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躺在软榻之上,袒露的胸膛起伏剧烈,肌肤透着绯色,微张着双唇细细吐气,那颗下唇的红痣隐隐泛着水光,yIn靡诱人。
这幅姿态,看在大太监绝美清澈的双眸里逐渐燃起欲火,手掌攥住太子的脚腕,猛地运力拉扯,“啊——”
太子瞪大眼睛,整个身体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里还未唤醒,哑着嗓子高亢喊道,“温馫!”
大太监提起他的脚腕,双唇贴近素足,轻轻落下浅吻,目光再移到他的身上。“呃啊——”太子爷咬牙,盛气凌人的眸子逼得通红,噙满水汽,他被迫高抬起长腿,腰身腾空,“温馫!”
“放手!”太子爷倒在榻上用力的踹也逃不出大太监禁锢的手腕,他扬起手臂遮住丢脸的样子,“啊……”猛地太子爷低咛一声,感受到两瓣双唇滑过敏感的肌肤,他挺起胸膛,瞧见大太监亲吻自己的脚踝,“嗯……”被刺激的重重闷哼,贝齿紧咬住下唇不肯发出羞耻的腔调。
完了,他想,这次是真的过了。
自从上个月成人后,温馫便不再时时刻刻陪着自己,更不会在夜里想尽法子哄着自己入睡。人人皆知太子爷喜爱美人儿,这后宫竟没一个能比的上大太监的半分姿色。
他闹他,扑倒他怀里,一个劲儿的亲,可今晚的温馫,他怎么就忍不住了呢?
他可是太监啊,他想做甚么?又能做甚么呢?
“嘶——”太子爷吸气,腿间的疼痛扯回他的思绪。温馫抬起眸子,危险的盯着自己,shi热的舌尖顺着脚踝缓缓滑过大腿内侧的软rou,留下一行水痕。
太子哑然,喉结上下滚动吞咽津ye,手掌不自然的搅紧身下的锦被。
“放……啊……”他被托起后腰带到温馫怀里,感受大太监喷出的热气打在自己脸上,怔怔地盯着他,温馫抿起薄唇,与自己对视。
太子瞪着双眼,璀璨的眸子里倒影出温馫痴情的样子,他丧失感知,唯有心脏激烈的跳动,撞得他心口发疼。
大太监俯下身,贴近他绯红的耳根。太子急促的喘,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可他纵容了温馫,无论他索取什么,自己都给他!
咚咚咚——
房门被不合时宜地敲响,大太监侧头,眸子里燃着的烈火逐渐冷却,听闻小太监开口,“掌印大太监,卯时了,万岁爷等着您呢。”
大太监离开太子爷的床榻,整理衣襟,取下黑袍披在身上,背对着太子道,“太子,仅此一次。”
根本不知告诫的是他,还是自己。
大太监快步走出寝宫。
“温馫。”太子随性的躺着,一条白皙的长腿伸出锦被侧跨着,淡淡地吐出他的名字。大太监修长的手指落在幔帐,并未回首撩起纱幔,走了出去。
“哈……”太子倒在软榻上,眯起眸子舒服的喘,手掌缓缓移到腿间,方才大太监吻过的地方像是股热流侵遍全身,“啊……嗯啊……”
手掌扒开胸前的对襟,用力的揉搓爱抚胸前的每一寸,落下片片红痕,“温馫……啊……”
“温馫……”
破晓之前,天色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小太监们拎着灯笼快步走着,“救命!”
忽然一声声惨叫传来。
“救我!大太监!大太监!”
“求您!救救我!”
女人披头散发的跑出来跪在大太监面前,她玩命的磕头,落在地砖上印着血渍,“大太监!求求您救我!我不想死!”
“求求您!”
那个恬不知耻,爬上太子床上的贱人。
温馫取出方帕吸了吸鼻子,垂眸瞧了眼身旁的小太监。
“祖宗!”小太监两腿一软,噗通跪在他面前,抬手狠狠地扇自己耳光。
“是我没用!”
“我该死!”手掌抽打在脸上发出啪啪地响声,小太监接连打了几巴掌嘴角就渗出血。
“我连个人都看不住!我该死!”
“免了。”大太监冷声道。
他抬起红肿的脸吐了血献血,见大太监目光扫向那贱婢,“割了她的招财,喂给伺候太子的奴婢。”
“以儆效尤。”
温馫面不改色的离开,留下身后的奴婢发疯的哀嚎。
内阁,大太监高绾冠发,身着大红织金妆花朝服,腰间佩戴白玉嵌带钩,仪态庄重,品貌非凡。
司礼监掌印大太监奉皇帝旨意,审阅内外奏折,按阁票批朱。
掌印、提督皆是温馫一人,掌督理皇城内一切礼仪、刑名及管理当差、听事各役。Cao纵厂卫——东厂、西厂、内行厂与锦衣卫。
温馫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毛笔,批阅奏折。辅臣坐在厅堂摆放的书案后交头接耳地议事。
“太子驾到。”
群臣起身行礼,唯有大太监专注手中奏折,眉头紧锁。
“诸位大臣辛苦,不必多礼。”太子疾步走来,径直坐上大太监的三屏围罗汉床,“今日好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