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友闵不省心的弟弟今日大婚,娶来的弟媳还是远近闻名的好双儿,宾客朋友们自然得狠狠灌上他一顿。眼看着再拖下去弟弟这新婚第一日就要完了,陈友闵默默叹了口气,终于从看弟弟笑话的状态转为帮忙应酬,让陈友阑及时脱身回了去。原本就也喝了不少的宾客们逐渐迷迷糊糊地被各人自家的双儿拉着离开了陈府,最终只剩一些陈家最亲近的人还留着对着残羹剩饭拉着家常。陈友闵回头一看,自己的同僚似乎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媳妇那边看,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同僚恍惚感受到了危险,醉意瞬间醒转大半,连忙解释:“嫂子的礼仪真是一等一的,我只是想着内子能不能跟嫂子学着点。”
陈友闵这才注意到同僚的妻子在和自己的媳妇搭话,那个双儿是个外向的,此刻正在劝自己媳妇酒,沈庭屿滴水不漏地将推过来杯盏全部拒绝了,言语上却一直和那双儿聊得投机,以至于对方甚至完全没有意识到酒全被自己喝了,最后甚至以兄弟相称了起来,大力拍了拍沈庭屿的肩膀。同僚下意识地担忧起自己妻子可能的冒犯,却没想竟在陈友闵眼中见到些许从未见过的怅然来。
“我也希望子宾有的地方能和令夫人学学,他平日也不怎么和人交际,不知道今后令夫人愿不愿意偶尔来做做客……”
话刚开了头,天色毕竟不早,陈家老爷与夫人最后转了一圈也到了宴会该散场的时候,大院关门落锁,剩下的收拾都是下人们的事情。陈友闵要带着Cao劳了一天的沈庭屿回房,原本想牵着媳妇的手的,结果沈庭屿自觉地跟到夫主身后半步不动了,他只得缩回了衣袖中还没来得及伸出的手,沉默着用不快也不慢的速度向他们的卧房走去。沈庭屿垂眸跟在他身后,腰间裙摆上装饰的铃铛半点没响,谁看都得感慨这年头这般规矩的双儿不多了,然而个中苦楚,陈友闵估计自己说了也只会得来一阵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谴责眼神。
沈庭屿最近一年本来已经没这么紧绷了,怕是今天接触的人多到底还是受了刺激,结婚这么久,陈友闵对怎么让自己的双儿放松下来已经很熟练,安坐在床上,要沈庭屿取了平时管教用的皮拍来。
“十五下,不用计数。”
训诫结束后,沈庭屿给夫主验伤,顺势就被捞到了怀里,陈友闵轻柔地摩挲着双儿泛红的tun峰,问他知不知道为什么会挨打。沈庭屿想了半晌,没回忆出最近自己有什么错处来,只好道歉说不知自己何时惹恼了夫主,陈友闵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告诉他其实他今天表现得非常好,只是夫主想训便训了。
平白无故挨了一顿打的沈庭屿反而放松下来,被陈友闵解开身下的贞Cao锁时虽然有些不安但也没有挣扎,那锁本来在后庭处就留了开口无碍于夫主的正常使用的,夫主要解开怕是想要自己也释放一次,然而他上一次被允许泄身才是六七天前的事情,他觉得夫主有点太过纵容他了。而陈友闵一面抚弄起沈庭屿的Yinjing,一面转移起双儿的注意力。
“刚才用的拍子,你还记得第一次是用来做什么的么?”
“记得,”沈庭屿在回忆与男人的手的双重刺激下变得面色chao红,“夫主的聘礼,当初洞房时打肿奴的yInxue用的。”
那是沈庭屿嫁过来的第三天,本应是夫妻二人彻底结合,最幸福的日子,双儿却央求陈友闵按照早就被扔进历史尘埃里的古礼糟粕,为了防止他得到“不该有的快感”,在圆房前将那未经人事的花xue抽打至肿痛充血。而陈友闵再怎么心疼,看着双儿绝望的眼神,能做的也只有拒绝了双儿递上的鞭子,找了个伤害小些的皮拍。
他的小媳妇,沈氏嫡脉最小的双儿,九岁前在钟鸣鼎食的沈家千娇万宠地长大,九岁那年,因沈家被构陷失势,随着整个家族的双儿被判进了官家的勾栏院,眼睁睁看着长辈受尽了侮辱,看着仅比他大几年的双姊们在年龄到后被竞拍初夜随后被花了大价钱要玩个够本的各路恶客折磨至奄奄一息。他们从小被教导的诗书礼仪成了满足男人们yIn邪念头的卖点,原本只应有夫主一人能够触碰的身体被公开展示,标价。而最令沈家双儿崩溃的莫过于迫害他们家族的人也成了常客,为了根本没有办法求证的,让牢里的沈家人过的好一些的希望,双儿们只能咬着牙,噙着血,取悦起那些恶鬼来,为了不因抗拒判罚而加重罪名,连一死以求解脱也不能。尽管依照国朝法律,未满十六的戴罪双儿须等到成年后方可开始卖身,但行院的老鸨毫不留情地用苛待亲人作为要挟让沈庭屿小小年纪就开始了包含色情意味的表演。老鸨刻意吊着财主们,只许看,油也没让揩过,好在年纪到了以后将沈家容貌身份最佳的小双儿卖出最高的价钱,而那些恶鬼似乎也并不急切,他们仔细品尝着双儿的屈辱,只待时机成熟后将其吞噬至不剩一点残渣。
陈友闵第一次在生意对象的牵扯下进入那肮脏的地方,看到的就是明明身体还是少年模样,在台上却如同行尸走rou一般的沈庭屿。双儿围着面纱,美目失神,举动宛如牵线木偶,即使是对双儿来说极其屈辱的姿势也说摆就摆,客人们逐渐觉得没意思,发起牢sao来,老鸨连忙表示台上的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