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兰珊微微眯起眼睛,长翘的睫毛扑闪颤动,她看到了百川离开时寂寥萧瑟的背影,哪怕他的双肩依旧宽阔,哪怕他的背脊依旧挺直,可若一个人发自内心的隐忍克制,是可以看得出来的,是抬步时的不舍,更是落步时的坚定。
那是他不能回头的温柔。
她的心里一瞬间乱得厉害,又歉疚又难过。可是她不能开口,更不应该挽留。
一层浅浅的水雾满上双眼,她拼命眨了眨眼睛,将眼泪逼了回去。
凌若谷的手指则趁着她失神的一刹那,摁住了花xue微shi的入口。
“嗯!”兰珊顿时仰头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短yin,有些无助地将手指插入他的头发里。
年轻男人的两根手指随即刮擦着她桃源入径上的晶露,就着这股滑腻馨甜的蜜汁,拨开紧闭的嫩粉门扉朝里一戳,就进去了半截指头。
“啊!”她慌忙低头看向他,眼中的泪水顿时又泛了上来,眸子闪着微弱的光,如盛夏荷塘边的萤火,美得自然清新,带着不自知的勾引。凌若谷定定地望着她,神色像冬日晚雪后第二天的晨曦,有种清泠泠的冷淡,可目光却又掺杂了太多他不会表达的爱欲,那是即将大亮的光。
兰珊急促地吸了口气,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身体里弯曲抠探,灵巧得像两条竹节蛇,专朝她身体里敏感的那一点钻!分明的指节摩擦着娇嫩收缩的内壁,将聚过来的媚rou逐一碾开揉按,挤出更多的花汁。
“若谷,啊!”她只来得及尖细短促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就被他模拟性交动作而开始抽插的手指,逼得再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小xue里很快就被插得一片泥泞,shi漉漉的馨甜花汁顺着男人的手指向下流淌。满月池的四周这样静谧,手指进出的“噗哧噗哧”声逐渐响起,抛洒在石群间,飘散在草丛里,伴随着少女带着一点泣音的婉转哼yin:“嗯啊啊啊嗯若谷我我啊啊”
她到底没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敏感多汁的花xue里频繁地产生一阵阵酥麻,像是把说话的能力都麻痹了。她呻yin着,身子软得向下滑,两脚也快要踩不住他的肩膀,全靠凌若谷结实有力的小臂撑住,她才没从巨石上掉下去。
若从远处看去,这场景放荡又诱惑极了。
绾了发髻的少女带着沐浴后的清新感,一手撑在平滑的石面上,腰身拱起,裙摆被撩到了腰腹的位置,两条雪白的玉腿弯折大开,膝盖试图并拢却被男人用身体隔开,秀气的双脚抵在男人平直的肩膀上,脚趾不停颤抖蜷缩着。年轻的男人埋首于她的双腿间,一手托着她已经半悬空的tun部,一手伸进了她轻薄柔软的亵裤中不停地抽动。
凌若谷胯下的性器早就坚硬挺立,因为单膝跪着的姿势,裤裆处本就绷着,如今几乎要装不下他的昂扬。他难受得厉害,干脆抽出手指,夹住少女的双腿将她凌空一抱,飞快地站起来转身自己坐到石头上,架着她两腿叉开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咿——啊!”柔嫩的花户撞上如同铁块一般结实的大腿肌rou,又疼又麻的快感击中了兰珊,她伏在凌若谷胸膛上,身子一抖一抖,被撞得腿心吐出一股蜜ye。
被染shi的亵裤贴在她腿心,她不太舒服地扭了扭tun,惹得年轻男人箍紧她的腰。他腾出一只手来扯开腰带,裤子往下一拉,尺寸惊人的饱胀性器就自己弹跳了出来,哪怕他还是一脸没什么表情的冷漠模样,可马眼处一点微闪的水泽骗不了人,空气中也散发开来某种让人面红耳热的腥膻气息。
滚热的rou刃像是一把刚从炉火里淬出来的武器,带着能烫伤人的高温,挤进了兰珊双腿之间,隔着亵裤薄薄的面料狠狠上下摩擦着,烫得她直哆嗦,汨汨流出更多爱ye。
她呜咽着,被他的动作顶得起起伏伏,两手要努力环住他的脖子才不会掉下去。
性器卡在她的腿根之间,他每一次耸胯,roujing的根部和囊袋都会狠狠拍打而来,那实打实的皮rou撞击带来的感觉又舒爽又空虚,隔靴搔痒的滋味实在难耐,她忍不住坐在他身上扭动。她知道,现在只有他能帮她解这钻心的痒。
凌若谷将她的亵裤往下剥,甚至没有耐心将它完全脱掉,她的一只脚还勾着那几片薄料制成的私密物事,他就迫不及待地把她的身子一提,对准滴答淋水的花径入口,自下而上顶了进去。
因为两腿被迫夹在他腰部的两侧,她的小xue无意识地也跟着夹紧,凌若谷肿胀的冠首一入其中就被箍得死死的,直接又强烈的刺激让他闷哼了一声,低头吻着她来缓解这快感,卷住她舌尖的舌头像是泄愤一般重重地席卷她的口腔内壁,直吻到她快要窒息才松开,然后他慢慢松手把她的身子往下沉。
男人大马金刀地坐在石头上,两腿分开,双足稳稳地踏在地上,腰杆挺得笔直,两条健壮结实的手臂有力地抱住,这样的姿势本该让她很有安全感,可下身结合之处,却又是另一番濒临失控的景象。
硕大的顶端捣进她的身体,仿佛是冲锋的骑兵将城门破开,紧随其后的柱身完全是劈开层层叠叠的媚rou朝深处进发,那过程缓慢又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