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是奴没用……再给奴一次机会吧……大人……”孕奴害怕的哭了起来,跪在地上不断地磕着头。
赵喆又上前愤怒地踹了他一脚,恰好踢在他隆起的肚子上,孕奴被踹地撞在了床沿上,鲜血从额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嫌不够解气,赵喆一把打开旁边的柜子,看着里面各式各样的器具,挑了一个比他还要粗的木质的假J,上面还布满了满满的颗粒凸起。
赵喆将假J固定在屋内的一个摇椅上,拽起他就要往椅子上放。
“大人!!!不要!!不要啊!!!”孕奴跪在地上拖着他,哭的凄惨无比,“会死人的……会死人的……”
验孕的小厮看情况不对,说了句告退便慌慌张张地退了出去,还没来得及掩上房门,就听得屋内传来一阵惨叫。
孕奴被赵喆生生按在了座椅上,扶手与椅子下面都有专门帮四肢的绳子,孕奴被牢牢锁在上面,比后*粗一倍的假J直接抵到了子宫里,粗糙的J身摩擦着他的rou壁,赵喆一脚踢在摇椅上,椅身便剧烈的晃动起来。
“啊啊啊!!!!大人!!!大人!!!!”孕奴被晃的口水横飞,假J似乎要从里面把他的肚子捅破一般,狠狠地倒在胞壁上,“要被插死了!!!疼啊!!!疼啊!!!”
假J坚硬无比,像有人直接钻到他肚子里拿锤子敲他胞宫一般,在肚皮上不停的顶起鼓包,粗糙的木头划的肠壁都出了血,顺着木身留了出来,一滴一滴的从椅座流到地上。
“肚子!!!肚子啊!!!大人……再给奴一次机会吧……奴一定可以结胎的……求您了……我求您了……真的要疼死了……啊啊啊!!!!”孕奴绝望的哭喊着,脸上逐渐快没了血色,“呃呃……啊!!!求您!!!求您!!!”
“是不是因为你肚子里有这些东西才怀不上的。”赵喆盯着他肚子打量起来,突然眼神变得异常狠厉,“我爹权倾朝野,如今要个孙子倒还要看别人脸色了。你们主事说这胎堕不了,小爷我今天偏不信这个邪了。”
说罢赵喆对准那孕奴的肚子,用尽全身的力气,一脚朝上面踢了上去,绑着孕奴的摇椅顿时被踢倒在地,变得四分五裂。
“啊!!!”那孕奴跌倒在地,瞪大了眼睛口吐鲜血,假J从椅子上断裂分离,还紧紧插在他后xue里,不停的有血从那里渗出来,“肚……呃……”孕奴连呻yin也喊不出了,一口一口的往外吐着血,眼里流着屈辱而绝望的泪水。
“赵兄——”赵喆本还想上前为难他,却被一声呼喊喝住了,转身一看,房门不知何时被推开了,一个跟他差不多大的青年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醉生楼的主事。
赵喆停下了动作,微微一行礼,“这醉生楼平日里不是都由您身后这位兄台打理吗,魏兄怎么今日有空亲自来了。”
魏雍淡淡一笑,看了看躺在地上之人,“我若再不来,我这楼里的孕奴可就要被赵兄玩儿死了。”
“赵大人,我刚才说过,醉生楼能保证孕奴所出是男孩儿,但是能否结胎还得看客人的运气,大人您何必为难一个小小的孕奴,若他意外死在了这里,我们如何向他肚子里其他孩子的父亲交代。”主事站在魏雍身后,言语中带着些许怒气。
“玉卿,怎么跟赵兄说话呢。”魏雍责备的看了他一眼,赔笑着说道,“赵兄莫怪,我这属下,都被我给惯坏了。”
边说魏雍边从怀中拿出一根银针,走到那半死不活的孕奴身旁,将银针插到了他的脐心中,“刚才小厮来报说这孕奴没有为赵兄结胎,以赵兄体格我有些不大相信,便想着亲自过来看一看。”
魏雍将那根银针抽出,递给了主事,“玉卿,你看看,他腹内现在究竟有几胎。”
主事上前结果那根银针,对着阳光仔细打量起来,然后冲二人行了一礼,“赵大人,主人,他腹内已有五胎,这孕奴肚子里新结的两胎,就是赵大人您的骨血。”
赵喆站在原地,嘴角不自觉地抽搐起来,半了冷冷的说道,“这么说,是刚才那个小厮骗了本大人?”
魏雍看了主事一眼,“那小厮老眼昏花没验清楚,差点害死了赵大人的骨血,玉卿,你知道该怎么处理吧。”
“赵大人请放心,小的定会狠狠责罚那小厮。”主事上前将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孕奴扶回床上,诊了诊脉,又掰开他的后xue看了看,“好在有楼里的药吊着,胎儿并无大碍。”
赵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冲魏雍行了一礼,歉疚的说道,“既是如此,那我便十个月后再来,我这两个孩子还望魏兄多费点心思。”
“赵兄请放心,我自当尽心尽力。”
魏雍跟赵喆又寒暄了几句,赵喆便自行离开了,看着赵喆离去的背影,主事担忧的问魏雍,“主人,我们这样骗他不会有事吗……若十个月后孩子出不来,我们要如何向赵大人交代。”
魏雍摇了摇头,“事到如今我也没有别的办法,若他把那个孕奴打死了,我们又如何向他肚子里其他孩子的爹交代。”魏雍拍了拍主事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