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利安小声说,“都喜欢。”
青年垂首微笑,长发垂到少年的胸膛上,“都给你玩。”
亚雌的身体跟军雌不一样。
构造相同,但各种方面都截然不同。阿德利安还回忆得起怀尔德喉咙深处、水囊一般的感受,窄小的咽喉里浸满了唾液。体液分泌量似乎比军雌大得多。
怀尔德撑开蜜穴时,阿德利安还没觉出不对,等亚雌臀部下沉,冠顶顶开了穴口后,阿德利安终于确切地领会到了亚雌的独特。
——他超紧的。
一圈圈肉褶皱得又密又深,被撩开时能挤出大量藏在缝隙里的汁液。但肉壁不如军雌那么厚实肥美,有挤挤攘攘的嫩肉,亚雌的甬道紧致得像被竭力撑大的细皮筋,吞下三根手指似乎就是生殖道的极限了。
那个穴口被手指掰开,一张一翕的,像鱼嘴一样,叼住了顶端的一部分——感觉就像婴儿的小手抓住了大人的指尖。
难怪会痛!阿德利安看着就觉得揪心!
他保持着自己乖巧听话任由成熟的大哥哥动手动脚的状态,小声提议道:“怀尔,你慢一点,不——”不要坐得太快——
亚雌沉下臀,整个冠顶、连带着一截柱身,噗嗤陷了进去。
紧致的套子瞬间咬紧了阳具,被骤然撑平的肉褶如弹簧般拉伸到了极限,积蓄的黏腻蜜汁噗地呲出一大圈水花,淅淅沥沥的沿着矗立在外的粗长柱身徐徐流下。
“嗯啊——”怀尔德眉头紧蹙,浮现一丝混杂痛楚和享受的复杂神色,连绵长的尾音,也似是痛苦地战栗着,“啊、太大了……嗯、果然、唔……”
他喘息几声,一点点往下沉没。腿根和臀尖隐隐发抖。
怀尔德动作缓慢地起伏,小幅度地起身,大幅度地落下,每一次都能多吃一点。那个被撑成肉洞的蜜穴一寸寸侵蚀着柱身,如同上升的海平面,逐渐吞噬到岸边。
阿德利安摸他的腿,怀尔德挤出一个笑,愉快地说:“心疼我?心疼我还长这么大来欺负我。”
阿德利安哼哼唧唧,“心疼你才长这么大。”
“哈……”怀尔德捏捏他的脸,笑了。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胸上,指使他给自己揉奶子。
“揉爽了就不疼了,水还多……嗯!捏捏,对,捏乳尖……”他声音隐忍地说,“啊啊!拽起来、嗯,像这样,揉揉它,转一转……”
阿德利安学着他的样子,像拨弄琴弦一般拨弄嫣红乳首,那两颗石榴籽就在他指缝间滚来滚去,从一个指缝滚到另一个里,硬得发烫。
硬件不匹配,确实是很疼的。
怀尔德好一会儿都没推进进度。阿德利安看看他,撑起上半身,舔上了他的胸脯。一只手从旗袍的高开叉里伸进去,摁住他的后腰,缓缓爱抚光滑细腻的腰背。
怀里的青年轻轻颤了颤,紧接着搂住了他的肩颈,挺起胸膛往他嘴里送。要是吸奶也有技术可言的话,他的小雄主吸奶水平可谓是出类拔萃,连着乳晕一并含住一只乳头,或吸或舔或咬,舌头比手指还灵活。
怀尔德在他耳边低低地呻吟。阿德利安的耳朵就在他嘴边,他轻轻吹气,发现少年白嫩的耳朵尖敏感地泛起红晕后,便一口含住了它。阿德利安捏捏他的腰,响亮地啵了一声他的奶子,被怀尔德笑着说了一句:“小狼狗,就爱咬我。”
蜜穴颤抖得厉害,阿德利安从不知道生殖道可以紧窄到这个地步。肉穴拼命服侍他——说不出是讨好还是推挤,夹得太紧,进不去退不得。
阿德利安摸着怀尔德的细腰,觉得这截腰肢之中的甬道跟他的腰一样薄。脆弱得仿佛随便捅捅就会破掉,可偏偏柔韧性极好,每当他觉得动弹不得,要戳坏了的的时候,怀尔德总能吃得更多些。
亚雌舔着他的耳朵说他真会折腾人,阿德利安无比委屈,又很乖地不吭声,只在两颗乳头上找回场子。
怀尔德笑他:“还说不喜欢?看把我奶子吸得,又大又肿。”
阿德利安认真回忆,是他断片儿了吗,他怎么不记得说过这句话。
怀尔德把他的脑袋往怀里摁,乳头麻溜地塞进嘴里去。
“喜欢就多吸吸。”
阿德利安舔舔他,想看他自己玩。怀尔德玩奶子的花样比他多,他只是会吸而已。
青年露出一个诱拐小孩子的坏笑。
“叫声哥哥。”他笑吟吟地说,“叫得甜,哥哥就玩奶子给你看——你想怎么玩,哥哥都玩给你看。”
阿德利安笑了一下,很乖地叫了。叫得怀尔德心花怒放,双手揪住自己的乳头,手指翻飞,边揉奶子边动情地哼哼,没注意到阿德利安悄悄往里钻。
第一次使用就过度开垦的雌穴痛得发麻,好在奶子玩得爽,小雄主也不粗暴,不至于无法承受。怀尔德甚至从疼痛中尝出了点甜头,觉得为这个软软地叫他哥哥的少年忍耐撕裂般的痛楚也很值得。
被体腔煨得温热湿滑的蜜汁近在咫尺似的,当头淋下来,哪怕插着不动都源源不断往外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