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录是这座男子监狱的医生,在这里前前后后工作也有上十年了,见过的大风大浪不计其数,足以让他面对各种外界普通人所不能想象的或伤或死的情状仍面色淡然。
不过,在记录处理今天的病例案册的时候,一派云淡风轻的狱医,还是忍不住手里书写病情摘要的笔微顿,而后在心里徐徐叹了口气。
赫然出现在病例集锦案册右上角的,是惯例的小一寸彩照,只不过,今天这狭窄的图片里映出的容色,却格外夺目照人。
那是个难得一见的双性小美人,生嫩纯涩得很,晶莹的肌肤白得发光,漂亮Jing致的小脸上挂着一丝怯怯的惧意,shi润的杏眸里还有点懵懂无知的柔软水光,衬着稚气而绯红鲜润的雪腮,交织出一片教人爱不释手的丽色,简直是与这处脏浊之地格格不入。
当然,这种几十年可遇而不可求、一看就还是未经人事的娇嫩处子,才来第一天就被在经受水枪冲洗消毒之时,被人扒光了衬衫下雪脯前裹缠着ru房的织带,它们包得十分紧绷,可见其下ru量不菲,也已经有了经历发育期的少女鸽ru的大小。
一双浑鼓圆翘的椒ru活泼可爱地跳了出来,颤巍巍地展现在了众人面前,娇柔的ru头还是甜美的粉红色,但却胀鼓鼓的,仿佛里头蓄着nai水般肥嫩饱腴,在长期的压抑和蜷裹下微微内陷,令人食指大动,恨不能低头含吮而出那胆怯的丰软rou蕾,把它们啄得硬硬的、亮晶晶地挂在细滑的雪峰前摇曳发sao。
纯棉的白色内裤也被粗暴的大手往下拖拽,撕扯做了破破烂烂的一小团,垂挂到了右腿脚踝处,露出里面紧密保护遮掩的生嫩性器,它们形状漂亮、色泽浅润,尚未被男人开垦滋润过的娇嫩Yin唇被人从粉白的玉jing下挖出,已然又娇惧又好色地微微兴奋了。
丰满蚌唇饱满鼓润,rou感而清纯,像极了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嫩蕊,rou眼觅不着一根明显的毛发和激烈摩擦后的色泽沉淀,处处透着珍珠般的粉白细润的光泽,一颗悠悠吐出瓣丛的嫩珠子也是娇滴滴,高高地昂起勃发的蒂头,一副亟待呵护舔嘬的爱娇痴态。
泛出几许嫣红的Yin唇上沾着几缕shi漉漉的清透yInye,触手shi黏黏的,温馨滑暖,娇憨yIn痴,仿佛不知道自己将面临怎么样的狂风骤雨般的成人典礼,将会在不间断的强暴逼jian里,怒绽成shi红yIn乱的蓄Jingrou皿,终日浸泡在多名男性的污浊浓Jing里,娇嫩的育子宫腔以尿絮和Jing水为食,壶口糜烂外翻,无一日能清静安稳。
显然,这将身体暴露人前的行为已经让纯真无知的处子意识到了情境的恶劣,但这无济于事,他很快就被狱警们钳制住,像是对待毫无生命可言的无机质rou便器般,残忍地握着他的腰肢,捂住呼救的唇瓣冲洗他的全身,手指毫不留情面地撑开掰扯开紧窄娇柔的雏xue,贴着襞rou浅浅地抠挖了几下,抵着处女膜确认里头是否有违禁品,才提着特制的粗硕针管,往花径深处激烈地灌射煽情燃欲的润滑媚药。
从那一夜起,十二层那几座高等牢房内,破碎的哭泣呻yin声、rou体厮磨碰撞声便没断过,这令人气血沸腾的靡靡之音持续到了天亮才有了偃旗息鼓的征兆,不多时,里头便送出一个被轮番jian辱、折磨得不省人事的双性小yIn脔到成录这边的狱医室。
他也正是这么认识白玉琉的——Yin道有多处撕伤、子宫内腔受损、肛口轻度撑裂、尿孔过度扩张导致排便失禁……
不消翻阅囚犯档案册,成录只用摸摸骨骼便知,眼前的小少年才十六七岁,便经受了这番好不怜香惜玉的初夜,真是暴殄天物。
原本姣好白嫩的Yin阜被玩得看不出初始模样,连敏感而蜷缩于包皮间的花蒂也被人抠挖了出来细细啄完,嫩皮皴裂,有轻微内出血的迹象。
成录不自觉地吞咽着唾沫。
他惊愕发现,自己对这样备经凌辱的受害者,居然产生了无法言说的yIn邪性欲——他硬了。
他垂下眼睛,脸凑到软烂大开的花阜之间,向幽深而shi红的bi洞里面咝咝地吐着气,细细地打量瞧看,手指灵活如蛇地动作着,用分娩生育的妇人才使用的特制Yin道鸭嘴钳撬开了紧窄滑腻的小xue,一条浸满了药ye的金属器棍顶着花瓣,被潺潺流出的Jing流和蜜泉泡得油光水滑,在黏成一片的破皱花瓣间不断插进抽出。
男人伸出手,在那不停颤动着的花瓣间拨弄了几下,鸭嘴钳张开的弧度拉到最大,把破损撕裂的bi口都撑得变了形,像是一张可怜的脱水之鱼的唇嘴,咧着一颗原本匿藏于幼小瓣片里的嫩红Yin蒂,用力地拧按揉搓了一下。
“唔唔——不,不要呜……”
白玉琉紧闭着双眸,在睡梦中咿咿呜呜地低泣,一滩腻滑污浊的红rou软烂不堪,被陌生的金属器物彻底破开紧致肥嫩的谷径,连宫腔深处,都被迫含进了小指粗的冰凉器材长棍。
过于强烈而难以抑制的快感,刺激得他双眼发白,受钳制的纤细身体细细抽搐着,朦胧的水雾,化作眼旁淌下的shi泽,破皮红肿的檀口无助轻启,泄出成串的晶亮涎水……
陷于昏迷中的白玉琉身躯巨抖,两片粉红花rou在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