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向臣服
“让我死吧,求你。”谢金挣扎着,不得不挤出自己最后的力气求饶,不过如果再这样下去,自己恐怕迟早会死吧。
谢金因为电流被迫的挣扎着,他很难保持一个静止状态,现在的他就像溺水的人,搁浅的鱼,在不属于自己的空间中全力挣扎着。
李鹤东满意的看着眼前的画面,谢金皮肤上的血融进酒Jing溶ye里,然后将它染成粉红色。
“啊,差点忘了。”李鹤东拿着粗大的针管,向谢金的后xue里注射起酒Jing,直到他的小腹逐渐撑起。
李鹤东的拳头在大敞着的后xue里捣弄着,用力挤压着前列腺,强迫谢金勃起。
谢金后xue疼极了,细碎的伤口被酒Jingye体灼烧着,被李鹤东的手碾压着,还被迫勃起。
痛感夹杂着被强迫的快感,一股股的冲向大脑。
谢金现在能做的只有大口呼吸,然后承受着这一切。
李鹤东见谢金嘴唇已经白到了极致,再也发不出一丝求饶的声音,这才将堵着的木塞拔开。
随着酒Jing涌入下水道,谢金甚至有种自己身上疼痛减轻的错觉。
被泡着的伤口纷纷翻白,血也渐渐自行止住了,李鹤东温柔的用消毒的毛巾擦干净了谢金。
“金,你表现得真好。”
然后李鹤东带着医用手套的手强迫按压着前列腺的位置,电流并未停止,反而加大了输出。
甚至能闻到铁箍与皮肤接触的地方有烧焦的味道,谢金在电流与前列腺的刺激下勃起又射出,甚至不受控制的铃口喷射出黄色的尿ye。
李鹤东也不嫌脏臭,尽心的“服务”着谢金,直到谢金的Yinjing中再也挤不出一滴东西,哪怕尿ye。
谢金只觉得自己的Yinjing疼极了,不同于酒Jing泼洒伤口,被强迫射Jing的感觉犹如在干涸的血管里挤出一滴血。
随着李鹤东关闭了电闸,谢金终于如愿以偿的昏了过去,哪怕兴奋剂也起不了作用了。
李鹤东看着昏过去的谢金。
将人抱到地下室房间里的桌子上,仔仔细细的将谢金身上的伤口检查了一边,撒了药粉,确定不会有致命伤之后,加旺了壁炉中的火焰,坐在沙发上呆呆的看着躺着的谢金。
“你看,金,你睡着的时候有点像一具尸体。”李鹤东看着看着就昏昏欲睡起来。
睡着之前,还喃喃了一句,“既然你没有走的话,就别走了,陪陪我。”
第二天李鹤东醒来的时候,谢金还没有醒,李鹤东为难的看了看谢金,然后往地上铺了些厚厚的毛毯。
踢了踢那厚厚的锁链,蹲下思考了会儿。
然后走向木桌,将谢金抱下来,平放在毛毯上。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金属项圈,Jing致的项圈上刻了一个花体的东字。
卡在谢金的脖子上,刚刚好。
然后将锁链卡在项圈上。
李鹤东温柔的亲吻了谢金的额头,就转身出了门。
第二天,谢金依然没有醒来,李鹤东为他仔细的擦干净了身体,还注射了葡萄糖,陪在谢金身边一整天,甚至晚上抱着谢金睡觉。
第三天,李鹤东接到了工作的电话,他匆忙出门却没忘亲吻谢金的额头。
第四天,李鹤东坐在谢金身边掉着眼泪,他凝视着谢金的脸。
“金,你为什么不醒来。”李鹤东的泪珠砸在谢金的脸上,谢金的睫毛微微颤抖着。
第五天,李鹤东有些绝望了,或许他也死了,只是身体活着。
李鹤东将谢金的铁链解开,拿下了脖子上的项圈,将人抱进了二楼的卧房。
有些硬的双人床上,谢金完整的躺着,身上前些天造成的疤痕已经消退到淡不可见。
李鹤东趴在谢金的身上,与谢金十指相交,狂热的亲吻谢金的嘴唇,撬开他的牙关,津ye从谢金的嘴角滴落咋起床上也不在意。
他一路亲吻,从额头到脸颊,从脸颊到脖颈。
李鹤东吮吸着谢金的锁骨,直到他红斑点点。
然后用牙关碾压谢金胸前的凸起,细细研磨,直到充血肿胀。
李鹤东要的,不是生理的回馈,他要谢金醒来。
他在谢金左胸凸起上,顺势钉了一个ru钉,粗大的钢针穿过rou粒,大滴大滴的血珠流了出来,全数倍李鹤东的舌头卷起。
微厚的双唇被鲜血染红,衬的李鹤东的唇有一种妖冶的美艳。
他带着血腥的双唇又寻上谢金的嘴唇,仿佛想把谢金苍白的嘴染红。
ru钉的另一边被换成了带有一个花体的“东”的钢制塞子,小型杠铃般的造型,在谢金充满肌rou感的胸前有一番别样的诱惑。
李鹤东起身,然后又附身含住谢金的Yinjing,奈何谢金的Yinjing疲软的根本无法直立。
他嘬的嘴都酸了,甚至无法让他硬挺起来。
李鹤东有些气馁。
“金,你醒醒吧。”他趴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