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白是在自己床上醒来的,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正常,如果不是看见了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各种痕迹,江白差点以为自己做了场梦。
江白一步一瘸地走进了浴室,他打量着镜中的自己,脖子以下全是深深浅浅的各种掐痕、指痕还有巴掌印。他的ru头又红又大,肿得比原来大了一倍多,碰一下就钻心的疼。他的性器根部有一圈可怕的深紫色勒痕,大腿根处的肌肤被掐得没有一处是完好的。他的肛xue外翻,肿了一圈,里面火辣辣的疼。
江白看着看着,就忍不住蹲在地上奔溃地大哭起来。昨天晚上的记忆,大多都有些模糊了,但他还清楚地记得自己是如何主动地用舌头舔别人的大鸡吧,是如何yIn荡地用rouxue收缩来取悦别人的大rou棒。他还记得昨天晚上的极致快感,还记得昨天晚上自己的rou体有多么堕落。
以前的性爱可以说服自己是免费顺风车的谢礼,但这次的呢?他感到自己好脏,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小sao货。
江白在浴室里哭得手脚发麻,差点晕过去。突然他听见了一阵很轻的铃声,是他给老韩设置的专属铃声,他有些冷静下来了。他走出了浴室,找到书包,翻出了自己的手机。
现在已经八点一刻了,老韩刚刚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但他刚才在浴室里哭得太厉害了都没听到。
江白踌躇了一会儿,还是没接电话,因为他现在的声音肯定会让老韩起疑心,他下意识地不想让老韩知道他身上发生过多么糟糕的事情。
老韩的电话好像给予了他一股力量,他给自己打了打气,刚刚止不住的哭嗝终于渐渐停止。他又进了浴室,没敢去照镜子,简单而快速地洗漱了一下,然后接了一杯温水,慢慢喝了起来。
喝完后,老韩的电话又打进来了,江白深呼吸了一下,才忐忑地接了起来。
电话中传来老韩熟悉的声音:“你怎么没来学校?睡过头了?”老韩听起来没有太生气,反而是担心更多一点。
江白感觉心里暖暖的,紧张的心情不由放松了些:“韩老师,对不起,我感冒了,有点发烧,所以没有来。”他的声音听着确实比较沙哑,但却不是因为感冒。
老韩听了又急忙问道:“发烧严重吗?需要我带你去医院吗?”
江白忍不住摇了摇头,说道:“不用啦,只是低烧,我已经吃过药了,家里也有退烧贴。明天估计就能来上学了。”
老韩听完总算放下了心,但还是忍不住叮嘱道:“生病了就好好吃药,多喝热水,多休息,不要再打游戏了。”
江白握着手机连连答应,心口涌进一股热流。
老韩顿了顿,又说道:“今天的作业就不用你做了,好好在家养病,中午再给我打电话报个平安。”
“好。”江白认真地应了,鼻子有些发酸。
接完电话后,江白的情绪好了很多,他不再沉浸于刚才绝望的思绪中。他先去反锁了家里的大门,然后鼓起勇气又一次走进了浴室,开始仔细地收拾起身上的狼藉。接着,他拿出上次老韩塞在他口袋里的药膏,小心翼翼地给每一个伤口上了药。最后他走到卧室,换掉了床单被套,订了个中午的闹钟,攥着老韩给的药,缓缓进入了梦乡。
江白提心吊胆地在家里待了一天,他还记得昨晚有两个保安在隔壁江叔叔的引诱下强jian了自己,所以他不敢开门,也不敢下楼,只好每顿吃家里的方便面。
第二天早上,江白很早就醒了,他去浴室照了照镜子,身上的各种痕迹淡了一些,最严重的ru头和肛xue还肿着,但是不太疼了。他有些烦恼地看着依旧肿得很厉害的两颗大ru头,只好翻出以前买的创可贴,把他们狠狠地压下去贴好,再穿上一件紧身的背心,最后才套上校服。江白又照了照镜子,确定无碍后才准备出门。
他先看了看猫眼,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大门,确保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不敢等电梯,直接走楼梯下去。早上的小区静悄悄的,只有一些晨练的人。江白一路快走到小区门口,他远远看见那里站了两个保安。他不知道那天晚上究竟是谁Cao了他,也不想知道,看都不看,直接跑出了大门。
出了小区后,江白终于心安了些,他像往常一样乘坐公交车上学。
校园生活还是那么平淡,同学们羡慕他少做了一天作业;老韩一大早就特地来关心他的身体健康,还塞给他一份自己手抄的课堂笔记和一个新鲜的苹果。上物理课的时候,老韩还特意站在他的座位旁边讲解题目,时刻关注他的反应,担心他有什么地方听不懂,江白感觉很温暖。
江白这一整天都过得异常幸福,这导致他进入小区后忘记了警惕,他没有观察四周的环境,所以没有看见周围路过的保安向他投射来的异样眼光。直到他走出电梯,才感到了不对劲。楼道里太黑了。
江白有点害怕,身后的电梯已经关上了,四周只有楼梯口的安全通道散发出了微弱的绿光。江白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向前面照去,没有人,江白放心了些,他朝自己的家门口转去。但下一秒,他看见门口有一双破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