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你放心,娘是不会让你嫁给他吃苦的,过几天我就让你爹跟他说清楚,一定要把这门婚事给退了……”阮母开口道。
阮父斥责了她一声,“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春生,你不要误会,你阮婶没有什么意思的……”
一旁的阮母没想到还有这事,b问道,“哪里来的书面凭证,我怎么不知道?”
“春生,你真打算和我们家微微退婚?不是开玩笑的吧?”阮父有些不敢相信。
头一样不会说好听的话,因此在村里见了他都是横眉冷眼,很是不屑的。
阮父有些为难,“春生,不是阮叔不同意,只是你看这婚约都定下了,哪有取消的道理?而且当初是你爹救了我一命,这救命之恩大于天,我是一定要报答的,况且当年定下婚约时立了书面凭证,若是取消了,我怎么对得起你si去的爹?”
“娘,刚才我好像听到有人过来了?”阮初微故作疑惑地开口。
“起了?那正好把这碗药喝了……”阮母开口道。
阮父无奈地开口解释,“当年我们口头定下婚约之后,为了保证婚约的有效x,我就和春生他爹去当年的村长那儿写了书面凭证,两家各一份,盖了章的,事后我忘了告诉你……”
这下子轮到阮春生为难了,他以为当年只是口头说下了,没想到还有书面凭证,这下子就有点麻烦了。
“你……你这是要气si我啊,这么重要的事都不告诉我……”阮母怒指着他。
如此过了几日,这日,阮初微照旧待在屋里头休息,就听到外头传来了说话声:
“还说没什么大碍?微微可是高烧了几天好不容易活过来的,也不知道是因为谁才变成这样……”阮母的语气意有所指。
“哦,那春生哥还挺有心的……娘,你觉得春生哥怎么样?”阮初微有些小心翼翼地开口。
“娘……”阮初微故作刚睡醒的样子,从床上坐起来。
等阮初微的身t好全了,阮母正打算让阮父去找阮春生谈退婚的事,阮春生就先自己找上门了。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养好身t再来想这事。于是,阮初微待在屋子里养身t,她现在的身t还是有些虚弱,因此一日三餐都是阮母做好端进屋里给她吃的。
只是阮初微的脾气很差,仗着阮父是村长就自以为高高在上,很是看不起同村的人,因此村民对她多有不喜,不过因着她村长nv儿的身份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也没多少人愿意同她做朋友。
“阮叔,没关系的,阮婶也是担心阮妹妹,阮妹妹在休息吧?我就不进去打扰了……”阮春生淡淡开口。
阮春生确实是认真考虑过的,本来这桩婚约就是父辈定下的,自己纵然想要履行婚约,可是一来自己穷,没法让她过上好日子;二来人家姑娘也不愿意,若不然也不会闹到跳水自杀这地步,而且自己也不喜阮初微的x子,如果自己真娶她过门,恐怕家里就要j飞狗跳了,与其这样,还不如把婚约给取消了。
过了一会儿,阮母推门进来,手里还捧着一碗药。
阮初微原本是站在房门边听的,后来听到有脚步声往这边来,她急忙躺回床上。
“我这
“春生有心了,过来看望你阮妹妹,你阮妹妹就是呛了几口水,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阮父开口道。
阮初微上面还有两个哥哥,大哥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只知道种田;二哥是村里为数不多的读书人,在镇上的学堂读书,一个月就回来一次;而阮初微则是家里最受宠的小nv儿,相貌那是一等一的好,她的嘴又甜,惯会哄阮父阮母开心,因此在家里是一点家务活都不用g的。
“叔,婶,听闻阮妹妹前几日不小心落水了,不知现下怎样了?”男人的声音略微低沉。
“就是个穷猎户罢了,连个像样的房子都没有,也不知道你爹怎么就这么喜欢他,非得坚持要把你嫁过去……”阮母的语气带着些许不满。
“娘……这事儿不急,先放一放再说……”阮初微笑着开口打哈哈。
之后阮初微从她爹口中得知两人是有婚约的,他是自己的未婚夫,这让阮初微无法忍受,她吵着闹着要解除婚约,阮父不肯,她就跳水以si相b,结果阮初微就在这当头穿过来。
阮春生一脸严肃,“阮叔,我认真想过了,我和阮妹妹没有感情基础,而且你看我的情况,将来阮妹妹万一嫁过来,恐怕就要跟着我吃苦头,不如这桩婚约就算了吧……”
提到这个,阮母的神se就变淡了,“哦,是春生过来看你了,还带了些山货……”
看着碗里黑乎乎的药汁,阮初微下意识就觉得嘴里发苦,这几天一日三顿地喝药,她都快苦得没有味觉了。只是看着阮母……阮初微还是咬咬牙把药给喝下去。
想到自己如今的境况,阮初微就觉得有些头疼。三天前她跳河自杀,村里可是很多人都看见了的,传来传去的,也不知道外面传成什么样,这万一传到阮春生那儿,那岂不是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