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瑜,你的调酒师文森特一天到晚都想赶我走,我好委屈,不如换个人招待我呗。”白松悠闲地坐在吧台边,前几秒看向调酒师愠怒的神色,在看到秦瑜的同时,转瞬即逝,“你真好看,叫声哥哥来听呗!”
白松,A市著名商人,为人算是正直吧,至少在长期的生意里不是个jian商,其他方面也说不准。一方面,作为秦瑜的爱慕者之一,他是在追求的过程中毫无原则可言的,除了烧杀抢掠,任何意想不到的事都有可能在他身上发生。另一方面,他能在秦瑜的身边转悠那么久甚至留宿在秦瑜的家里,有心人便会发现秦瑜对白松真的是非常客气,熟络之后,便会了解到两人是忘年交,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竹马,只是白松单方面开启的狂热的追求模式,日益引来秦瑜的各种嫌弃。自始至终却也并不影响他们之间的关系和情谊,对于秦瑜来说,他也只把这个当做一个小小的插曲,看向白松那放松并且散漫的眼神从未变过。
秦瑜,酒吧老板,人倒是清冷极了,不喜与陌生人亲近,常常淡笑。配上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小巧挺拔的鼻子和白皙的皮肤,无一处不在酒吧狂烈的灯光下透出一片粉嫩和纯澈。尽管是而立已过,Jing致的外表也和当年20出头的他相差无几,还有年轻时残留下的的傲慢清冷,印刻在骨子里,正是他最为迷人之地方。
“别欺负我们店里的小伙子,他们可是我的Jing神食粮。”秦瑜懒懒地半眯着眼,双手捧起了白松成熟的脸,又轻轻地扯上了两下,“松啊,欺负惨了他们就小心我和你翻脸。”清冷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他又淡笑着朝白松客气地点了点头,在周围人的笑声与酒气里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不欺负也行,赏个脸给小的,陪小的一晚上。”白松轻轻地将手搭在了秦瑜的头上,抚平了他鬓角的碎发,依旧是期待地投向热切的目光。
“松啊,白日梦得白天参透,晚上来酒吧就喝酒不好吗?”秦瑜扬了扬下巴,白松自然是懂了他的意思,自觉地移开了自己的手,自嘲似的撑着自己的下巴,歪头看着秦瑜的眼睛,若有所思。
“走了,松。”酒吧二楼的阶梯上,秦瑜停下脚步,顿了顿,有些无奈地回过头朝白松瞧了一眼,随即一声喟叹:“白松,你知道我的事。别把知情人搞得和局外人一样,大家都不好受不是吗?”
“我错了还不成吗,宝贝儿你别生气,念在我们......”
“念在我们多年的竹马情谊?哈哈哈哈哈,松哥又在说笑了,来了这么多次,人老板都没怎么正眼瞧过你。”
“是啊,松哥,老板这是把你当备胎吊打,没打算和你正式发展吧!”
“别,快别说了。松哥一会儿又要说我们几个揶揄他了!哈哈!”白松周围的朋友都朝着他大笑,更有几个过分的人直接上手拍打着他的颈肩,学着他刚才看向秦瑜的样子打趣着。
“.…..还揶揄,你们几个别他妈和我咬文嚼字。”白松望着秦瑜离开的方向,手指更是不耐烦地敲打桌面。说实在的,这几天的事情简直是把他累的够呛。找秦瑜消遣一下却碰了一鼻子灰,惹谁谁都不高兴。
都谁一天到晚给我找的破烂事,靠。
电话铃声打破了白松的思绪,烦躁地看了看手机来电显示,倒是有些惊讶,脸上紧绷的表情终于放松了一些。
“兔崽子你还好意思打电话给我?这么多天你这个狗崽子去哪里了?”白松变得严肃起来,摆了摆手示意着周围的人闭嘴,只身向酒吧二楼走去,“问你话呢!你那儿怎么这么吵?在哪儿呢? ”
“小朋友,这是酒吧。谁看你你都是未成年吧,高中毕业了了吗?我不管你是从哪里进来,但都请你出去,这儿可是遵纪守法的好酒吧,得警察逮着你在这儿,我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文森特着急跺脚的样子让白松倒是快意了不少,听电话那头那头挂断之后,他打算到文森特身边一探究竟。
“文森特,这哪家小孩儿?我看...靠!猪崽子你怎么在这儿?”白松狠狠地拍着白竹的肩膀,瞪着白竹的神色像是要把白竹吃掉似的。
“哎?我来酒吧玩儿不行啊?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还搞独裁,白松你有种?”白竹暴躁地拍开肩膀上的手,嘴里鼓鼓囊囊地骂了出来,显然心里压抑的怒气撺掇了出来,兽性终于显露出了一点苗头。
“没大没小的叫谁呢?叫哥!”
“是你在电话里一个狗崽子一个兔崽子,见了面还他妈的猪崽子,你不嫌物种丰富,我都为你臊得慌!”白竹理了理衣领子,沉默下来不说话了,看向白松的神色平复了一些。
“行行行,哥错了,竹子你别气哥哥行不行,哥这几天担心死你了,见了面骂几句不行啊,这么大人了真的是,赶紧给妈回个消息,我们就差没报警说你失踪了。”白松取下金框眼镜,随后捏着自己的鼻梁,缓缓地摇头,着实一副累坏了的样子,“哎!秦瑜你怎么来了?哈哈,想我啦?”
“你弟弟来了怎么不和我说一声,我还以为哪个没成年的小朋友在这儿闹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