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在淫道上实在太有能耐,竟是一边从后面抽插着他,一边又将他的男根玩弄得硬了起来。柔软的手掌包裹住他的龟头,指腹交错捻搓着他的顶端,因为以前从不曾自己用手释放过,如今一下子被反复亵玩过好几次后,他的前端已经有些火辣辣的疼,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再可能有什么感觉了,可事实却让他震惊不已,难道真的就像对方所说的那样,他的身体天生就淫荡吗?!很快,龟头上阵阵热辣的疼痛伴随着马眼里溢出来的粘液越发变多后,就好象麻木了,只剩下某种难以纾解的憋闷,和隐隐想要发泄出来的渴望
其实,刚刚那一下收缩是季芹藻本能的身体反应,他自己更不好受。身体深处那小块一直打颤的软肉实在太柔嫩也太敏感了,之前被顶到的几次都很快就让他泄了身,可怕的快感刺激得他连心神都要集中不起来,如今更是根本经不住对方那可怖孽根的蹂躏,被戳捣后就持续地又疼又麻,几乎要将他的身体和灵魂生生剥离开来。他摇着头,受不住地叫了一声,“嗯啊啊啊!”
他的声音颤抖着犹如在哭泣,因为实在没了力气,连尖叫都是断断续续又低低弱弱的,完全就是呻吟。
那略带腥膻的五指上,还有着各种液体混合后的黏腻触感,沾上他的嘴唇后瞬间就恶心到他了,“呕!”他甩头欲吐,却口鼻都被对方严实地掩住。
“你听,有人来了。”对方的声音带着隐隐的兴奋。
又长又粗的性器犹如一把凶器,毫不留情地贯穿到底!他好像被钉住了,被凿穿了,连动都不敢再动了!
“嘘——”对方的气息吹拂着他的颈后,犹如看不见的锋刃,让他寒毛竖立。唇瓣擦到对方指头上的液体,他的口中尝到了微咸微甜又腥气涩嘴的奇怪味道,顿时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好脏!他根本克制不住自己去思索分辨,这些味道分别来自于什么
“芹藻,放松。”硬生生劈开媚肉的钳制,顾采真将埋入男子体内的分身微微抽退几寸,一路摩擦产生的酥麻并着畅快席卷下身,刺激得她恨不得每根头发丝儿都爽得不行,心底的欲火越发蹭蹭地朝上窜!“放松一些。你这身子还真是天生的欲壑难填,”她又一记深肏,抽着气缓解着男子绞紧的后穴带给她的快感,“只有我能填得满。”随着话音落地,她就肏到了从未抵达的深度。
这三个字恍惚落入季芹藻的耳中,犹如平地炸雷!激得他身子又是一颤,后穴接着便是一缩,“唔”这一下夹得实在狠,几乎是打着旋儿绞住了肉茎朝里带,顾采真差一点就被他夹出了精!
是不敢动,也是不能动。他似乎被吓住了。太深了,他真的承受不了了!
挣不开对方捂住他口鼻的五指,季芹藻勉强忽略被气味刺激出的强烈不适,凝神静气,果然听到了晚来秋外的木桥被踩踏的声音,那是他熟悉的脚步声。
那是花正骁!
对方简直就是要把他捅穿了!这样的念头在季芹藻一片空白的脑海中闪电般划过,他顿时如被雷击了般克制不住颤栗!
“啪!”本就绷紧的臀肉被狠狠拍了一下,布满指痕的臀瓣上又添一处明晃晃的红掌印,随之而来是粗暴的呵斥,“放松!”与强势的态度截然相反的是,对方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温柔地伸手绕到前面,托住季芹藻的囊袋轻轻揉着,然后又抚慰上他已经半软的性器,耐心地搓弄撸动——这一半如烈焰一半又如温水的矛盾态度,实在让昏昏沉沉的季芹藻更加混乱,不一样的酥麻自身下传来,他觉得正在发生的一切是如此难以摆脱。
“嘶”顾采真也闷着声熬了几个呼吸,才从那一股逼人缴械投降的快感里缓过劲来。季芹藻的身体真是太够味儿了!这么的会吸又会绞,简直爽死了!她望着自己尽根没入的性器,将对方原本红艳紧小的穴口撑成了微微泛白的圆孔,只要朝前一捣再朝后一退,就能看到里面被带出来的嫣红嫩肉,她口干舌燥又意味不明地笑着说了三个字:“填满了。”
他原本是横跪于石榻上,头脸冲着墙壁,双手被按在墙上。可他实在承受不了对方连续不断的抽插,加上从后面被一下一下的撞击拍打,犹如被鞭打驱使着,整个人都被朝前顶弄,膝盖不知不觉间就前移直到顶住了墙壁,上身已经完全地直起,几乎是贴面趴在墙上。
甬道的深处剧烈收缩起来,像是预感到主人再也无法承受冲击,媚肉竟然绞紧了试图阻止坚硬热烫的性器继续前进,内壁抽搐不停,温热的水液泛滥而出。
喉头紧缩,胃部搅动,他觉得恶心至极!
饱胀的龟头被蜜液和嫩肉包裹住,那儿又细又窄,又滑又软,又暖又湿,又紧得不可思议!
“呃啊!”季芹藻短促地叫了一声,就只剩下细密急促的喘息和呻吟。太太深了!
双手握拳,季芹藻不甘地微弱捶打着墙壁,“呃唔!”他的男根被对方松开,后穴的充实与前头陡然而生的空虚对比强烈,又让他顿感茫然无措,甚至来不及做什么反应,他的双唇就被对方捂住了。
不知是不是暗中观察过他的起居作息,对
辰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