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的七天小长假,东其野背了背包报了一个野外旅行团去野营了,他本来真的是想锻炼身体开发兴趣爱好,结果进入旅行团当天就被分来的向导迷住了。
一起度过了一天的野外生活,东其野也了解一些对方的信息。是个退伍兵,身手很好,那身流畅饱满的蜜色肌rou馋得人流口水,面容刚毅俊朗,飞眉入鬓,眸若漆星,又野又冷。虽然对方很体贴地照顾着大家但并不说多余的话,连名字都没说只最初见面的时候让大家都叫他荀哥。
东其野被勾得心痒痒,路上看着对方豹子一样的矫健身姿,鸡巴不知道硬了多少次。不过虽然想Cao对方想得不得了,他还是知道光隐身是搞不定这样一个猛男的,于是晚上吃饭的时候他隐身过去给荀哥的水杯里下了点药。
两种,一种利尿,一种发sao。
果不其然,东其野发现荀哥半夜起来解决生理问题去了,他立马隐了身跟过去。就见到荀哥解了裤子握着沉甸甸的性器撒尿,尿完闷哼着又走了几步靠坐在一棵树下飞快地撸着自己的鸡巴。不过东其野知道这样可解不了痒,得被人狠狠Cao一顿才能平息。
东其野没急着过去,让荀哥再消耗消耗体力,确保不会被暴打一顿。他紧紧盯着自慰的人,荀哥性感的喉结不断上下滑动,看得他心里也燥热,手就下意识抓着身边的草藤揉搓。然后居然惊讶地发现这些草藤韧性十足,东其野眼珠子一转,连根拔了好几株,悄悄靠过去。
荀哥正闭着眼喘息,打开的胯部挺立着硕大的Yinjing,尽管他撸得很快,手指在马眼不断扣弄,蹙着的眉宇还是一副空虚渴求的sao样。东其野无声笑了笑,眼疾手快用藤蔓把人紧紧绑在树上。
“!”沉浸在欲望里的人被收紧的藤蔓惊动,立马挣扎着低呵:“谁!想干什么?”
又加固了一下藤蔓,看人再三挣扎也弄不开,东其野才慢慢走到荀哥面前。
警惕的荀哥就看到身边的草丛一个坑一个坑地下陷,好似有什么东西走过,他瞳孔一缩,浑身的肌rou都紧绷起来。......是鬼?荀哥觉得自己的人生观都被颠覆了,梆硬的Yinjing都疲软下去。
刚毅的向导此刻就像是汗毛倒竖的小猫,东其野被他的反映逗笑,蹲下去一边揉他的大胸一边用藤蔓绑了个色气的绳结,把那对诱人的蜜色大nai捆得紧紧凸出来,浅褐的nai头被揉得像两颗葡萄点缀在nai子上鼓鼓胀胀。
“Cao!放开老子,老子要打断你的手!”被这样侮辱让硬汉一个的荀哥怒火中烧,他有力的腰腹不断挺动,双腿也往东其野身上踢。触碰是有热度的,荀哥意识到这还是个活人,就是可能拥有古怪的能力。
对方一来就绑住他,显然体力上是比不过他的,所以他一直在使劲儿挣扎,希望能够挣脱把这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狗贼打成死狗!
“嘶——”猝不及防被踹了一脚,东其野疼得直吸气,他啐了一口唾沫,心里也烦躁起来,干脆绕到荀哥踢不到的地方捏着人的嘴把剩下的春药都给灌了进去,“给脸不要脸,我等着你一会儿像狗一样求我Cao你!”
大量春药入肚,荀哥的挣扎立马减弱,升腾而起的火热灼烧感从下身涌上来,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屁眼变得异常shi润,不断往外流着水,腹腔难耐的空虚像千万根羽毛撩拨他的心。他的双手被缚住,碰不了自己冒水的鸡巴,只能交错着双腿磨蹭,xue眼不断收缩。
“啊、王八蛋......唔哈,有种把老子放了!唔......”哪怕被情欲控制,全身都酥麻不已,荀哥还是喘着气不断叫骂。
东其野根本不理他,站在旁边揉了揉自己被踢的肚子,冷笑着看男人发sao:“你不求我Cao你,就继续受着吧。我看你能忍多久!”
不过不Cao男人的xue,东其野还是没干看着,他绑住荀哥Yinjing的根部不让他射Jing,然后坐在男人的腰上把玩他的两只大nai。蜜色的肌肤柔韧腻滑,一点儿也不糙,饱满的rou感捏起来相当舒服,东其野玩嗨了揉掐地越来越狠,把两只nai子握得通红炽热。他玩的开心,荀哥却又痛又酥麻,被触碰的肌肤像是缓解了毒瘾的瘾君子一下就爽快起来,但对方毫不怜惜的玩弄还是搞得他很痛。
“嗯啊,放开我......下去!”
眼眶通红的男人仰着头不住喘息,他满身晕红不住地颤抖,被绑住的Yinjing憋得青紫狰狞上面的血管全鼓胀虬结起来。东其野知道他被春药逼到极限了,手指摸到shi腻的xue口恶意地在边缘不断抚摸,惹得蠕动不停的饥渴rouxue一汪yIn水一汪yIn水地往外吐。
火越烧越烈,汹涌的酥麻瘙痒能让任何正人君子都堕落。
荀哥整个身体都在跳,喘息都带了哭腔,东其野看到他双眼不断往上翻,嘴里吞不下的津ye顺着嘴角下滴,一副快要坏掉的样子。
“呜!别碰了、嗯啊......呼、好想要......”酥麻空虚的热度几乎把荀哥逼疯,他痛苦地闭上眼,“啊、求你,进来啊!”
把冷漠的硬汉逼得求Cao终于让东其野满意,他抚摸褶皱的手指滋一下捅了进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