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和大太监同床共枕,温馫总是费尽心机哄着自己睡觉,忍不住想要与他耳鬓厮磨,看大太监忍无可忍又无可奈何的模样,现在虞离不想了。
温馫拥着自己,吐气如兰喷在自己耳尖,虞离稍稍离开他的怀抱,便被温馫拥的更紧,恨不得揉进骨子里。
大太监的手掌揉抚他的胸口,虞离不知道那里有多少蛊虫在蚕食自己的血rou,只是觉得很痛,贴他越近,越是变本加厉的痛。
温馫敛着眸子,风轻云淡地开口,“虞离,我要你……”
“现在……”
大太监说到做到,说随时会用他,便会下手,根本不顾虞离刚刚失了血。
“不……”温馫罩在自己身上,十指交叉扣在两侧,虞离侧开头,满口拒绝。
大太监居高临下凝视虞离的模样,俯身吻上他的唇,霸道的撬开他的牙关苦涩的草药侵入口腔。
虞离无力挣扎,温馫软滑的舌尖勾起他的舌,啧啧吸吮,扯动毒发时咬破的伤口,疼得虞离红了眼睛,他被压在大太监的身下支支吾吾地发不出声音。
温馫修长的手指剥开他的里衣,露出大片光洁的肌肤透着稚嫩的羞粉,虞离胸膛起伏,急切地攥住他的手腕,悻悻道,“温馫,我刚流了血……”
大太监哑然失笑,被虞离生涩的示弱彻底讨好,指腹抚过他下唇的红痣,细细摩挲,“怎么这般不情愿?”
“你说过不会逼我……”虞离皱眉,明眸水汪汪的满是无辜。
大太监莞尔,“是喜欢您才亲近您,怎么成了逼迫?”
虞离气得磨牙,挣扎着逃离他的桎梏,“我知道,我现在是依附你的庇护活着,我明白,可你百般羞辱又为何!”
“别碰我!”
“滚开!”
“还说不是逼迫!那你就别碰我!”
温馫冷了脸色,按住他的腰,“虞离,我也说过,我不会再忍。”
“你得受着。”
衣裳破碎,抛向半空,窗外狂风骤雨,闪过雷电寝宫骤然一片光亮,虞离赤裸的匍匐在软榻之上,双腿大敞分开圆tun,Jing练的腰线下凹,他捂着脸耳根烧的绯红,嘴里咬着床单含糊不清发出喉音。
温馫的眼神流连在他身上,自己守护的每一寸肌肤光洁无暇,纤细的指尖顺着脊背缓缓下滑,感受到虞离的僵硬,眼底凝了层冰霜,手掌扇在他的tun瓣。
“嗯呃——”虞离吃痛地闷哼,戒尺鞭打的伤痕还未痊愈,身体缩得更紧,不安地扭着腰。
两坨白rou在大太监眼前晃动,指腹揉弄紧闭的xue口,浅浅刺入,虞离痛得发抖,整张脸埋进被子里,眼眶通红,破身那晚的痛苦充斥全身。
“来人。”大太监沉声。
虞离最怕他唤人,松开牙关,津ye染shi被单,手脚并施的爬开,“不要……”
大太监圈住他的腰身抱回怀中,果不其然,小公公端着奇奇怪怪的玩物,头也不敢抬的呈上来。
“滚!”
“滚出去!”虞离大骂,企图喝退奴婢就能逃脱折磨。
大太监选中一条长圆柱形,约么有一尺长,被一层黄褐色相间的短毛包裹,他拿在虞离面前,问道,“您可知这是什么?”
虞离没有兴趣了解这些即将用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只想夺走扔的远远的。
“这是虎鞭。”温馫耐心的讲,手指摩擦圆锥形的gui头,细小的倒刺触之极有粗糙手感。
虞离不可置信,四肢僵硬怔怔地盯着那根,两旁垂着对睾丸,足有铃铛大小。他感到彻头彻尾的冰冷,咬着下唇被羞辱得溃不成军。
温馫垂眸,搂住他发抖的身子,撂下虎鞭,不想急于求成,让虞离见识见识就够了,以后的日子再慢慢的教。
大太监攥住他的手腕,虞离浑身颤栗,抗拒地较劲,温馫看在眼里,拉着他的手贴近自己身下。
虞离不解地抬起头,温馫浅笑,“我也有欲望,还是您亲手勾起来的,就不打算帮帮?”
虞离举棋不定,指尖碰到大太监腿间那根迅速缩回去,犹豫地说,“你不是太监吗?”
“被阉了也会能?”
他适可而止地闭嘴,瞧着温馫的脸色,嘟囔道,“你就是故意想折腾我!”
温馫伏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地开口,“虞离,我再给你一个机会,选一样,否则我帮你,真叫你疼得生不如死。”
他说着撩过虞离垂在额前的碎发别在耳后,眼神万般温柔。
虞离心生寒意,忍不住吞咽口水,目光瞥到木案上不知名的玩物,他看见银制的圆筒尺寸与大太监那根相仿,挂着皮套不知是何用处,还有许多刑具不由地拧起眉心,他窝在温馫怀里,纠结地满身细汗,“温馫……”
他喃喃道,企图蒙混过关,“你放过我吧……”
“啊!”温馫摁住他的手腕,反身压在床榻上,虞离尖叫,慌忙地开口,“我帮你,温馫,我帮你……”
“你让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