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把面吃完后,段荣起身拿了个铲子往院子里走,谢秋好奇地跟了出来。
段荣停在了院子里的杨树下,然后蹲下开始挖坑。
“相公,这是挖什么啊?”
“老子亲爹、也就是你公爹,还活着的时候在这里埋了一坛好酒,当初病重也不让卖掉,说是给老子媳妇准备的,今儿你生辰,咱们挖出来把它喝了!”
谢秋很少听段荣提起自己亲生父亲,追问道;“相公,爹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段荣想也不想地说:“我跟咱爹有七八分像,但是爹身子骨要清瘦一些,是个读书人,考了秀才的,老子认识的字都是爹教的,要不是爹走得早,说不定老子现在正在读书考科举呢!”
“哇!爹好厉害!”
“爹性子也好,跟村里的人都处得来,临走前又把家里的地给了村里,所以那时候老子能有口饭吃,没给饿死。”
“相公~”谢秋有些心疼小时候的相公。他虽然从小不受爹娘待见,但至少还有个家,不用自己去Cao心吃喝。
“都过去了,老子现在还是能养得起媳妇的!”
说话间,段荣把酒挖了出来,抱在手里掂了掂,说:“走!开封喝酒去!”
两人再次回到饭桌前,谢秋接过酒坛把酒分别倒在两个碗里,段荣先端起碗说:“媳妇,你现在是老子的人,以前的糟心事都扔了,以后老子年年给你过生辰!”
谢秋急急点头然后一仰头把酒给干了,被辣得不住吸气。
段荣把自己的酒也干了,然后夹了一筷子菜喂到谢秋嘴边说:“吃口菜。”
谢秋张嘴把菜吃进嘴里,这才缓解了酒后的辣意。
“你酒喝得少,得慢慢喝,喝一口酒吃一口菜。”
谢秋“哎”了一声然后跟段荣你一口我一口地慢慢喝着。
朦胧的醉意渐渐涌上时,谢秋端起了酒碗,学着今天在戏曲里听到的说:“一愿郎君千岁!”说完干了一碗酒,见段荣也干了,又把两个空碗满上,继续说:“二愿妾身常健!”
喝完之后又是第三碗:“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三碗酒下去,又喝得这么急,段荣还好,只是微醺,谢秋已经醉得直接软倒在桌下。
段荣正要把谢秋抱到炕上时,他却挣扎着自己站了起来:“相公,小秋敬相公,喝!”
“还喝呢!媳妇,你醉了,剩下的酒老子给你留着,想喝改天再喝。”
“不行!小秋没醉!”谢秋豪迈地一挥手说,“公爹送小秋的,小秋今儿要跟相公全喝光!”
“你喝得不少了,听话,改天再喝,老子又不哄你!”
“额……小秋喝得多了?”谢秋茫然地问了一句,然后又是一挥手,“没事!小秋屁眼也能喝,能把相公的尿跟Jingye都喝进去呢!”
谢秋说着就要伸手去倒酒,段荣忙抱着人离开饭桌去了炕上。
“酒呢?酒呢!相公,小秋找不着酒了!”谢秋在炕上到处爬着找酒,然后一把抓住了段荣的命根子。
“媳妇,这可不能乱使劲,悠着点啊!”段荣见谢秋两只手在腰带那里胡乱解了半天都没解开,自己伸手解开了。
谢秋一把把裤子撸下来趴在炕上张着嘴就凑了过去,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吓得段荣一动不敢动,生怕醉着的媳妇牙齿一合,从此就没了性福生活。
好在谢秋虽然喝醉了,潜意识里还知道要收好牙齿,用嘴使劲吸了几口,只尝到了几滴前端渗出的ye体。
谢秋吸了一会儿后突然把鸡巴吐出去坐了起来:“相公说小秋喝得多了,该让屁眼喝了……屁眼……”谢秋最后呢喃了几声,好像在思考屁眼是什么。
“噢~”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谢秋把手放在屁股上扒开屁眼,然后跪坐着撑起屁股向段荣的鸡巴上凑去。谢秋自从穿ru环就一直光着身子,如今倒也方便。
可惜来来回回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对准,段荣自己也憋得难受了,用手指扩张几下后,脱光衣服对准谢秋的屁眼插了进去。
谢秋的nai头今天刚穿了孔,段荣见上面有些红,猜着是谢秋刚刚趴在炕上时磨的,便没让谢秋趴着,担心他撑不住身子再给压着,而是把他推倒在炕上,自己跪坐在他身体两侧,上上下下得Cao弄着。
可能是伤口结痂有些痒,谢秋的手一直想揉nai头,段荣把他的手打开几次后,发现跟醉鬼是讲不通道理的,于是捡起腰带把谢秋的双手捆在一起放在了头顶。
谢秋手动不了了,又嚷着“喝酒”使劲用屁眼夹段荣的鸡巴。
段荣被夹的爽得眼睛都红了,掐着谢秋的腰狠狠撞击。
谢秋用屁眼吸了半天都没喝到酒,不由有些急了,扭着身子喊道:“酒呢?酒呢?小秋的酒呢?”
段荣一边抽插一边哑着嗓子说:“使劲吸,一会儿给你!”
“好,好!”谢秋听见一会儿有,又开始卖力地夹屁眼吸鸡巴。
今天喝了酒,又有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