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荣和谢秋在地上缠绵了半天,身上还有Jingye、尿ye和口水的残留,到家后先烧水洗了个暖乎乎的热水澡。
洗完澡也没穿衣服,谢秋急急忙忙上了炕招呼段荣:“爹爹,快来打儿子的贱逼吧。”
“先撅着腚晾一会儿逼!”
“哎!”谢秋应了一声就跪趴着分开双腿撅高屁股把屁眼扒开晾着。
被Cao得红肿的屁眼里还塞着段荣的袜子,谢秋扒开屁眼后隐约露出了里面的布料。
段荣不紧不慢地整理了一番自己猎的皮子,其中一张上面有一个箭孔,估计卖不出好价了,倒是可以给媳妇做副皮手套。又想着下次进山可以再往里走走,看能不能猎些稀罕的野兽卖个好价钱,好尽早让媳妇住上新房子。
谢秋晾了有两刻钟段荣才慢悠悠地走进来,手里拿着那块兽皮和一根玉米皮编成的细鞭。
蹬掉鞋上了炕,段荣靠坐在谢秋身后,先在他屁股下方铺上手里的兽皮,然后把手指插进他的屁眼抽出了里面的袜子。
屁眼里的Jingye失去阻挡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然后落在下面的兽皮上。
段荣用先细鞭抽了谢秋屁股一下,说:“猜猜,老子用什么抽你呢?”
谢秋只感觉一道细细的麻痛从屁股上炸裂开来,却不知道工具是什么。他挨过尺子,挨过笤帚,挨过鞋底子,偏偏这个一点印象也没有。
“爹爹,儿子太笨了,猜不出来,求爹爹告诉笨儿子吧!”
“来,给你看看!”段荣说着把手里的细鞭凑到谢秋眼前,“老子刚在院里编的,等下就用它打你的逼,喜欢吗?”
这种细鞭在农村里几乎人人都会编,韧性极好,编来用做绑东西的绳子也很好用。
“喜欢,贱儿子好喜欢,求爹爹打儿子的贱逼吧,儿子的逼耐打的!”
“成,你的贱逼耐不耐打就看它了,好生伺候着!”
“哎!”
谢秋刚说完屁眼就挨了一鞭子,鞭稍滑过他的卵蛋,猛烈的痛感和酥麻的快感同时传来,谢秋又痛又爽地浪叫了一声,可惜今天射了太多次,鸡巴实在硬不起来了。
段荣在发现鞭稍打到谢秋的卵蛋后,不但不收敛,反而每次都故意把鞭稍远远甩出去,有时会打到两个卵蛋的其中一个,有时会牵连到穿衣服时才被解开绑着的腰带的鸡巴,有时只是从光洁无毛的下体掠过。
谢秋忍得了屁眼被打的疼,却差点被这若有若无的撩拨玩得丢盔卸甲。
“贱货,你说打多少下呢?”
谢秋艰难地从呻yin声中挤出几个字眼:“听、哈~爹、爹~的!嗯啊!”
“听老子的?”段荣一下一下地甩着,看着可怜的屁眼被打得瑟瑟缩缩地肿起老高,肿得里面的Jingye都流不出来了,“那把它打断了再停怎么样?”
玉米皮编成的鞭子若想在这么娇嫩的地方打断,恐怕谢秋的屁眼被打烂了也做不到。但谢秋此时哪顾得上想这个,就是想到了也不会拒绝。
“好、哈啊~好!嗯~”
“可你这贱逼似乎不愿意呀,抖抖索索地好像吓怕了!”
“不、不唔~管它,嗯~打!”
“不管它哇?啧啧,那你今天灌肠都灌不了了吧?”
“能、啊呀~能的!呀~”
“咋灌?就这么捅进去?”
“嗯~嗯!”
“那受伤咋办呢?老子打你行,别人伤了你都不行,你自己也不行!”
“哈!轻、轻啊~的!”
“轻轻的啊?那成吧,老子就算它耐打了,不打了!”
段荣停下鞭打后,谢秋终于能缓过来完整说一句话了:“谢谢爹爹,爹爹辛苦了,儿子伺候爹爹吧!”
“还等不到你伺候,老子先伺候着你上药!”
好在段荣由于上山打猎时不时受点小伤,家里的伤药都是现成的,谢秋每次挨了打,只要不是犯错受罚,段荣都会给他上药。
先给受伤最重的屁眼抹了药,又给之前被掌了嘴的脸也上了药,段荣指了指谢秋屁股底下铺着的兽皮说:“这个给你,天快凉了,做副手套冬天戴吧!”
谢秋睁大了眼睛,也不管上面还有Jingye,抱在怀里笑嘻嘻地说:“谢谢爹爹!谢谢相公!谢谢哥哥!”
段荣摇了摇头说:“这是打坏了的,不值钱,你要是喜欢下次老子给你猎个好的!”
谢秋还是抱着不撒手:“小秋就要这个!爹爹送的,儿子好喜欢,再好的皮子也比不上这个!”
段荣也笑了:“傻瓜!”
这天晚上下了一场秋雨,天气眼见的凉了下来。
第二天上午,段荣正想着上山打些野味,在入冬下雪前多存些,就听家里的大门被敲响了。
“段荣家的在吗?”
谢秋打开门一看,外面的正是金花嫂子。
“嫂子,您找我?”
“对,嫂子找你,不过这个等下再说,你家爷们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