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辜负过太多男女,曾经身下的人,有一日终于要合力折断师剑凝的羽翼,让他再也不能离开。
两败俱伤之后,师剑凝落入了一个自称“插瓜含花系统”的玩意儿手中。
“所以,如果我不按着你们的要求,强jian每个世界的天命之子,并且诱导他的妻子干我后面,获得他俩的爱情,就会立刻死掉?”
“是的,宿主。检测到您心跳过快,呼吸粗重,容易伤身。系统建议您收敛怒气。”
师剑凝正巧在伤重的时候教系统捉住,纵有千般本事,也施展不出。他镇定得惊人,果真平复了心情,捏着系统的实体,好好研究了一番。不过是在几个世界做些奇怪的事情……比起恢复后可以追寻的无上大道,如何取舍,还需要考虑吗?
“传送到第一个世界。”
长居渑西封地的凝王爷,要回京了。
这消息刚传回京城,皇帝就迫不及待地下旨,令霍敖驹把禁卫交给凝王,在京郊教给凝王统兵之术。想是受霍敖驹钳制太久,异想天开,要借着号称天纵奇才的凝王,收回一些权力。他倒是忘记了,当初忌惮凝王,逼走对方的,也是自己。
不说兵权,霍敖驹与妻子宓阳情意正浓,是不愿意离开这么久的。然而,现在还不是图穷匕见的时候。霍敖驹打定主意,先遂皇帝的意,他要这天下,不急于朝夕。
却不料,凝王竟是这等美人。
饶是以霍敖驹的意志力,见着师剑凝的时候,也不禁晃了晃神。若真有神仙妃子,站在这凝王的旁边,只怕也会掩面而逃。他虽然一向认定男人长得太好看,就显得娘们,却不得不承认,凝王有着的是一种英俊到极致的“美”。
霍敖驹下意识便要扶对方下马,凝王自然不会顺从,皱眉看了他一眼:“霍将军,不必。”霍敖驹讪讪地收回手。师剑凝下马时稳得很。他一站在霍敖驹身边,霍敖驹就发现,王爷与自己身量差不多,不禁自嘲,方才是见着那张脸,昏了头了。
师剑凝看出这武夫在想些什么。但不过在京郊共事了几天,师剑凝展现出来的才智就令霍敖驹大为震撼。若非母族势弱,先皇驾崩之时年纪又太轻,现下朝廷中一应事务,恐怕不会尽在霍家手中。霍敖驹虽说有不臣之心,却实在惜才,暗暗生出与凝王朋友相交的心思来。
他年已二十又八,从没遇见过如此意气相投的知己。霍敖驹连新婚的妻子都抛在脑后,只顾与师剑凝饮酒作谈,偶尔言语隐晦试探,存着日后将师剑凝收归麾下的心思。尤其凝王身上有着一股美人劲,勾起他男人的劣根性。虽是打着朋友的旗号来往,霍敖驹却常常不知不觉便献起殷勤来。师剑凝全作是没有发觉。
霍敖驹近日哪怕得闲,也总在军营流连,不肯回府。宓阳思念他之余,难免有些狐疑。他不是乖乖等着深院中的性子,孤身去军营探视,却看见自己的夫君正拔出连他也不肯轻示的爱刀,将刀柄递于一个男人手上。两人的举止并不过分亲密,宓阳却从霍敖驹眼中看到了自己从未看见过的专注。那男人丰神俊朗,姿仪无双,教宓阳自惭形秽。他只能长叹一声,悄悄离开了。
霍敖驹有鸿鹄之志,又爱武道兵法。宓阳却是浸yIn风雅文章的公子哥。他心中翻江倒海,倒不是认定这两人有私,而是见霍敖驹与那人相处甚欢,难以遏制地一遍遍回想着与霍敖驹的过往。他与霍敖驹,是一时冲动,才冒天下之大不韪,结为夫妻,还是确实般配,爱到了深处?
夜里,将军府中。宓阳翻来覆去半晌,好容易睡着。正梦见成亲前鲜衣怒马的潇洒日子,就被一双搂住自己腰肢的手惊醒:“什么人?”宓阳说着想要动手,可却发现自己已经被点了xue。将军府戒备森严,这人能潜入主母房中,宓阳难免有些心惊。身后的男人也不回他,自顾一边舔着他的耳垂,一边将硬烫的巨物放在他股间,用gui头贴着他熟透的后xue狠狠挺动,拿他的腿根与tun缝做磨鸡巴的rou套。
他隐约看见男人修长有力的腿从自己双腿间穿过,口中不觉干渴起来。婚前他也是风流少年,虽不曾嫖宿,却见过无数风月之事,闻香能识美人。从男人柔滑的长发、低沉的喘息,他可以想象到,正在猥亵自己的必然是一个能教人销魂蚀骨的美男子。男人身上的气息太性感,宓阳如同吃了烈性春药,Yinjing直直立了起来。
两人身上都出了汗,交缠的身体充满浓重的情欲。比霍敖驹还大一圈的Yinjing“啪啪啪”地在宓阳下身顶弄,磨得他腿根发热。半途,宓阳xue道就解开了。可不知是想起了白天看到的一幕,还是抱着自己的手太有力,宓阳张开了腿,任由男人凶猛地冲撞着自己肥厚的tunrou。坚硬粗壮的孽根刮着菊眼抽动,抵着敏感的会Yin撞到囊袋下,激得宓阳鸡巴弹跳,Yin囊收紧,舒服得要命。
宓阳后xue这几年被霍敖驹干得多了,尤其想到一名身材修长矫健如同猎豹的男子,正抱着已嫁为人妇的自己,用多毛的下体重重撞击着麻痒的屁股,saoxue渐渐泛起shi意,软滑的xue口几次险些吞进gui头。他身上升起战栗的快感,屁眼不受控制地收缩,渴望着哪一下男人捅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