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朝一边瘫在二弟怀里,一边低声道:“二弟,我原是你养在房里的东西,到死也不敢忘的。”
“大哥可是吃了教训了。”傅云亭爱怜地低下头揉了揉他的腰,叫他用脚夹着自己的腰,傅秋朝吃不住力,低声地喘,揽着他颤抖着求饶。傅云亭揽着那人吻了一会,才轻轻打了一下他的嘴巴,将他的左脸扇得微微发红:“你的事情,旁人不知道,你也莫让我哪天说出去。我给你脸,你得自己知道要。”
“谢二少爷责罚,秋朝知道了。”傅秋朝难堪地低下头。
“行了。”傅云亭见他难堪,也不再多话,抱着他,吻着他的头发道:“莫怕……我一辈子也不会真叫人知道,不然你可怎么再见人呢。”
傅秋朝没有答话。
他隐约有了些别的心思。
傅云亭当年后院里见了他把他抱到房里养的事,好些人都知道。虽然他后来才学出众了些,父亲替他堵了那些下人的嘴巴。可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呢?
活人话说的再好听,总没有死人好保守秘密。
但他现在实力不足,不能一个个地堵了他们的嘴,也没有建功立业,叫他们自觉地闭上嘴巴。
他只能接着在二弟怀里卖笑,求他再说几句好话。
这么一想……也许抱着萧启的大腿是条好法子。萧启昨天对他又摸又抱,难保没有亲近他的意思,给谁玩不是玩呢。
他想到这,仰头看着傅云亭,叹道:“我也好些年不喊你二少爷了,少爷记得吗,我第一次遇见你,是个雨天,你在后院里打着伞看花,夫人要一并打发了歌姬,我当时病着,母亲求夫人宽限几天,母子俩被叫去在院里打嘴巴……”
“好多年了。”傅云亭叹了一声。将他怜惜地抱紧:“我当时要是去的早些,也不至于看着你被打昏了……”
“少爷疼我,已经是大恩了。”傅秋朝有些艰难地笑了笑:“在我之后,父亲临幸过的丫鬟和歌姬都被夫人一个个灌了药下去。就是这样还不放心,要赶我们走……”
“别说了。”傅云亭怜惜地抱紧了他“母亲掌家,父亲又好色,母亲难免严苛一些。”
傅秋朝笑了笑:“是啊……一个歌姬生的孩子,若不是你……谁真的拿我当少爷待呢。”他说着朝傅云亭一笑,抬起手去碰他的脸:“我今日身子不太好,让二弟生气了。”
“你身子不舒服,怎的不和我说?”傅云亭一下焦急起来:“刚才也不该骂你,倒叫你伤心了。好大哥,你靠着我点,等回府,我叫他们给你煎药去。”
“好。”傅云亭蹭了蹭他:“少爷抱紧些,我冷。”
傅云亭什么也顾不上,急急把他按在了怀里。用手摸着他的头担心道:“是不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发烧了?”
马车外侯着的两个书童,有一个悄悄道:“大公子刚刚中了状元,二少爷会不会不高兴?”
傅云亭的贴身书童傅文哼了一声。
他清清淡淡地斜了一眼有些担忧的书童,嗤笑道:“他是什么大少爷,二少爷养在房里的玩意罢了,二少爷疼他都来不及,哪里舍得动气。”
书童露出讶然的神色:“怎么……姨娘她……”
傅文叹了口气,轻声道:“夫人房里的彩云你知道吧,和他一年生的,也是歌姬的孩子。大少爷看上了他,索性夫人把彩云也留住了当个玩物撒气。大少爷越是出众,彩云过的越惨,昨天晚上挨了板子,今天也没有起来。”
“要说,还是他病的合适啊……”傅文低叹一声“那时候,我刚刚在少爷身边伺候……”
那一天,正下着雨。雨水打在池塘上,荡出一个个圈来,傅云亭看着有趣,从廊下叫人撑着伞过去看花儿,才绕到了内院。
内院里正是鸡飞狗跳,责骂声,哭叫声混着求饶的声音响了一片,傅云亭有些不高兴,喝到:“谁在那边?还有没有规矩了,掌嘴!”
“少爷——”有个小厮跑了过来:“叫少爷知道,别在这儿转,夫人今日要打发了歌姬走,有个不要脸的蹄子,仗着生了儿子在院里撒泼,正连着儿子一起打嘴呢。少爷去别处玩玩,过一阵就赶出去了。”
傅云亭哼了一声:“没皮没脸的东西,打嘴算什么,你只管打板子,堵上嘴打死了完事。歌姬又不值钱,没得让她扰了清静。”
小厮有些为难地陪笑道:“是,歌姬确实不值钱,都是府里签了卖身契的奴才,只有一样,她生的孩子……是老爷的……”
傅文当即就骂道:“你糊涂了吗?老爷临幸一个奴才,奴才生出来的自然也是奴才,老爷又不是没有姨娘,不差这个玩意,赶出去,找个地方一并打死!”
“我爹的孩子?”傅云亭有些好奇地侧过头:“那我去瞧瞧吧。”
“少爷,那些歌姬yIn荡极了,整日里扭露腿的,没得污了您眼睛。”傅文劝道。
傅云亭理都不理,拿过伞径直朝着院里去,傅文叹了一口气,瞪了那个小厮一眼。
小厮知道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