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只是红了,左边渗出了血丝,她把裙子在大腿处打了个结,以免皮肤和裙子粘在一起。
“我去买药。”诺伊尔停下了按摩的手。
“不。”她摇头,“没必要,继续,不要停。”
“你不怕留下疤痕吗?”他疑惑,哪有女人不在乎身上留疤的。
“我不怕,伤疤算什么,长不好就当慕尼黑看上了我,给我留个印。”可可嘴硬的很。
“嗷…轻点。”可可想收回腿,被门锋同学按了下去。
“说实话。”他的拇指压在她的腓肠肌上,大有你不说实话就继续酸爽的意味。
“上药…可疼啊…”可可把头低了下去,做鹌鹑状。
“哈哈哈哈哈哈…”无情的嘲笑传了过来。
废可不怕开水烫,她今天还偏要和门锋刚一刚,她把左腿搭在右腿上,屈了起来,裙子滑到腿根处,少女禁区朦胧地隐在两段白腻处,惹火得紧。
“口水可以为伤口消毒,而且温和无刺激,给我买药,倒不如借我点口水用。”
"Just one time."她意有所指,晃了晃一百零二公分的大长腿,伤口的红凄艳极了。
就一次。
什么就一次?
她的身子倾了过去,看到门锋先生本应平整的西裤突兀的鼓了出来。
假如他戴了戒指,在教堂里对另一个女人许过神圣的诺言,她一定不会去诱惑他的,这是底线,除此之外,她没有任何顾忌。
她看见诺伊尔湛蓝的眼睛放肆地打量着她,里面是狼一样的凶残,他缓缓低头,吮上她膝头的伤口。
“Ah…”她仰起头,唇上那点口红早就被吃下去了,现在的红是她自己咬红的,他含住的地方痒痒的,竟不再那么疼痛。
“诺伊尔先生,你真会吸……”可可的笑声娇媚而放荡,419,要得就是爽快。
她收回了腿,转而去解门锋的腰带,顺便阻止了他解开衬衫扣子的手。
“我对你的翘臀更感兴趣,你的上半身还是留着应付别人吧。”可可顺势拉下了他的内裤,一位大兄弟跳了出来。
“不错。”可可欺身上去,把裙子撩到腰际,露出裸色的无痕底裤,简直像没穿一样。
“你也不错。”他稍微用了点劲,那块布料就变成了破布一条。
可可正要坐下去,腰被固定住了,她不解地对上门锋发红的双眼。
“你…不用…做点准备?”他问她。
“我刚才吓坏了,所以够湿了。”她对准身板笔直挺立如剑的大兄弟,坐了下去。
“呼…”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声,可可趁热打铁,一上一下地动了起来。“像不像我在干你?”可可调笑道。
“请便。”国门小将没有接茬,“果然够湿了,小荡妇。”他的手从裙子下摆探进去,揉着一边的胸乳,用力在敏感的小点上碾了几下。“是该多喝点牛奶。”
“呀…要那么大…做什么…啊…我可不想变成奶牛…”可可叫的越发欢快了起来,小穴吐着晶莹的花蜜,水声唧唧,愉快地包裹着粗大的入侵者。
“奶牛一年…只交配一两次…我…还不如它吗…”她亲昵地蹭着他的颈侧,时不时用舌头舔舐他的喉结。
他粗暴地挺动起来,一下就插到了最深的地方,一手残酷地捏弄胸前的一对小白兔,一手扣住她的后颈,不给可可一丝逃跑的余地。
“你这样的,就该每天牵着去交配。”他在她耳边恶狠狠地说道,“要不要给你打上记号养在更衣室里,就拴在我的柜门边上,让每一个看到你慕尼黑的球员都来干你?”
这也太荤了ヾ(??Д??)?"
“不要…我不要…我只要你…”可可的娇吟带上了哭腔,他撞的太狠了,恨不得把蛋都塞进去,小穴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起来,第一次高潮来得激烈而羞耻,不用看她也知道,他们的交合处是水淋淋的反光,都是她泄出来的。
“夹得这么紧,看来你很喜欢我的提议啊。”他把她的腿分的更开,透明的爱液在猛烈地攻击下被搅成了乳白色的泡沫,“到了比赛的时候,还可以牵你去场上,哪个球队赢了,就全队一起操你,幸运的话,你两年内就能被德甲所有球队玩一遍。”
“啊…别说了…”穴口像意识到了主人的羞耻,紧紧绞着,但那点力气抵不住热武器的插弄,只敢讨好地流着口水。
“到时候就不止前面的小穴被玩了,碰上爱好特殊的,后面也逃不了。”
“放开我…我不要…”可可摇着头,被他的话吓坏了,快感化成了催命符,他还坏心地在她耳边说,“每当有一个人干过你,就在你身上纹上他的名字,你猜要几年你的身上才会纹满?”
“啊!!”可可凄异而淫媚的尖叫,第二次高潮来得太快,她的额头沁出了一层薄汗,脖子高高扬起,宛若垂死天鹅的最后挣扎。
诺伊尔没打算放过她,他的腰甚至不用刻意蓄力,就能无间断地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