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学长还没谈恋爱,我就不会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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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暮渊淡淡地瞥了斗志昂扬的女生一眼,语气毫无波澜:“快回本部吧,已经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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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着沈芜弋的手,转回身,对前面的围观群众扬了扬下颌,温声说:“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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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气场,气质卓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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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挡道的同学都下意识地往旁边挤了挤,给两人让出一条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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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然后他就这么扣着沈芜弋的手腕,曲起指弹了一下他的脑门,说,“别发呆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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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这才后知后觉地把目光落到余暮渊身旁的沈芜弋身上,视线一路向下滑,集中在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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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瓜群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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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里刚刚还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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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他们这样纠缠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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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的头顶上仿佛都顶着一个硕大的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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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暮渊神情自若,步履生风地在众人的灼灼目光下,带着沈芜弋扬长而去,拐进了隔壁的二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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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进了教室,余暮渊才松开手,沈芜弋手腕处被他捂得熨帖,仿佛还有残存的酥麻感在皮肤上蔓延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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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闹哄哄乱成一团的时候,二班那几个活宝却破天荒地没有出去凑热闹,而是聚在教室后面鬼鬼祟祟不知道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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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暮渊不动声色地蹙了蹙眉,和沈芜弋一起回到位置上,说:“你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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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在人群深处的刘子顺扒拉出自己的脑袋,和余暮渊遥遥相望,又闷下头,艰难地扯出了一张纸,扬起手挥动着,激情四射地招呼余暮渊:“余哥~来啊,来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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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暮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崩裂,又很快恢复原状,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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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长手,接过刘子顺递来的那张纸,看了一眼上面,表情有些微妙的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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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无表情地指了指这张布满小孔的纸说,“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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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文斌从一旁横插进来搭腔,手里还拿着一支圆规:“看不出来吗余哥,这是老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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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暮渊看了一眼圆规,总算知道这些**是怎么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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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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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没错就是我!画得像吧,不用说我也觉得可像了,你看这鼻子,这稀疏的头发,这密集的鱼尾纹,这嘴唇,简直栩栩如生如米开朗基罗再世,害,真不愧是我!”刘子顺得意洋洋地说,同时一脸期待地看着余暮渊,极其像是是一个等待幼儿园老师表扬的玫瑰班三岁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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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暮渊沉默了一会,装也懒得装了,面无表情地说,“嗯,很棒。”语气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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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顺还沉浸在自己画出了一副巨作的沾沾自喜中,也没听出余暮渊语气中的敷衍,竟然开始蹬鼻子上脸了:“余哥,来来来,你也扎一扎老项,扎一扎,保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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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暮渊微笑着婉拒,“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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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顺见余暮渊态度坚定,也不强求了,只是感到有些惋惜,边将他的巨作收回来重新瘫在桌子上,供周围的人一起手起刀落扎扎扎,边随意地说:“诶,刚刚外面为什么这么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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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要命的玩意还抬起头调侃余暮渊,说:“难道又是我们人见人爱的余哥用颜值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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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从教室外热腾腾地迈进教室的江孝涵听见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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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孝涵一言难尽地看着这铁憨憨,心想着你他妈还真说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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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有人从外面回来,刘子顺冲着江孝涵嚷嚷:“同桌,刚刚外面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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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孝涵小心翼翼地瞅了余暮渊一眼,见人没有什么反对的态度,从前面三步两步窜到后面,扎到人群之中,小声逼逼:“刚刚……高一校花项羽姗跟余哥表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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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以刘子顺为首的一群人骤然拔高音量,又不约而同地“啪”地一声捂住嘴,将喉咙深处的声音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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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哥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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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刘子顺心理素质极强,在短暂的诧异过后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闻言心里毫无波澜起伏,“正常,余哥要是同意了那不就见鬼了,就他这种清心寡欲的人,他要是高中能谈恋爱我就叫他爸爸。”然后一转头,就对上江孝涵带着怜悯的奇怪眼神,还透露出了几分宛如看智障的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