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仙尊熟睡,魔尊却是兴奋得睡不着,他惦记肖想了上百年,前几天还万念俱灰,以为走进了死局,谁能想到却是否极泰来?重麒头一次知道白瑾澜内心所想,头一次知道自己在他心里有分量,却到现在都觉得像在做梦似的,就这么盯着白瑾澜的睡颜,好几次控制不住,差点想把人推醒了再确认一次。
虽是没有真的把他吵醒,却管不住自己手,蹭蹭脸颊再摸摸锁骨,魔尊的视线自然而然落在仙尊胸口,然后他就心里一个咯噔,突然想起来自己之前干了什么蠢事。
于是三更半夜,魔尊毫无形象地撅着屁股,趴在仙尊屋子窗外的草丛里找东西,他都快把这一小片草地翻了个底朝天,可之前被他丢掉的银环就是怎么都找不到了,魔尊急的手心冒汗, 冷不丁就觉得背脊一阵发凉,魔尊动作僵硬,缓缓直起身来回头看去,果然仙尊披了一件月白的中衣,站在门口直直看着他呢。
魔尊这一刻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只觉羞恼窘迫,装作若无其事爬起来,掸了掸衣摆也不多做解释,倒是仙尊一改性子主动问了他一句,“在找什么?”
重麒答不上来,又自觉理亏所以没好意思恶人先告状,支支吾吾半天也编不出个理由,仙尊定定望着他,不给他蒙混过关的机会,“你不是不要了?”
“我……”魔尊心下有点慌了,一着急脑子就不太够用,“明明是你不要,本尊……本尊不想看你嫌弃厌恶的模样,所以才大发慈悲帮你摘掉的!”
仙尊闻言懒得跟他废话,转身回屋,不轻不重地甩上了门。
“哐啷”一声不是特别响,却弄得魔尊心头一惊,终于意识到自己摊上事儿了,三步两步追上去,伸手推门却被烫了个结实,魔尊一边甩手一边去看门上若隐若现的法印,这会悔得肠子都青了,别扭什么啊!就该死皮赖脸地让仙尊戴着不拿下来,他那时脑子大概被驴踢了,怎么就自己亲手摘下来扔掉了!
揣着满腹懊恼,魔尊趴回草地里又仔仔细细寻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没办法只能灰头土脸地翻窗进屋,仙尊背对他面朝墙壁躺着,魔尊小心翼翼问到,“再弄个新的行吗?”
仙尊好像睡着了,没有搭理他,重麒便壮着胆子蹭上了床,才伸手搂了人,就被用力推开,重麒没脸没皮再接再厉,仙尊坚持了几回合就由着他去了,就是闭着眼一直不理人。魔尊不知道怎么哄,却知道这会要是再蛮不讲理把人按着折腾一番,准得被仙尊踢出蓬莱宫,也就只能把人抱紧,满怀歉疚地吻了吻仙尊的后颈,无声地安抚着怀里的人。
比起生气仙尊更觉委屈,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反正就愣是没跟魔尊说ru环早被他捡回来了,后颈被重麒温热的呼吸弄得痒痒,仙尊有点嫌弃,却没有挣扎,过了一会也不知道怎么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仙尊直接愣了,环顾四周赫然是之前来过的魔尊的寝宫,重麒竟然闷不吭声直接把他掳了来!虽说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值得生气的事,但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仙尊自己下了床,直接往外走,迎面撞上春光满面的魔尊,眉头轻蹙冷声道,“我要回去。”
魔尊凑上来搂搂抱抱,“你偏要养那破珠子,不想叫本尊拦着你,你就乖乖单独陪本尊几天。”
仙尊顿觉恼火,眉头拧得更紧,陪不陪的听起来像是什么交易,让人反感,而且他本来也没想要让重麒帮忙,“我……不需要你。”
“哼!”魔尊冷哼,“我就知道你昨天不过是虚与委蛇虚情假意!”
仙尊被这般指责,虽不高兴,却也意识到自己老毛病难改,抿了抿唇解释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不欠我,不需要帮忙。”
魔尊也头一次生出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若不是昨天两人剖心谈过一番,他定是要因为仙尊这话又一次火冒三丈失去理智。重麒伸手去白瑾澜屁股上揉了一把,“谁要帮你了,本尊给自己讨福利,难道还不行?”
仙尊被他这孟浪的举动惊到了,想退开却被死死搂着腰,魔尊的手这回探进衣服里直接摸到仙尊细腻如膏脂般滑嫩的皮肤,一个劲揉着他翘弹的tunrou,“你就只惦记白小狗,一点也不在乎我。”
仙尊咬唇,自然不可能承认他被魔尊揉出了感觉,别开视线犟嘴道,“你莫要这般说他,白阮他……你——!”两根手指泄愤般,就这么揉开了后xue入口,蠕动钻弄着往里入侵,仙尊实在羞恼,“重麒!!呜……”
手指到底是全进去了,仙尊的身体一点点热烫起来,不自觉收缩下体夹弄着手指。重麒小幅度抽送,突然一下戳到腺体上,仙尊一颤呻yin出声,软软扑进了他怀里,“你这……混蛋……”
魔尊听来只觉浑身舒坦,一下一下轻轻揉着那处,难得竟也说起情话来,“瑾澜……就这些天,纵了我还不行?本尊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你从前不知,现在总该知道了。”
仙尊心中顿时一软,本也只是因羞而恼,便由着他去了。被哄上床剥光了衣服,打开双腿任其欣赏双腿间的风光,重麒这次的目标一直是后面那张小嘴,两根手指在里头细细开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