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潍下了班到了姚家,指纹开门进去以后,只看见半躺在客厅看书的姚莘。
张潍径直走到姚莘旁坐下,又挪了挪位置,把姚莘裸露在外的双腿放在自己腿上。
姚莘面对张潍的行为并无觉得不妥,只是挪了挪找到更舒服的位置,便仍由张潍在小腿上按压。
张潍是姚莘请的家庭医生,姚莘从小因为体质的原因身体并不好,与丈夫的婚姻纯粹是因为适合,他双性人的身份让他难免自卑,但骨子里又是矜贵的,丈夫与前妻的两个孩子也都是双性人,通过家里人介绍以后就结了婚,可没想到丈夫没多久就死了,亲戚难免说姚莘克夫,姚莘又是个自己能赚钱的,不屑听他们的胡言乱语,渐渐地与旁人关系也就淡了,自己带着和两个与自己亲近的孩子生活。
有钱自然不会太拘束自己,姚莘高薪聘请家庭医生为自己一家人看顾身体,却没想引狼入室。
张潍爱美人,又不爱太会玩的美人,姚家一家三口不要太对他的胃口。
张潍说:“姚夫人今天喝药了吗?”
姚莘不喜别人叫他夫人,但是张潍觉得这样叫更加刺激,真像是再别人家里和别人的妻子偷情,就催眠姚莘只许他这样叫。
“喝了,这药喝了好几天,头倒是不疼了,可是胸口总是涨。”姚莘说,手摁在自己胸口揉了揉,他没有避险,因为在自己的医生面前要保持绝对的真实才有利于医生治疗他的病。
张潍把姚莘扶起来,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姚莘穿的是夏季的睡衣,领口大衣摆宽,又在张潍的暗示下没有穿内衣,略微丰满的rurou一大半从领口暴露在张潍面前,ru尖正好顶在领口处,把领口悠悠挂住要掉不掉。
张潍给姚莘喝的是催ru的药,原本还算平坦的胸口在药的作用下涨了起来,ru尖总是被刺激地立起,穿单薄的衣服已经掩饰不了痕迹。张潍一手从衣摆出探进去,沿着rurou边缘开始轻轻按摩,把ru尖从领口里退出来,又用大拇指时不时挤压他。
“这样会舒服一点吗?”张潍一脸正色,好像真的在为人看病一般。
姚莘两只手环着张潍的脖子以免自己掉下去,又挺起身好让张潍按摩他的胸口。张潍的手常是凉的,姚莘却觉得体内不断燥热,被握住的胸口越是舒服了,被冷漠的一边就越是胀痛。
他把另一边领口也拉下来,把胸口送上去,说:“这边也要。”
张潍表示自己的一只手需要抱着姚莘保持姿势,只有嘴上有空,姚莘红着脸点点头,心里想医生总归是为自己好,不应该多想。
张潍伸出舌头把整个ru晕都舔到,又有舌尖挑逗涨起来的ru尖,听到姚莘轻轻地抽气,笑了一声,鼻息全部喷在ru房上,烫得姚莘发抖,还没缓过来ru头又被含了进去,连周围的rurou也被吃进了嘴里。张潍又舔又咬,手上的动作也没有放松,把整个rurou玩弄地尽是手印。
姚莘不耐地坐在张潍腿上,不自觉地摇晃下半身,他在家穿的少,内裤也是轻薄的真丝,动情的身体早已放开,女xue张开小嘴把真丝内裤卡了进去,一缩一合地难以慰藉,就张开了腿在张潍的大腿上摩擦。
张潍感觉到姚莘的动作,吸允ru头的频率更高、用力更大,刺激地姚莘情不自禁地自己伸手握住被吸允的一边ru房挤压,好像要把里面的东西喂到张潍的嘴里。
张潍吸得咂咂作响,姚莘只觉得胸口被咬得又痛又爽,那涨了自己好几天东西感觉马上就要被吸了出去。
随着姚莘一声呻yin,张潍感觉到自己尝到了什么腥甜的ye体,他松开嘴,就看见被自己弄得红肿不堪的ru尖一抖一抖的,还在往外渗出nai水。
姚莘满脸的不可思议:“这、这是什么?”
张潍说:“你是双性,产ru是不可逆的生长,是对身体好的表现,不用害怕。”
姚莘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在张潍说要帮他把另一边ru房里的nai水吸出来的时候也没有拒绝,只说自己身下有点痒,不是很舒服。
张潍作为医生,自然懂得自己“病人”的需求,他一边吸允着还未出nai的ru头,一边将空下来的手伸进姚莘的裤头里,拨开已经被浸shi的内裤,摸上了探出头的rou蒂。他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嫩红娇艳的Yin蒂,中指和无名指顺着Yin唇插进缝隙里,用指腹摩擦着周围发热敏感的嫩rou,一边说:“夫人的sao病又犯了,看来我还得看别的药给夫人。”
姚莘被xue里的刺激整的没有办法思考,张潍说什么便是什么。xue里的手不安分,一会儿手指挫着Yin蒂快速蹭动,一会儿又撑开Yin道口用手指不深不浅地抽查,姚莘被快感吊着,张嘴着上下两个口都在流水,说不出一句话来。
“夫人感觉怎么样?”张潍有用不完的时间陪他玩,因此也不着急满足自己身下的欲望,更喜欢逗弄自己身上的美人。
“爽……啊!好爽……”姚莘说,眼里都是水光。
“哪里爽?”他又重重咬了一口圆润的rurou,接着又亲吻安慰,手指在女xue里粗鲁的震动,要逼得姚莘说出最动听yIn荡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