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盛夏,枝头草地都响彻了一夏的鸣声。
大二学期东其野决定搬出去自己住,和附近一家租房中介联系过之后,约定今天下午会有一位中介人员来带他去看房。校门口有一家nai茶店,东其野就坐在这里等人,远远就看到一个穿着衬衫西裤的年轻大男孩儿走过来,额头上密布了细细的汗珠,嘴里也吐着气,一副热得不行的模样。
长得不错啊。东其野看了看对方的胸牌,把手里的冰nai茶递过去:“辛苦了,何先生。”
小何懵懵地接过nai茶,有几分不好意思:“对不起啊东先生,我来晚了,您叫我小何就行!那个nai茶,我一会儿把钱转您吧。”
小中介这幅稚嫩的样子让东其野有几分好笑,明明他才是大二那个,到显得比对方还要成熟了。他摇摇头,拍拍对方的肩,示意小中介走出去:“没关系,这么热的时候还麻烦你带我去看房子,nai茶算我感谢你的。”
“那,那谢谢东先生。我们现在就去看房子吧,这次一共找到了三处合适的房源......”
连着看了两间房,东其野都不太满意,直到第三间,简约的黑白色调装潢以及能看到漂亮江景的大落地窗观景阳台都让他非常满意。心情一开朗起来,色欲也就蹭蹭蹭往上涨。东其野看看小中介清秀的脸庞,嘴角微微上扬,那道挑起的线条宛如天幕里乌云的轮廓。
“小何,我去阳台打个电话,你稍等我一下好吗?”
东其野已经表明了想要租这间房的意愿,因此小何现在整个人都带着几分喜气洋洋的轻松,他点点头笑着应好,在沙发上一起一落的样子活似一条可爱的小狗。
眼里的神采更深,东其野拉开玻璃门去了阳台,看小中介不注意立马隐了身重新进到客厅。
隐秘的危机悄悄来临,稚嫩的职场新人却尤带几分兴奋。
敲定了合同代表有了一单业绩,小何看着茶几上的介绍文件眼里心里都是止不住的开心。作为一个刚入职不久的新人,能立马签下一单,是非常令人快乐的事了。就好像风雨中飘摇无助的蒲草终于把根扎进了沃土之中,而不必再为了求生艰难度日。
小何的眼里是快乐,东其野的眼里就是恶意的欲望。他静悄悄绕到小中介身旁,手毫不怜惜隔着衣服狠狠抓了一把那软薄的胸肌,指尖更是逗弄似的勾过柔软的ru粒。
“!”这一下惊得小中介猛地站了起来,他涨红着脸,神色都是茫然与惊惧,只能颤抖着慌张地四处张望,眼神又下意识往阳台望去,“东、东先生?”
阳台自然没有人,小中介更害怕了,抖着手想把文件拿着逃出去。
他害怕的样子有几分像鹌鹑,东其野喜欢得紧,大步上前,干脆把人拦腰抱住猛地摔在沙发上,小中介被摔得懵了,或者是被吓的,东其野脱了他裤子都没反应过来。直到被拉开腿抚摸腿根的嫩rou才惊慌失措地挣扎,翻着身想要爬起来。
东其野本就存着逗弄他的心思,松了力气放他跑,等小中介摸爬滚打地冲到门边他才拉着人的腿把人重新摁倒在地上。
眼睁睁看着逃跑希望破灭的痛苦,让小中介亮晶晶的眼睛骤然暗淡下来,这一瞬眼神的变化完全刺激了东其野的兽欲,他压着挣扎不休的人,大手用力揉搓丰满的tun丘,硬邦邦的鸡巴抵在对方的屁股上磨蹭。
“想逃吗?”他一口咬住小中介的后颈,喑哑的声线从紧贴的唇齿间溢出来,“可你逃不掉怎么办啊。”
“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东其野咬的出了血,小中介瑟缩着忍着疼,低声下气地哀求。他心里乱成了一团麻,来自看不见的东西的侵犯让他毛骨悚然,他渴望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大门,却只能无力地把压住半点儿也动弹不得。
小中介越是乞求越是想逃,东其野就越是想搞他想把人玩疯。
他一把脱下小中介的内裤,在对方痛苦的呜咽里玩味地逗弄:“逃吧,再被我抓到就再脱一件,等脱光了......”
炽热的指尖挤进tun缝里,顺着紧簇的褶皱抚了一圈,那轻柔又强硬的按压满是收敛的蓬勃欲望。
“我就Cao死你。”
直到这一下,小中介混沌的脑子才开始工作,意识到自己听过这声音。虽然更沙哑低沉几分,但这是东先生的声音......可怜的小中介心乱如麻,奋力挣动的几下都被对方牢牢把控住完全逃脱不掉。恐惧与丧气之下,他没了深思的能力,只能凭着本能爬起来就往屋内跑。
东其野知道他是想进房间反锁,大长腿快一步挤进了房门。
他就这么站在旁边,看慢一步进来的小中介紧张恐惧地抖着手锁门,又慌慌张张转过身背贴着门滑坐在地上。仿佛这一时片刻的依靠能给予他莫大的安慰。东其野安静了好一会儿,微笑着看小中介恐惧慌张的神情渐渐放松,最后软着腿无助地埋头痛哭。那哭声能让善人心痛,却不能让一个人渣知错。
在这最脆弱又最放松的时刻,他恶意地俯身拥住对方,在小中介头顶的发旋落下一个轻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