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早已经力竭的晋骁居然费劲挣动脖颈,气急到想甩开他,明俭终于松了手。
一得到自由,晋骁便近乎狼狈地吃下口中满溢的粘稠浊ye,晋骁是满足了,明俭的心情却已经变得不是十分美妙。
谁知,不等明俭将手收回身侧,晋骁居然挤出来些微力气,虚弱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是非常小的力气,轻轻一抖便能将那只搭着的手掌震落,晋骁被这样摧残下来,还能动弹已经是他体质过人。
但明俭却像是真的被他给抓住,不能再收回手臂,僵在半空。
“做什么?”明俭这时候又有了耐心,心平气和地问他。
很快,他便知道了晋骁抓住他手腕的缘由。
晋骁直接付出了行动。
吃完了满口的白浊,舌尖又舔了一圈唇瓣,一滴都没有剩下。
他牵着明俭的腕子,将他的手指凑到了唇边。
头颅微垂,神色专注,将明俭之前那根刮掉他唇角滑下白浊的手指纳入口中,从根部到指尖,灵活的舌尖不放过每一寸皮肤,舔过每一处可能沾染上Jingye的地,气味格外浓重的指腹更是被仔细关照。
温热滑嫩的口腔包裹着修长的手指,神经末梢直接接触到极为舒适的环境,触感如同丝帛,柔滑绵软,偏偏最灵敏的指腹处,被沙沙的舌苔细细舔舐,一阵电流酥麻了明俭的半边身体,整条手臂像是都失去了知觉,可最细微的触感都能被仔细传达给他的主人。
明俭身体抖了一下,他打了个激灵,明明才发泄过,可他又起了反应。
手指感知到的动作慢慢地愈发懒散,有一下没一下地撮吸,发丝随着动作在脸侧轻轻摇摆、
确定吃得一干二净了,连气息都不复存在,小没良心的男人毫不犹豫地丢开了那根被他舔舐得无比干净的手指。
味觉得到了满足,晋骁记起了之前极为痛苦的“从明俭那获得伤药的过程”。
“明俭,你刚才发疯了吗!”
他拧着眉低声轻骂,表情难堪,跟明俭秋后算起账来,想起方才濒死的窒息感,晋骁一阵后怕。
才好上一些的声音在方才的摧残之下又毁损了许多,沙哑得不行,但不可否认,这样的嗓音比起之前又多了几分性感,勾得人后脊发麻。
明俭却不答话,而是清凌凌地扯了下唇,笑得人心里发凉,总感觉不怀好意,他举起一根手指,按压在薄唇上,然后往晋骁身旁的方向偏了下头。
晋骁没来得及反应便顺从了他的示意,扭头往旁边一看。
大概是因为方才剧烈的动作,车津楚像是要醒来,嘴里呢喃了几声,像是在喊晋骁,手臂也开始缓慢地在晋骁的腹部处摩挲,从病号服下面伸进他的衣服里,直接触碰到晋骁的rou体。
阿楚,这是要醒了么。
不知为何,晋骁心跳突然开始不正常地跳动,像是因为十分紧张和忐忑,甚至莫名地觉得羞愧。
晋骁不知不觉间屏住了呼吸,不知道自己这些纷杂的情绪是怎么了。
他身体已经完全僵直,等待着车津楚的苏醒,心里的恐慌愈来愈大,似乎若是车津楚醒来,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今天大概是上帝站在晋骁这边,车津楚在外界平静下来后,将脸蛋往被窝里缩了缩,紧贴在晋骁的背上,黏糊地拱了拱,竟是又安静地睡了。
明俭在他看车津楚的时候,俯身一手抓住晋骁浓密的发丝,另一只手抓住他的下巴,将他偏过去的脸庞硬生生地转向自己。
“明俭?!”这回晋骁险些没压下音量,好不容易松了口气,明俭又来烦他。
他恼怒地唤了一句明俭的名字,不明白今天的明俭怎么会变得如此奇怪。
明俭置若罔闻,捏着他的下巴,很用力,骨节微微发白,一上一下,和他对视。
晋骁看不清他镜片下的眸光,但明俭却能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
晋骁眼前便是明俭的嘴唇,颜色较淡,透着粉,有些薄,这样的一张薄唇生在清隽的面孔上,显得薄情了些。
他的嘴唇离晋骁的脸庞近了几许,在他耳边轻声说:“你后面伤得厉害,我来帮你上药。”
晋骁顾不上去谴责他了,颤了下眼睫,被他的滚烫的吐息吹得耳廓发痒,恍惚记起是有这么一回事。
这回倒不好去追究他方才的粗鲁了,到底还是在帮他忙,虽然过程是痛苦了些,但他吃到了药。
更别说现在,他身后的伤又要麻烦明俭。
他只好咽回质问的话语,神色有些憋屈,但也只能按照明俭的指示转了个身,摆成方便他上药的姿势。
在转回身后,身前便是紧紧抱着他的车津楚。
晋骁有些尴尬,手都不知道往哪摆,最终扭扭捏捏地虚虚拢住阿楚,动作僵硬。
“这是做什么?”
晋骁迷迷糊糊地问。
“上药啊。”
明俭清冽的话语从他身后传来,伴随着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