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翻来覆去地Cao了不知多久,薛果已经彻底离不开兄弟俩的大鸡巴了,并且为自己能够成为两人的泄欲母猪便器而感到十分荣幸。
这一天,薛果还是照例被关在宠物笼子里面,一脸yIn乱地舔舐哥哥喂给她的尿ye,忽然,弟弟接了个电话之后一跃而起,皱眉道:“坏了,快把这sao母猪扔出去,我女朋友来了!”
哥哥闻言也是一愣,略一商量之后立刻反应过来,哥哥把臭袜子脱下来,团成一团塞进了母猪的猪嘴里,又用麻绳将薛果五花大绑,然后把笼子锁死。之后两人合力将笼子抬了起来,正欲出门的时候,忽然听到高跟鞋上楼的声音,两人暗道不好,对视一眼之后,抬着薛果往窗户走去。
虽然只是一个吊脚楼,但是还是有两层楼高,薛果有些害怕地“呜呜!”叫出声,却被心急的弟弟一脚踹在了雪白的肥tun上。
他小声底骂:“sao货!把你的猪嘴闭上!再不老实,把你扔进猪圈伺候畜生!”
薛果果然不敢再发出声音,就在那脚步声走到了门口的时候,两人一用力,将猪笼从窗户扔了下去。
笼子落地的时候发出一声闷响,夹杂着薛果的痛哼,刚好被女人开门的嘎吱声掩盖了,兄弟俩都在心里暗暗地松了口气。
来人是一个性感妩媚的女人,她穿着时下流行的辣妹装,露出在外的纤腰勾勒着明显的马甲线,大波浪长发一直垂到腰间,双腿笔直修长,蹬着系带高跟鞋的双脚上涂着红色的指甲油。
女人佩戴者纤长假睫毛的大眼睛在兄弟两人之间忽闪了一番,很快辨认出自己的男朋友,娇笑着靠了上去:“宝宝,我好想你~”
弟弟也露出了标志性的温柔微笑,顺手揽着她的腰:“你怎么忽然过来了?”
女人娇嗔着答到:“你最近总是玩失踪,动不动就不回人家的消息,老实交代,是不是有哪个贱人勾引你?!”
弟弟抚摸着她的长发,面不改色:“怎么可能?有你这样完美的女人,我不会看其他人第二眼的。”
女人这才高兴起来,笑着往他怀里钻。
哥哥见两人之间气氛好,摊了摊手道:“好了,我不做电灯泡了,出去走走。”
女人笑眯了眼:“哥哥拜拜~”
哥哥刚刚带上门,女人的手就渐渐往下滑,路过线条优美的腹肌,伸进了裤裆里。
弟弟轻吸了口气:“sao货,这么急着要?”
女人白了他一眼:“你不是也硬了嘛?”
弟弟早上刚刚在薛果的sao逼里面发泄过,其实没那么着急,但是娇妻在怀,他也不会拒绝,于是闭上了眼睛,任由女人的身体滑落,跪在地上,解开了他的裤带。
而此时的薛果则是有苦说不出,他被兄弟俩扔进了一个杂草堆里,带着尖刺的杂草划破了皮肤,背上红了一大片,加上她落地的时候,身体撞在金属笼子上,侧腰一片淤青。
最悲惨的是,她此刻赤身裸体,还被五花大绑,塞住了嘴,像是一只待宰的rou猪。
哥哥从楼里出来,有点担心他们情急之下把薛果摔出个三长两短,倒不是什么的,万一骨折要送医院,就麻烦了。
于是他绕到窗户后面,在杂草丛里看到了性感雪白的母猪的rou体,上面布满了血痕和淤青,表情泪涟涟的,实在是能够激起心底最深的施虐欲。
薛果看到哥哥一步步朝自己走来,以为他是来救自己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可惜哥哥只是若有所思地蹲在了笼子旁,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说到:“你听“。
薛果竖起耳朵听周围的动静,于是准确地捕捉到了女人叫床的声音和皮rou相接的”啪啪“声。
她说不出话,脸通红地听着楼上两人干得火热,眼泪挂在脸上。
哥哥继续说道:“清楚了吗?你只是只泄欲母猪而已,这是你唯一的价值。”
薛果感到羞辱,又兴奋,又吃醋,可是一想到那平时暴虐地鞭挞自己的紫红几把此刻正在Cao干别的女人,她又忍不住sao逼发热,流出一股yIn水。
哥哥嗤笑:“看吧,这才是你应该有的下贱样子”。
说完,他绕到薛果身后,将手伸进笼子里,对着大屁股拍了拍,激起薛果的一阵嘤咛,在上面留下清晰的指印之后,就对准肥逼,将五指伸了进去。
“呜呜……”
“死肥猪,逼都这么松了。”哥哥底骂着,五根手指在敏感的逼腔里面抠挖,刺激着尿道口一阵痒意,不一会儿就chao喷出水,淋shi了细瘦的胳膊。
“水这么多,贱逼是不是还想被玩得更松,更烂?”
哥哥说着,手继续往深处插,很是轻松地摸到了子宫口那个微微张开的小环。
“嗯……嗯……”
薛果嘴里含着臭袜子,模糊不清地呻yin着,身体内部被人这样拿捏着玩弄,有种被支配的受虐感,让她欲罢不能。
哥哥的手指在sao逼之中张开,逼腔被手指顶开,扩张到了极限。
“嗯……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