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走近两步,在他面前单膝跪地道:“属下鹤峰参见陛下。”
“鹤峰?”银凼歪了歪头,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身边人。
鹤峰抬头看着他,银凼皱了皱眉,感觉那张坚毅的脸好像在哪里见过。
“属下原是禁卫军第十卫队的队长,那日在亭中……见过陛下的。现在属下被调到暗卫组,负责陛下平日里的安全。”
银凼想起来了,就是那个为他舔xue的禁卫军。
没想到他竟然被调到了自己身边,这是巧合吗?
“你是如何被调来的?”
“属下那日之后,一直对陛下念念不忘。属下和暗卫组的组长是旧相识,所以让他把属下调到了陛下身边。陛下放心,禁卫军本就是陛下的亲兵,只忠诚于陛下,属下甘愿为陛下赴汤蹈火,绝无二心。”
银凼冷笑了一下,道:“也方便来Cao弄朕吧?心思想得倒是不错。”
可惜他现在心情烂透了,如果说那日对这个禁卫军队长还有点好感的话,那这会便只觉得烦躁。他很少自称“朕”,除了在朝堂上和面对官员时自称“朕”外,其余时候用这个称呼要么是自我调侃,要么就是生气了。
而此时很明显是后者。
鹤峰跪得越发挺直,声音有力而诚恳:“属下绝无此心。以属下之卑微和姿色,从未有过此种想法。属下不过是想保护陛下,时刻护陛下的安危罢了。”
虽然可能也有过其他的想法,但他的确从来没有想过要做后君。
“哦?”银凼突然玩味的看着他,“这么说,你从来没想过要做朕的后君了?”
“属下绝无此心!”
“但如果是朕的暗卫,就会时刻跟在朕的身边,观察身边的一举一动,若是朕宠幸后君时,岂不是也被你全都看去了?”
“……属下会回避的。”
“那你又如何保护朕?如果哪个后君起了歹心,在床上刺杀朕,你又如何保护?”
“我……”
鹤峰没想过银凼会问得这么刁钻,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我记得暗卫有规定,必须观察保护者的一举一动,随时听候差遣,一有危险存在,他们必须第一时间出来保护,是也不是?”
“是。”
“那么,如果朕正被人Cao弄之时,暗卫却跟着起了情欲,判断力自然会下降,如果这时有人刺杀朕,你又如何能在第一时间判断并出手救朕?”
原来他想说的是这个,那天看着他被Cao弄他的确硬了起来,但即使如此,他的判断力和反应力也绝不会降低的,这他有信心。
不过银凼却并不相信他,有些恶作剧似的道:“朕要检验你。如果朕在你面前勾引你,诱惑你,你还能保持不射的情况,保持理智和清醒,朕就相信你。”
“属下明白!”
“你站起来。”
对于银凼的任何一个命令,鹤峰都一一听从。
银凼让他脱裤子,他就脱裤子,让他看着他,他就看着他。
银凼对鹤峰笑了笑,眼眸如水,身子往后仰,懒洋洋地撑在床上,抬起光溜溜的脚,朝鹤峰脱光的rou棒踩去。
光滑柔软的脚心抵到rou棒的时候,鹤峰颤抖了一下,连梦中都没有过的场景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而且那个人还是他心心念念的人,他的rou棒几乎第一时间就立刻起来。
不过鹤峰的意志力果然很强,即使rou棒已经高高挺起,但面上依旧毫无表情,定定地看着他。
银凼脚上并不是很用力,但是黏黏腻腻地在他rou棒上来回摩擦,把个挺翘的rou棒踩到他小腹上,然后上下磨,甚至用灵巧Jing致的脚趾夹弄它上面的gui头,弄得整个rou棒瞬间胀得粗大无比。
“你爽吗?”
银凼有些戏谑地道,心里有些做恶作剧的快感。
原来欺负这种木讷Jing壮的老实人感觉还挺好的,连日来的烦闷心情多少有些缓解。
鹤峰不敢说自己很爽,但也不敢不回答,只微微点了点头。
银凼似乎有些不满意,脚下一用力,弄得鹤峰立刻皱眉闷哼一声。
银凼看着他gui头上分泌出来的ye体,将自己的脚掌和脚趾都打shi了,大脚趾缝间一根清亮的银丝特别明显和粘腻,脚掌摩擦rou棒时不停发出“叽叽”的粘腻水声。
“你这里感觉好像要射了啊?”
鹤峰眉头松开,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坚毅的面庞定定的看着他,目光温柔而坚定,看得银凼身子有些热了起来。
不得不承认,他的确很对自己的胃口。坚毅果敢,话不多,忠诚,他并不讨厌这样的男人。
那天为他舔xue时,他也是默默的,没有一句多余的话。即使后来大家都忍不住在他身上摩擦rou棒发泄时,他也只是专心舔自己的xue,rou棒在裤子里翘起老高,也没见他掏出来,更没见他自己抚弄过一下。
“没有陛下许可,属下不会射的。”
“哦?”银凼突然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