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推开面前紧闭的房门。萦满甜腻香气的房内,烛光被推门时溜进的风带地微晃。他看向轻纱床帐内掩印的身影,鼻尖浓烈的甜香引得他微微蹙眉,反手将房门落了锁,快步走向床边抬手撂开床帐。
里头正背对着自己躺着的人满头青丝铺满了床榻,头顶竟竖着两支蓬松雪白的狐耳,耳根是胭脂色的淡粉。他单薄的衣衫散乱,露出一小片莹白肩头,亵裤褪至膝间,露出股沟上方一条正在不停扫动着的毛尾巴。那尾巴足有一半男子手臂长,几乎占了半个铺子。
A半跪在床榻上,将床帐撇至身后,伸手想碰他,行至半路却又停住,“B?你怎…”B猛然听到他的声音吓得脑袋上两支竖起的耳朵都在颤抖,抓着床上毛绒毯子的手紧了紧,微微偏头看他,害怕自己一张开嘴就憋不住喉间冒了头的低yin,只能紧抿着唇喏嚅道:“没事。”
A的视线一下子对上Bshi润的眼睛。B半闭的眼里蒙了一层几乎要凝结成泪的水汽,堪堪堆在洇红的眼尾尚未成形。微翘的眼尾那一点红痣沾了shi漉漉的雾气。B将他尾巴揽入怀中,跪坐在铺上空处,指尖触上他下巴,把他偏开的头掰正,逼着人看自己。
“别咬自己。”A粗糙的指腹贴上他被自己咬得几乎渗了血的下唇,轻轻揉开紧抿的唇,从齿间空隙钻入shi滑温热的口腔,追着对方柔软的舌头搅弄。他微垂的眼睫盖住眼底生出的那几丝染着狎昵恶意的逗弄,看着B唇角留下的涎ye,俯下身贴到他耳畔轻声道:“今年春天来得早,你别赶我走,我帮你好不好?”
B合嘴想咬住对方不断在自己嘴内作恶的手指,却被捏住下颚。A侧头,微凉的唇慢慢贴近,最终探出舌尖舔去滑落的银丝,他低低笑了声,左腿分开B膝盖,分开他紧闭的双腿。“好不好?”A将手指拿出,当着人将上头B口腔内的口涎悉数用舌头舔去,“你不说话就当默认了。”
B拿手攥着他衣袖,闪着泪光的眼里说不出是羞还是愤,只能怯生生地抬眼瞧他,又伸出手臂想把自己被抱在对方怀里的尾巴拿出来,“还我…”B感觉他摸着自己尾巴的手指在上头重重揉捏了两下,脸上飞红愈深,话语里生了恼意,又哑着嗓子道,“别摸尾巴。”
A挑眉看他,狭长的眸子里尽是捉弄,“为什么还你?你还没答应我呢。”B同他生活了这么久也不是第一次看人耍无赖,这会儿也被气得不肯开口,抬起腿就要踹他。“这回这么主动?”A一点也不害怕他从那双shi透了的眼里飞出的刀子,挑弄道:“现在还会自己抬腿了。”
他放开手里抓着的尾巴,换上B腰间把人带起,“好哥哥,随了我愿吧?”A嬉皮笑脸让他坐在自己腰腹间,拿硬挺的性器磨了磨B下身已经shi透了的驼指小缝,一手捧上他前端已经吐了Jing的东西在手里揉搓两下,用指尖搔刮着他前端铃口。
B前头被他一声招呼都不打就捏在手里头逗弄,胸膛起伏间喘息都带了泣音,身后炸了毛的尾巴拂着对方随意摆放的两腿。他鼻尖红粉如脂,生了薄汗的雪腮在昏暗烛光掩隐下泛着淡淡的光,shi润红唇微启,声音低而黏稠,像在厚厚的糖浆里浸泡过许久,“那你…不准碰我尾巴。”
以前不是摸耳朵,就是薅尾巴,头顶耳朵倒还好,尾巴到最后定是沾满白浊与汗水,洗起来忒烦人。
B拿手臂揽上A脖颈,顺着他动作微微抬起挺翘圆润的tun部,由着人把自己亵裤囫囵扒了,耳朵听着布料落地的声音,内侧红意愈深。他半闭着一双桃花眼,挂着泪珠的纤长眼睫盖住清亮眼底,生出一股子不自知的狐媚。
rou刃粗肿的顶端破开已经透着shi滑水光的靡红xue口,撑开紧致如初的甬道。xuerou一遇上那不怀好意的东西就殷勤的涌上来,盖起一片黏稠水声。“都shi成这样了,先前还不让我进来呢?”
A瞧了眼被对方好生护着的尾巴,只好退而求其次摸上他耳朵根,轻轻捏了捏绒毛下的软骨,“以前都没这么多水,方才是不是自己玩…”他话没说完就被怀里人拿手掌盖住嘴唇,B红着脸轻声呵斥:“闭嘴,就你天天劳什子话最多!”
A将还在把玩他狐耳的手往下移,穿过如瀑的黑发捏上B后颈软rou,腆着脸把舌头从嘴里伸出来滑过他掌心,重重挺腰擦过同自己性器紧贴的xuerou,几乎将每一处红嫩褶皱都要撑平,B只能用手臂软绵无力地揽着他脖子,红唇微微张开,发出一声支离破碎的呻yin。
B雌xue深处宫口生得极低,里头的东西哪方面都胜过常人一大截,故意捅弄间竟直接插入宫颈,酸痛酥麻的痒意逼的他腰部用力,撑着床榻旁的墙面想抬起tunrou把里头深入的东西拔出来些。
A箍着他细腻腰窝的手配合地松了几分,由着人可劲儿造作,将含在xue内的东西吐出了小半根。B如蝶翼般的眼睫在脸上撒下Yin影,盖住眸中几分挪揄,却掩不住上翘的嘴角。xue口不耐烦地将里头东西裹得愈紧,抽出时带着一片靡红软rou连带着外翻,贴合在rou刃上头。
A收了脸上纵容,细滑如白玉的劲受腰轫被猛的攥紧按下,外翻的xuerou随着入侵者一道回了里头。性器这会儿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