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郢是个早产儿,10岁之前都体弱多病,他又长了一张Jing致得如同小王子的面孔,谁都怜惜他谦让他,像对琉璃娃娃一样对待他。哪怕他十岁之后身体渐渐好起来这种刻板的印象也没有消失。他的父母还是在介绍时说他身体不好需要更多的照顾......
从小到大,所有人看他都是在看玻璃,王郢厌烦这种眼神。他开始爱上酷炫的打扮,喜欢机车嘻哈,还给自己纹了一条长长的黑蛇。
他以为这样那些人就会把他当个正常的男人对待,然而事与愿违,他的父母只是觉得他到了青春期开始叛逆,还因为担心他这样伤到身体非要把他转学到熟人孩子在的学校去。
王郢无法反抗自己的父母,只是觉得没意思极了。他不能拒绝,却也不愿配合,想着只要自己冷着一张面孔对方也不会愿意来贴他的冷屁股吧。
然后就遇到了东其野。和遭遇侵犯。
虽然他的确很恼怒,但在东其野追来之后,真正吸引他心神的却并非这件事,他在乎的是东其野。
因为他发现,在这件事里,他可以作为东其野的拯救者,平视他或者俯视他。这个高大的男孩儿那么坚强又那么脆弱,在无止境的侵犯里只能无助地自我挣扎,他无法向别人求救......但他可以向我求助了。
我们是同一个秘密的守密人。
每一次被未知侵犯后,王郢就会拉着东其野做爱,最开始他只是为了帮助东其野重新建立心理防线,后来一点点地,也真的无法忍受东其野被别人侵犯。
东其野是他的。
王郢想,不止是为了东其野看他的眼神,也是为了这个散发着迷人魅力而不自知的男人本身。也许男人的性和爱真的难以分开,在他向东其野提出做爱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也会爱上他。
...
“阿野,晚上我去你家睡。”
东其野疑惑地看过去,小王子坐得端端正正的目光都放在黑板上,要不是他的确听到对方说了话都会觉得这是个实打实的好学生。
“怎么突然想去我家睡?阿姨他们今晚有事吗?”
“没,今晚去你家做。”王郢嘴里冷冷淡淡地回答,耳垂早已红的能滴血。
做?做爱?东其野诧异极了,他靠过去问:“是小郢的要求我都答应,但是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说好吗?”
王郢在桌下抓住东其野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垂着的眉眼透出一股忧愁。
“他碰我了,你帮我洗掉。”
!?我怎么不知道我今天动过你?东其野心里像是有一群和尚在敲钟一样震得他头皮发麻,面上他还是闪过气愤和安慰,握着的手更紧了几分。
“我知道了,小郢,会过去的,肯定能结束的。”
是得结束了。东其野握住王郢的手不再放开,对方那张漂亮的面孔越来越妍丽。他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想法,只是从之前起就不愿再让第三个存在出现在他们之间。
哪怕那个人是自己也不行。
“嗯。”
他们就这么牵着手,谁也没提放开这件事儿。
...
到东其野家里的时候,只有他们两个。东礼昂加班不回来吃饭,父母则是外出访友叫他们自己点外卖。
大夏天的,王郢出了一身汗,他倒了杯水一饮而尽,回头望着东其野的眼神又暗又亮:“我好热,想先洗澡。”
东其野把钥匙放在柜子上,还没回答,转头就看他已脱了校服校裤,那双白皙笔直的长腿上黑鳞游蛇栩栩如生。王郢冲东其野笑了笑,又骄矜又勾人,手指扯了扯内裤的边缘,顺着腰侧卷起T恤脱了个Jing光。
小王子像是不经意的,把脱下的衣服卷成团粗暴地磨蹭过胸口,“我身上全是汗水,好难受。”那两颗粉嫩的ru头被他磨地通红,血珠一样坠在胸前。
东其野咽了口口水:“小郢?”
他恍恍惚惚意识到,王郢是不是在勾引他?
王郢哼哼两声不再理他,把脏衣服都扔在沙发上,就穿着内裤进了浴室。没一会儿里面就响起哗哗的水声。
怎么又生气?东其野看看自己硬了的下半身,叹口气帮人把衣服都拿去洗了,烘干之后好继续穿。等收拾完,他靠近浴室才发现王郢居然没有锁门。
东其野抓住门把手,犹豫了一会儿要不要进去。如果是最初那个他肯定二话不说推门进去就干,但现在他会揣测王郢的意思,希望给他能多的尊重与爱护。
“嗯、唔哈......”
门里隐隐透出的呻yin是那么熟悉,像火一样立马就把东其野烧没了。他遵循内心推门而入,就见王郢靠坐在浴缸里,双腿大敞着放在浴缸边,硬起来的小小郢备受冷落,反而是那朵雏菊被手指不断地侵入抽插着。喷着水的喷头把人浇得透shi,像是海中的塞壬,那双黝黑明亮的眼睛紧紧盯着他的猎物。
“阿野,唔,过来Cao我嗯啊!”
没有办法拒绝他吧,怎么可能有人能拒绝这样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