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前几日犯了错。
从年前天气转凉开始,夫主就曾多次叮嘱她出门时一定要穿好衣服,但她那日由于起晚了,着急出去找夫主,只匆匆掩上大氅就出了门。
房间里烧着地龙,暖和得很,苏倾就低估了外面的寒冷程度。等找到夫主时,衣服没盖好灌进风的地方已经冻得冰凉。
裴易当时就黑了脸,又担心苏倾的身体,顾不上发作就边伸手给她暖着,边吩咐下人准备热水热汤。
幸运的是,虽然有些着凉,但并没有大碍,过了几日苏倾也没有感冒发烧的迹象。
裴易放下心后,就翻出了旧账,自己在房间里坐在椅子上翻书,让苏倾跪在面前晾着她。
苏倾从看见夫主黑脸那一刻起就开始忐忑不安,这几天一直提心吊胆的,如今看见夫主不理自己准备发落的样子反而心里一定,大石落地。
由于肚子太大俯不下身,苏倾调整了跪姿,规规矩矩地说道:“夫主,倾奴请罚。倾奴有两错:第一错,贪睡起晚,失了本分没有伺候夫主;第二错,不遵夫主叮嘱,没穿好衣服就出门,没有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倾奴知错,求夫主赐罚。”
裴易过了会儿才放下书,淡淡说道:“起晚了不怪你,怀孩子辛苦,多睡一会儿没什么,但不顾自己身体是大错,如今你还不能吃药,生病了可怎么办?”
“是,倾奴谢夫主体贴。倾奴知错了,求夫主重罚。”
“笞tun改成耳光,二十记耳光。既然着急出门就罚脚心,每个脚心罚二十板。”裴易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不用报数。”
“是,辛苦夫主。”苏倾说完就把脸凑到夫主顺手的位置。
受罚时的力道比平时的情趣要重得多。裴易一下一下不紧不慢地打着,每一下打在脸上都能看见微微肿起的指痕红印。
苏倾努力稳住身体,忍着脸上传来的火辣痛意反省错误。
二十个耳光打完后,苏倾嘴角破裂,一张小脸也肿得看不出了。
之后,裴易让苏倾坐在床上,把双脚伸出床外,自己取了板子,一左一右抽在没有一点茧子的白皙脚掌。
脚掌就那么大,裴易四五板子就把整个脚掌都打红了,接下来的板子就都盖在之前打过的伤痕上。
苏倾疼得受不住,把手放在后面支撑着身体,双腿紧紧绷着把脚蹬出床外,这才能勉强控制自己不把双脚收回来。
每只脚罚二十板子,一共就是四十板。等裴易都罚完,苏倾也下不了床了,不管去哪里都只能让夫主抱过去再跪好。
苏倾坚持认为,这是因祸得福了。
到了晚上,裴易给苏倾灌了肠,又给两人洗了澡,然后抱着苏倾上了床。
洗完澡两人都没有穿衣服,苏倾用嘴把夫主的欲望含大后,就跪趴在床上被夫主Cao了起来。
沉甸甸的肚子坠在床上,苏倾努力翘高屁股,一方面方便夫主Cao得顺心,一方面避免压到肚子。
高高撅起的大屁股实在诱人,裴易边Cao边伸手揉了一把,然后用了三分力拍了十几巴掌。
情事刚刚进入高chao,裴易正Cao得起劲,苏倾却觉得有些不对。
她本来还以为自己被夫主Cao得chao吹了,不想却感到有温热的ye体不断顺着大腿和肚子流下,有些还沾到了夫主的Yin毛上。
苏倾艰难地腾出一只手到身下摸了摸,然后凑到鼻子下闻了闻。有些不敢相信地又闻了几次,苏倾这才确定自己竟真的失禁了。
她被夫主Cao得失禁也有几次了,但那都是chao吹好几次之后的事了,如今虽然yIn水流得欢,但还没到chao吹的程度,她这……这就是失禁了,而不是被Cao的!
“夫~夫主……夫主!”
裴易重重Cao了一下,喘息着问道:“怎么了?”
“尿了!倾奴管不住尿了!”
裴易直到这发泄出来才去观察苏倾下身的情况。苏倾却觉得不但下身失禁,nai子也涨涨的,像是有什么要流出来却被死死堵住,又疼又涨,难受得很。
“夫主,倾奴的nai子好涨,好难受……”
裴易听见后,把苏倾翻过来靠坐在床上,揉了揉她的两个nai子。
“啊!好疼……求夫主力气再大些。”
裴易见苏倾一边喊疼一边求自己再用力,心里有了些猜测,于是揉了一会儿后又用嘴叼住nai头用力吮吸。
不一会儿,nai孔处就有ru白色的ye体流了出来。裴易吃进嘴里后,又如法炮制通了另一侧的nai子。
nai水流出来的瞬间,苏倾下体又喷出一股yIn水,nai子也轻松下来,不再涨得难忍。
裴易把两个nai子里的nai水都吸干净后,调笑道:“人家都是生完孩子才产ru,偏偏你最sao,孩子还在肚子里就迫不及待产ru了。”
苏倾羞红了脸,期待地问道:“那……那夫主喜欢吗?”
裴易笑意不减,答道:“自然是喜欢的。”
苏倾立刻开心起来:“夫主喜欢就好,倾奴也喜欢产nai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