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甜
台上,阿瞒端坐执笔,目不转睛的记录着会议纪要。
“袁绍带领十万大军逼进,白马太守刘延请求支援。”声音低沉偏冷,和床上的娇嗔完全相反。
群臣站与两侧,众人寂静。
许都易攻难守,并且曹军不过数万,怎么打?
空气仿佛凝固一样,人人自危,不敢多言。
阿瞒继续记录,竹简上显现出一个字:险。
良久,荀攸站出一拜,“司空,我们不打白马,打延津。”
阿瞒手一顿,笔尖停留在竹简之上。
神情了然,这是声东击西,做出包抄袁绍后路的样子,袁绍一定会增援延津,是可行之计。
半晌,挥袖沉声道:“率领两万Jing兵,攻打延津,一定要大张旗鼓,务必让袁绍察觉。”
官帽两端红色的悬带衬的阿瞒眉眼如画。
直到其他人都散去了,文若还是站在台下。
阿瞒眉宇之间的冷峻萧然就散去了,轻柔道:“文若,过来。”
她把文若推到椅子上,顺势坐着她的腿,探入宽大的官服中抚摸。
文若的身子摸起来像是块上好的暖玉。
摸着摸着,ru尖一凉,肚兜被人掏走了。
双手也被被官帽上的红色悬带绑着,固定在脑袋后。
文若探手抚摸着阿瞒的ru房,揉搓着一点点的挤开胸襟。
颤颤巍巍的ru头,无法逃避文若的目光,每一寸都被视jian着。
阿瞒的视线被肚兜盖着,世界是一片朦胧红。
看不见时更加敏感。
ru头传来强烈的酥麻快感让她浑身过电般颤着。
“唔...文若,你在干嘛..这里是议会厅。”
不行,这里不行,她以后怎么继续在台上面对文武百官。
文若闻着nai香叼走肚兜。
阿瞒视线清明时,她看见了。
自己ru头被一只毛笔欺负的摇头晃脑,黑色的软毛不断的在嫩红顶端扫来扫去,她像只蜕皮的蛇,拼命的折腾,也止不住身子里的痒。
可是文若没有丝毫放过她的意思,把她侧身抱在怀里,官服同时被褪至手肘处,娇嫩的上身一览无余。
文若伸出粉舌尖托住ru头,随后张大嘴巴将全部rurou吞入口中允吸,舌头和牙齿一起作弄着。
快感来的猛烈又炙热。
后背被膝盖抵着,无论阿瞒怎么折腾都无法逃避,只能挺着腰,把ru头贡献着,把自己贡献着。
“唔,文若...够了...”议会厅就在众将士的帐篷之间,耳边传来的脚步声,议论声,宁她神经紧绷。
“嗯..臣帮司空清理下”
袭裤被去掉,银丝被拉的老长。
文若摸着温热的小xuexue口,黏黏的,热热的,沾一点在手指上,用舌尖舔了舔,味道不错。
将阿瞒抱起放在椅子上,她浑身上下只剩下棕色的长靴。
用红色悬带各绑住一只腿固定在椅子上,呈现着V字,小xue中的rou瓣被微微拉开,隐藏在里面的秘密无处可藏。
大Yin唇白嫩嫩,小Yin唇粉嘟嘟,还含着一颗红豆大小的小Yin蒂,在下面的小黑洞极小,一根手指也难以进去。
文若弯曲了下食指,忍住了。
“不是帮我清理吗!这是帮我清理吗?”阿瞒气急败坏,又忍不住眼角微红,怎么可以在议事厅的椅子上,被臣子玩弄的水乱流。
“阿瞒,乖,马上就干净了。”文若缓缓的附下身子,微凉的鼻尖差点碰到小xue,呼吸间也都是shi热的麝香。
她拿起毛笔,轻轻的扫着小Yin花。
宛如一只羽毛轻轻的皮肤上摩擦,一开始没有感觉,过会就是消魂的痒。
阿瞒觉得自己就是只溺水的鱼,呼吸困难,蜷缩着脚趾,重重的喘着气:“好难受,干净了,够了。”
“还没有。”文若执笔开始加重力道,不断地在Yin蒂上写着自己的名字。
黑丝的长毛在嫩红的Yin唇间翻滚着,不一会被水打shi,粘在一处,文若将笔丢下。
抓着两边的大腿,附身含住花xue口。伸着舌头从最下面用力一舔,粉红舌尖堆积着不少粘稠的体ye。
那温热柔软带着一点沙粒的触感让她浑身如触电般颤着,剧烈又突然的让阿瞒不由的撅起tun部,被腿间的快感袭晕,脑袋放空。
此刻文若却端着那副正经的样子,清冷认真的舔舐花xue口,慢慢的用舌尖拨开Yin唇,挤进每一寸的rou缝里,勾走小rou芽上面晶莹的小水珠,允吸着黑洞不断沁出露水。
还将喉结处贴在阿瞒的大腿根,让她感受自己吞下时的跳动。
阿瞒感到被反复的抛向天空,花xue口传来的极致爽感不断地侵蚀着理智,脑袋里开着烟花。
“舔不干净的。”阿瞒的声音带着哭腔。
文若的唇从她的小花xue上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