她打开身体,把最脆弱也最敏感的地方,完全地交予她——池润逐渐沉迷的表情也好,有点生涩的动作也好,迷离诱惑的眼神也好,半忍半媚的声音也好,甚至只是急促紊乱的呼吸都好这一切的一切,都会让她更加愉悦而畅快。
其实,刚刚过去的这个夜晚,她一开始碰季芹藻的时机是有些巧合的,是正好撞上他莫名昏睡又失去了修为的当口——那样毫无反抗之力也毫无自保能力的季芹藻,简直就是在蛊惑着她对他做点什么。而后,她也是突然兴起地,想要看他惊醒和痛苦。毕竟,被剖取内丹的那个晚上是她的心结,而这心结早就成了她的心病,并且沉珂已久。没道理,她在有机会报复回去的时候,就这么放过他。凭什么?!
反过来说,之前趁着他没醒来时,她对他的狎玩和亵渎,都是某种隐忍的铺垫,就为了他清醒那一瞬的震惊和羞耻能够达到巅峰!
因为,她喜欢的,从来都是他的有所反应。若是从头到尾,季芹藻都像条死鱼一般毫无知觉,仅仅是身体上的乐子,她找谁得不到?若是只冲着这种单方面rou体上的欢愉,她着实一点也不稀罕。这世上,身段比他柔嫩的,呻yin比他娇媚的,xuerou比他yInsao的大有人在。她若想要,总能寻到一两个。可这都是别人,不是他季芹藻。别的人,她不想要。
因为,此刻哪怕是昏过去了,季芹藻也依旧是特别的,独一无二的。他的确是静静地躺着,可他修长白皙的身子不着一丝一缕,从来衣冠整齐的模样早就被颠覆破坏殆尽,布满性爱痕迹沾满各种体ye的躯体上渗出细密的冷汗——这不是别人,他是季芹藻啊!光是这个名字、这个人,就足够顾采真兴奋起来了。更何况,他虽然昏迷,但rou体依旧美好到了极致,仿佛一条从深海里被捕捞上来的鱼,带着深藏不露的美妙,被人发现后挣扎到脱力,如今近乎死亡一般安静。此刻,他这样躺在石榻上的样子,犹如去了鳞片的鱼,展露出无比的脆弱,被放在任人宰割的砧板上。
可顾采真知道,季芹藻当然和鱼不一样。他比鱼要聪明狡猾太多,她以前就被他骗得差点没了命,刚刚不也还是着了他的道而受了伤吗?!可她现在正按住他的大腿,那细腻柔滑的肌肤上,依旧带着微烫的体温,甚至大腿内侧的肌rou都还因为刚刚被过分刺激到,而处于一种本能的颤栗中。最妙的是,他的后xue依旧乖巧地含吮着她的性器,在一翕一张中从两人交接的缝隙里吐露着丝丝白浊,甬道的内壁仿佛一只带着弹性的皮鞘,严丝合缝地裹住她的roujing,媚rou因为没了来自主人本身意愿中的抗拒,倒更显柔驯配合,在尚未消去的痉挛中,一紧一缩地缠着她的rou刃不肯松开。
不管是刚刚激烈性事带来的惯性,还是他身体的本能反应,都教人流连忘返。仅仅是被她cao得昏过去了,还不足以让顾采真就此停止侵犯和退出他的身体。
至于,把人做昏过去了还不肯放过对方,这种事情是不是太过没有人性,根本不在顾采真的考虑范围之内。
人性这种东西,以前她也是有的,那是以前而已。现在,早没了。
当初她和池润的事情东窗事发,季芹藻不是说,她就是个欺师灭祖的孽徒吗?那她可得让她这位曾经的好师傅真正真正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欺师”,什么才是真正的“孽徒”!
刚刚碍于季芹藻清醒着,未免暴露身份,她的上半身是刻意避开与他接触的,心里一边思索着下次怕是要弄个束胸软甲外加动点手脚,这番亲近才更有趣味,顾采真一边暂时性地退出了季芹藻的身体。饱胀粗硬的rou刃一点点地朝外抽退,刮擦着紧裹其上的内壁,发出含着“滋滋”水声的摩擦细响,最后当那圆鼓的gui头拔出xue口的瞬间,收缩的媚xue因为挽留而发出“啵”的一声,简直清脆迷人!顾采真有一点遗憾,若是季芹藻此刻没有昏过去,亲耳听到这番声响,怕是脸色会更Jing彩有趣呢没关系,还有下回的,她总归不可能就cao他这一回。过瘾这种事情,一次哪够?她意味深长的视线在浑然不觉的男子身上流连了一番,心里盘算着,怎么着也得把这人里里外外反反复复地吃上个几回才罢休。
要是就一次,实在不过瘾啊她心里清楚,男子这会儿肯定是听不见她的话的,所以放心地俯身低头,含住他微微红肿的唇瓣亲了亲,状似温柔缱绻地道,“师傅,你的身子实在是令弟子上瘾啊”季芹藻果然毫无反应,顾采真无趣地挑了挑眉尖,把瘫软而毫无知觉的男子抱坐起来。
虽然几乎这整夜都在交欢,可顾采真并没有觉得疲倦,并且直到现在为止,她都只是褪了裙裤而已,上身的衣物保持完好整齐。除了不想赤裸身体被季芹藻发现她的身份,这种不除衣物的做法,本身也代表了如今她心中对他所持的态度——轻慢又不屑。
顾采真虽是女子,却从不来不是娇滴滴的弱女子,入魔后更是强大了太多。为了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