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这个深不可测的姿势,王建国怂起腰一下一下撞进去,男人的身体尽情地前后摇摆,犹如风中劲草,柔韧而又可怜。
空气顺着狭窄的缝隙,在rou棒的抽插下偷偷钻进孙秋白的甬道,一进来就扑向滑shi火热的rou壁,让外来的气体迅速蒸发成水汽,与粘稠的Jingye一起在rou棒的捣弄下不停翻滚。
男人的身体深处热火朝天,浊ye在鲜红的软rou间挤来挤去,发出沉闷的咕噜咕噜声。
随着rou棒退去,大量的白ye又重新混合汇集起来,冲刷着敏感紧缩的rou壁。
正当红彤彤的软rou慢慢放松下来的时候,一根粗壮硕大的rou棒就猛烈攻击进来,使得好不容易凝聚的浊ye挤散冲溅,生生灌溉在男人的rou棒上。
此间如此激烈,待视角转到外面,孙秋白的浪叫声瞬间充斥耳边,令人心跳瞬间加速。
“唔唔,啊!太深了,我要被捅破了!”孙秋白胡言乱语着,他已经完全想不起来自己在做什么了,汹涌的快感湮没了他的一切,他只想永远沉浸在这无边的快乐当中。
噗哧~噗哧~滚烫的Jingye源源不断地射出,孙秋白已经变得异常敏感的身体一伸一缩的,像是刺激得狠了。只是看他脸上的表情,却是一幅爽到不行了表情。
王建国离开后,男人的身体瞬间软到在地,健壮的大腿还在微微颤抖痉挛着,股股浊ye泊泊而出,弄脏了干净的地板。
“小秋老师的滋味不错,Cao的你舒不舒服啊?”王建国蹲下身子,狠狠抓了几把男人娇嫩的屁股,留下鲜红色的手印。
刚刚被蹂躏完的rou体哪里抗得住,孙秋白本能地躲避,可浑身无力只能被迫承受,激得刚刚息鼓的快感又通了一回电。
王建国收拾完后就离开了。孙秋白坐在器械上一个晃神间恢复了理智,正当他打算动起来的时候,突如其来的浑身酸痛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摔到了地上。
屁股里面火热火热的,还有隐隐胀痛,像是被撑了很长时间。孙秋白纳闷极了,仔细回想自己做了什么事,可脑子里就好像有团白雾,模模糊糊地看不清楚。
再如何奇怪,孙秋白也暂时没有头绪,只好蹒跚地站起来,慢慢走回到宿舍。
由于时间还早,他的两个舍友还在,刘肖一看孙秋白的神情姿态,眼睛都直了,真别说,孙秋白平时就很帅,但此刻身上多了些别的味道,像是勾人的妖Jing,让人想上去扑倒蹂躏他。
“呦,秋白你干嘛去了,怎么眼睛都红了?”其实他想问怎么跟发情似的,男人眼角那一抹红和脸上的红晕让人不得不怀疑。
“啊,什么?哪有,我就去锻炼了一会。”孙秋白强忍着身上的不适说道。
刘肖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嗤笑,也许真是去“锻炼”了吧。
一晃几天过去了,孙秋白像往常一样平静地生活着,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不由地放心了下来,看来之前的异常,只是他的错觉。
只是除了深压心底一股难耐的渴望有些让他不知所措,他似乎一直很饿,可又没多少食欲。孙秋白只能一点一点压制住内心深处不知从何而来的渴望。
那时的他不知道的是,有些东西压抑久了,一旦爆发就无法控制了。
这天,孙秋白去王建国的办公室办点事。
“王大哥,还有什么其它我可以帮你的吗?”孙秋白临走前本想客套一下,可没想到王建国叫住了他。
“小孙啊,你看大哥这里难受地紧,要不你用嘴唆一唆帮帮大哥吧!”
孙秋白瞬间双目圆睁,眼前这个他一向敬重的长辈,竟然在自己面前施施然地拉开裤链,露出里面狰狞可怖的鸡巴,甚至还抖了抖,然后一脸无辜地说着令人发指的话。
“你,你…”孙秋白被惊地说不出话,他不知道是这个世界出了问题,还是自己在做梦。
可心底有多么震惊暂且不说,孙秋白眼睛竟黏在丑陋的rou棒上怎么也移不开,心脏砰砰直跳,一个奇怪的想法突然闯入脑海:“想要它!想吃!”
ye体从gui头溢出,男人下体浓厚的膻腥味朝鼻腔袭来,孙秋白竟也不觉得难闻,反而迸发出一种渴求,像是他压抑许久的心爱之物终于摆在自己面前,任人采摘。
孙秋白双眼发呆,鬼使神差般地贴近男人的下体,味道越发浓厚,他只觉得格外的熟悉,让他只想榨干吞吃它。
孙秋白内心深处似乎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他每天饥渴的源头就在这里,这就是他最喜欢的东西,只要喝了男人的Jingye,他才会变饱,身体才会变得特别舒服。
“唔~”孙秋白无神地舔舐着男人流水的gui头,涩味冲进大脑,孙秋白瞬间惊醒,他似乎无法接受眼前的现实,倒在地上慌慌张张地爬起跑走了。
孙秋白心中此刻翻天覆地,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去舔王建国的那个东西,嘴里的涩味还未褪去,这无疑让孙秋白更为崩溃。
难道自己真是一个爱吃别人鸡巴的变态?!
无尽的痛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