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做就做,谢秋把家里颜色鲜艳一点的布料理了理,趁着相公不在家的时候做起了女子服饰。
正好因为盖新房花光了家底,段荣这些日子上山打猎更勤了,常常不在家,谢秋针线活做得又快又好,没几日就做好了自己想要的衣服。
这一日,段荣手里拎着猎物,肩上背着弓箭,踏着夕阳归来,却没看见每天都等在门口的小媳妇。
推开家门,段荣把猎物放在地上,弓箭挂在墙上,喊道:“媳妇,在家吗?”
门帘掀开,有人从屋里走了出来。
“爹爹,您辛苦了,女儿给您做了饭,您快歇一歇吧!”
段荣都要看呆了。
只见眼前人一头乌发挽成妇人髻,发间插着一根木簪,正是他送的那根,上身只穿了一件绣着鸳鸯戏水图的红肚兜,下身穿着一条淡青色的开裆裤,裤裆开得极大,都能看见被紧紧禁锢在小腹处的鸡巴,脚上穿着一双绣着兰花的粗布鞋。
段荣咽了口口水,心想,这顿饭恐怕吃不成了。
“贱货,滚过来跪下!”段荣在院子里粗声粗气地命令道。
谢秋看见相公的反应心里也欢喜,假装害怕匆匆跑过去跪下了,可怜兮兮地喊了一声:“爹爹~”
“贱货,谁教你这么穿的?老子怎么会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女儿!”段荣说着,左右扇了谢秋两巴掌。
谢秋嘤嘤地假哭几声,红着脸拽着段荣的衣角仰头道:“没有人教贱女儿,是贱女儿想勾引爹爹,自己想出来的。”
“他娘的,自己发sao勾引自己老子,你说你贱不贱?”
“贱,女儿最贱了,是天底下最贱的贱货,女儿自己掌嘴,求爹爹别生气,要了女儿吧!”谢秋边说边自己扇起耳光来。
段荣抽了抽嘴角,知道是自家媳妇发sao嫌两巴掌太少了。
伸脚踹在谢秋的下体,段荣骂道:“老子没你这么贱的女儿,想让老子Cao你你就得乖乖给老子当尿壶,趴地上给老子做条发sao的母狗!”
“是,是!母狗愿意的,谢谢爹爹,谢谢爹爹!”谢秋说着给段荣磕了几个头。
段荣解开裤带,一泡臭尿喷射而出,落在谢秋头顶,流遍全身。谢秋张开嘴,只喝到了一点,最后连段荣鸡巴上的都没放过,舔了个干干净净。
“贱狗,叫两声。”
“汪汪!汪汪!”
“还行,是条听话的好狗。把你的狗逼露出来给老子瞧瞧。”
谢秋跪趴着撅高屁股,他亲手做的开裆裤轻轻松松就把下体露得干干净净。
由于谢秋把自己的鸡巴绑在了小腹上,这个姿势并不能看见他的男性象征,猛一看过去,还真像一个撅着屁股求Cao的贱婊子。
墙边晾着谢秋今天刚刷干净的鞋子,段荣拿了一只,啪的一声抽在饥渴的屁眼上。
“嗯啊~爹爹抽母狗的狗逼了,好爽~”
段荣把谢秋的开裆裤拽到膝盖处,然后连屁股带屁眼,用鞋底子抽了有上百下,直打得谢秋情chao涌动,屁股高高肿起,yIn水从肿成细缝的屁眼里一点点溢出来。
段荣很喜欢Cao谢秋被打得肿热的屁眼,只是到底心疼他,想得紧了才打一次。
现在看着又肿又红的烂屁眼,想到里面的高温紧致,段荣红着眼睛就把硬挺的鸡巴Cao了进去。
“啊!!爹爹Cao母狗了!爹爹的大鸡巴Cao母狗被打得又肿又热的狗逼了!”谢秋扯着嗓子浪叫,完全不管隔壁两人听到后的反应。
段荣也被情欲冲击得失去了理智,只知道猛Cao狠干,大手重重扇在已经肿得老高的屁股上,享受销魂的小xue条件反射的讨好。
谢秋的鸡巴被绑着,疼得要爆炸也无法解脱,没顶的快感让他达到了干高chao,屁眼里喷出了一股股的ye体。
段荣射出一发后还远远不够,又让谢秋抱着双腿躺在院里的碾子上,屁股悬空被他托着暴Cao。
没用的鸡巴淅淅沥沥流出了淡黄的ye体,谢秋的肚兜已经被撸到nai头上边,裤子也只有一条裤腿还挂在腿上,鞋子早不知道掉哪里去了,控制不住的口水流得满脸都是,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段荣双手大力揉捏着被打得发烫的屁股,嘴里叼着一颗nai头,鸡巴跟打桩机似的在肿胀的rou洞里进出,白花花的Jingye在抽插间从里面溢出,弄得下体一片yIn靡。
最后,神清气爽的段荣抱着谢秋洗了澡,然后把光溜溜的媳妇放在炕上,受伤的脸、屁股、屁眼都上了药,又把已经凉了的晚饭热了热,端到屋里一口一口喂给累瘫的媳妇吃。
没办法,自己玩坏的媳妇只能自己宠着,哪怕是媳妇自己勾引的。
谢秋窝在段荣怀里偷偷笑了笑,在段荣喂了他一口饭后仰起头贴上了相公的嘴唇。
段荣咬了一口柔软的唇rou,舌头霸道地侵占了没有丝毫抵抗的口腔,把里面的饭菜抢过来自己咽下,又渡了一口口水过去。
谢秋把口水咽下后又不知足地用力吮吸,似在喝什么琼浆玉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