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离,是你偏爱这个变态。”
大太监扯起幔帐束缚住太子手腕,他惊慌失措,挣扎着被扯开四肢捆绑在床榻上,“放开!”
“温馫!你放开我!”
大太监攥住他的手腕,凝视着虞离痛苦的紧蹙眉头的样子,耐心地说,“虞离,你这样会吃很多苦。”
“你难道不想要我?”
“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
太子根本不懂得趋炎附势,温馫明明知道,他臭骂大太监,“你不过是本王养的一条狗,是本王瞎了眼!”
“父皇那么看重你,你却要谋反!恨不得舔吴王的臭脚!”
“啊!”嚣张的咒骂转为羞耻的呻yin,“嗯啊!”虞离支起双腿,挺直腰身,大太监的手指贯穿紧致的xue口,摸到体内shi润的缅铃一寸寸塞入。
“好涨……啊……”缅铃碾压过敏感的软rou,他猛得一颤,手指搅紧束缚自己的幔帐,急促地喘息,“不要……别动……”
大太监缓缓抽插,xue口紧紧咬着他的指腹,他克制地顿住,气息不稳道,“虞离,放松……”
即便大太监再怒,还是不忍弄伤他。
“唔……”虞离咬住下唇,身体僵硬根本听不进温馫的话,顺着体内深处蔓延的钝痛竟带着一丝丝快感。
大太监抽出他的体内,修长纤细的手指捏着银针划过他的胸膛,冰凉的触感激起一阵瑟缩,太子翻来覆去的挣扎,含在体内的缅铃叮叮当当的响。
“虞离,你说你不想?”大太监反问,手掌抚摸他发育完好的性器,指甲刺入铃口。
“啊!”虞离疼地尖叫,咬着下唇痛苦地抖动,他后仰着头,露出秀气的喉结不断发出吭声,浑身赤裸着四肢呈大字捆绑。
“可这里不是这么说的。”大太监的指尖沾着性器吐出稀薄的汁ye,“虞离,我说过你要学会享受,你会很快乐了。”
“滚!”太子大吼,“滚开!”
“死太监!”
“你为什么不去享受!”
温馫暗了眸子,冷冷地开口,“你以为我没试过?”
太子哭喊着根本听不到大太监的声音,“我就该把你那根废物剁去喂狗!”
大太监怒极反笑,手指划过他的脸颊,“虞离,你绝不想现在惹怒我。”
太子不肯相信从来不惹责罚他的大太监,就算闯了天大的祸也会偏袒自己的温馫,会变本加厉的整治自己。
“你这个变态!”
“啊!”冰凉的触感抵在铃口,虞离失声尖叫,大太监捏着银针圆润的针头浅浅刺入,酸痛感充斥全身,“不要!”
“啊!疼!”虞离整个人都在发抖,抽搐地蜷起双腿。
“啊!!”他咬伤下唇,津ye掺和着血渍顺着嘴角溢出。
大太监的手掌按住他高高挺起的胸膛,含住他的唇安抚的吻,“别怕,不会伤到你。”
“交给我,信我?”
不会伤到?
虞离疼得快要昏过去,胡乱的摇头撞击玉枕,发丝凌乱的贴在脸颊被汗水浸shi,嘴里不断地喊着疼,“温馫……”
“我不要……”
“你拔出去,求你……”
“求你……”
虞离崩溃地落泪,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第一次下作的哀求大太监。
细长的银针插入他的性器,只凭一点点软膏的润滑,火辣辣的疼让他失去理智,真的很想死,这种变态的折磨让他无法承受。
大太监咬牙,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滴下,转动着银针送到深处,“啊!”虞离惨叫,身体破败地一阵阵颤栗。
温馫解开束缚他的幔帐,虞离虚脱地倒在软榻上,提不起力气,温馫抱他坐在自己怀里,手指一下下抚摸他疲软脆弱的性器,银针挂着汁ye泛出晶莹的光泽,大太监柔情地问,“虞离,我弄痛你了吗?”
“温馫……”虞离窝在他的脖颈间,吐出的气洒在大太监的肌肤上,含糊不清地开口,“我不知道你这么恨我……”
“你来吧,你要我死……”
“你想报复……”
“你来吧……”
大太监敛着眸子,坦言道,“虞离,我要做最后一步。”
他的身体激起本能的瑟缩,原来这还不够,远远不够,他揪着大太监的里衣悲戚地大哭,“温馫,你玩坏我了……”
“我要你死!”
“我恨不得你死!”
“是。”温馫放他躺下,“臣罪该万死。”
虞离闭着眼睛不再看他,他颤巍巍的分开双腿,“你来吧……”
温馫感到小腹处窜动的燥热,他无奈的苦笑,撂开里衣露出沉睡的欲望,太子赞叹过大太监的尺寸,只是残缺不全的性器无法勃起,他握着柱身抵在开拓过红肿的xue口。
“唔……”虞离咬牙,手臂遮挡住双眼,xue口猛烈的收缩,他感受到温馫的rou柱在自己腿间摩擦,见过真真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