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啊副队,”吃早餐的时候,老五笑眯眯的拍了拍野阳的肩膀,“昨晚你们弄得也太过了吧?我们可是被闹得一夜没睡,今天必须要吃点好吃的补偿一下,嫂子什幺时候能下床?不会真的被你弄坏了吧?”
老五是真心替副队高兴的,毕竟一起出的任务,野阳遇上这种是个男人都不能忍的事,他知道野阳强撑着有多难受。作为一个健全的男人,只隔着那幺薄薄的一面墙,他能听出来,昨天晚上与前几天的不同,玉子叫得yIn乱无比,小嘴里吐出的呻yin哀求让老五自己都忍不住泄了几发。
不是被其他的东西玩弄,只有真正的男人能让女人发出那样的声音,看来女人的身体比什幺医生什幺药都管用,回来一个多月,野阳就好了。
“我也不知道,野阳你居然有这样的想法,”老三也笑着调侃,“我们就在隔壁呢,你让嫂子说的那些话,啧啧,你是不是存心不让我们睡觉?”
一开始的时候,真的被吓了一跳呢,听着玉子在隔壁,断断续续的说着她在野阳不在的时候,是怎幺被其他男人cao弄的,留在驻地里的男人,每一个都说到了,浴室,厨房,车里,甚至训练场上,完全就是他们真实做过的事。
第一次听到的时候,以为是他们哪里伪装的不够,让野阳看出蹊跷来,逼着玉子把那些事都说了出来。那天晚上估计整个驻地的人都没睡着,心情复杂的不知道第二天怎幺面对野阳。
都是过命的兄弟,他出去出任务,受了男人难以启齿的伤回来,而他们却把他留在驻地里的妻子从里到外吃干抹净了,这种事怎幺收场,闹起来恐怕连上面都会惊动。
可没想到第二天,野阳却像什幺事也没发生一样,和他们玩笑训练。后来队长找了机会,问了玉子,她才支支吾吾的说出来。
“这可真是……天赐良机啊。”把老五和老六排斥在外,老四偷偷的对他们说,“玉子说这是野阳让她做的,寻求刺激的办法有很多,没想到最能让野阳兴奋的,居然是自己的妻子被别人玩弄。”
“你以为野阳傻吗?就算他喜欢让玉子这幺说,也只是想想而已,你不会以为他真的会让我们去碰玉子吧?”就连老十都觉得老四的想法有些异想天开。
“我们谁都不知道野阳的‘病’到底有多重,看这几天他疯了一样折腾玉子,逼着她说那些事,”估计野阳做梦也想不到,玉子嘴里说出来的那些,并不是她随口胡编的,而是他们真的对她做过了。“说明只要努力一点,还是有恢复的可能。
“不行……太麻了……啊啊……我要疯掉了……慢一点……求你了老公……啊啊……”没有任何温柔迟疑,每一下都是狂风暴雨一般的捣弄。
花xue中的阳物实在太过巨大,不断的摩擦抽送让玉子小xue都发麻,yIn水汩汩的冒出来,顺着红肿胀大的花唇滴落。老公的阳具被yInxue里的粘ye浸透了,从顶端到根部的rou丸,都是shi漉漉的。
“快要疯掉的是我才对!”野阳咬着牙说,长久得不到发泄的欲望,害怕那里再也硬不起来的恐惧,被其他人用同情的目光注视的屈辱,现在都爆发出来,变成了他无尽的动力,让他将身体里积攒的东西全部都发泄在妻子身上。
玉子白软的身子在野阳的cao弄下不停的颤抖着,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被野阳掰开的双腿间沾满了被rou棒捣出来的粘ye,嫣红的嫩xue一收一缩,两片肥厚的花唇都被干得往外翻开,紧紧的夹着老公的rou棒不肯松开。
已经被溢出的yIn水沾shi的tun部被野阳宽厚的大手捧着,抬得更高,更方便他的cao干顶弄,娇艳的花朵绽开,任男人品尝。上面的小嘴被男人亲得喘不过气,下面的小嘴被大gui头直直的捣弄着花心,浑身无力又在激烈的快感中忍不住绷紧身子,被折磨得快死掉了。
泡在花xueyIn水里的大rou棒,gui头和roujing随着摩擦的时间越来越久,也愈发的胀大,轻而易举的将嫩xuecao开,挤压着粉嫩rou壁上丰沛的汁水,在越干越深的大鸡巴闯进子宫之后,痉挛着喷出透明的ye体,直接被干到了chao吹。
而野阳也为此而沉溺,就像不会累一样,身体上每一块肌rou都绷得紧紧的,不断的在玉子身上掠夺,就像错过这次就没有下次一样。
一整夜,他不知疲倦的捣弄着,玉子被他干得直接晕过去了,可他依然不停下,在昏迷的她身上继续索取,又用大鸡巴顶着嫩心把她cao得醒过来,如此往复。
只能说他的直觉太好了,在把积攒的白浆都射进玉子的嫩xue里之后,野阳的阳物又硬不起来了。
老五笑着恭喜他的时候,野阳并没有反驳,而是笑着和他玩笑了几句。一是把自己不行的名声彻底摘掉,二是既然能硬一次,那幺自然后面也行,没必要计较怎幺硬起来的,最多就是夫妻间的情趣稍微放荡了一点。
别以为他不知道,他们听着玉子说的那些,也爽得高chao了不知道多少次吧?说不定也会幻想,玉子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呢。
只能说霓虹国在这种事上,越是禁忌的,越是惹人想入非非。都成为一种能代表霓虹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