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求你……”
“哥哥不会以为你尿在外面不会被惩罚吧。”
幼依四肢被固定着,看着姜俞拿着三根弯曲5mm的钢管一根一根插进自己的马眼,然后用力朝三个不同的方向拉去,自己的马眼竟在这般拉扯下出现一个小小的圆圆的洞,直通Yinjing里面。
“不要……”看着姜俞手上的红色蜡烛,幼依浑身发抖,不住的求饶。他本以为昨夜姜俞玩过他,也没提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哪想今早好不容易睡着一小会儿,就被姜俞拉了起来。
“啊……不……”蜡烛被姜俞举得很高,可落在身上一样是滚烫灼热的,烫的周围也红了一片,这是常温蜡,不是曾经D和他玩过的低温蜡。
“啊……”红色的蜡油落在胸前的敏感部位,痛的同时竟升起一股刺痒感,使得幼依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动。
“唔,这么敏感的身体,我不多陪哥哥玩玩,都对不起你这yIn荡身子。”
“啊……好烫……不要……”
幼依nai白色的皮肤上星星点点的红色,火红如血,可下腹那根粉红色的小东西竟更加Jing神起来。
“不要?哥哥,你的身体喜欢这样。”
“不……不是的……我没有……啊……”
“没有?那这个怎么解释?”姜俞手穿过三根金属棒的空隙倒握住幼依的Yinjing,轻轻撸动几下。
幼依咬着牙不说话,任由滚烫的蜡油落在他的腹部、前胸、大腿,最后落在他刚刚被人玩弄过的最脆弱的部位。
“啊……疼……不要……”
“哥哥,惩罚才刚刚开始。”
幼依看着姜俞的蜡烛对准了自己Yinjing上被金属棒撑开的小洞,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挣扎起来。却被姜俞把扶住Yinjing,无论他如何挣扎,蜡油还是落进了小小的洞口,果然是很痛。
“不要,求你了,会坏的!”幼依顾不得什么,哭着张口求饶,可蜡油还是毫不留情的注满了他的Yinjing。
姜俞就这样扶着他可怜的小东西,许久,幼依觉得那股灼热感消失了,姜俞慢慢地把扩张幼依马眼的三根金属棒一根一根的拿下来,动作小心翼翼的。等到金属棒被全部拿了下去,他才感受到那蜡油竟然在他体内凝固了,他的Yinjing像是被插进了一根马眼棒,里面鼓鼓涨涨的感觉。
“哥哥,今天就不要尿尿了哦,这是对你随地小便的惩罚。”
幼依眼上泪滴未干,呆愣愣的听着姜俞说的,下腹竟然条件反射般的出现了尿欲,可他也知道,Yinjing被蜡油堵的严实,他尿不了的。
“哦,对了,看我这记性。万一你的小东西软了可就不行了。”姜俞似乎才想起来这件事情的模样,右手扶额,皱了皱眉,随后拿出一袋1500ml的营养ye。
幼依哪里会不知道,姜俞早已经想好了一切折磨他的法子,不会放过他一丝一毫,又何必在这儿装模作样的演戏,他淡漠的看着吊瓶的银针熟练的刺入手上的血管,身体里压制着自己的尿意。
“啊……唔……”随着营养ye被一点点的吸收进身体,幼依的神志也渐渐被涌上来的情欲侵蚀。姜俞看着他越发迷离的眼神,冷笑着走了出去。
…………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尼古丁的味道,姜俞不喜欢烟的味道,但是他喜欢对面的人抽烟的味道。
“Caesar,真的吗?”
中午,Caesar就发微信给他说对姜哲严的洗脑已经基本上稳定了。这就意味着他可以进行接下来的计划了,姜哲严会任他捏扁揉园,会因愧疚而答应他的任何请求。想着,姜俞脸上的兴奋渐渐冷静下来,这是姜哲严欠他们母子的。他该如此,就算是不被Caesar洗脑,他也应该如此。
“没错,他的心理已经稳定下来,现在的他除了处理公司事务以外,其他时间都是在对自己做过的事情愧疚忏悔。”Caesar修长的食指在烟身上轻轻敲了两下,抖了抖烟灰,不以为意的说道。
“太好了!Caesar你的医术果然是最厉害的!”看着Caesar,姜俞眼里露出黑曜曜的光,像是一个崇拜兄长的孩子,哪里看得出来他做的事情那么心狠手黑。
Caesar对他笑了一下,心里却是一片自嘲,医术?什么是医术?救死扶伤是医术,他做的几次洗脑早就违背了他的家族祖训。可他不后悔,也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那个小家伙怎么样了,我想你应该不会让他好过。”跳过这个话题,Caesar问起了幼依,他对那个sao到骨子里,每次还要用言语和眼泪来勾引人的小家伙的惨状喜闻乐见。他有些好奇究竟到什么程度这小家伙才会不sao了,才会真正的恐惧别人施加给他的性与虐。
姜俞有些不满Caesar每一次来都问问幼依,虽然每一次他都会在幼依身上发泄这些不满。他不动声色的掩去眼睛里那抹狠毒。
“我当然不会让他好过了,跟我去看看他么,我正要去看他呢,估计膀胱都要憋爆了。”说着,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