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沉,蓝月隐匿在云层深处。浮空岛最下层,室内明亮的灯光将帝都试验所照得煌煌如同白昼,俘虏独自一人,沉浸在比黑夜更深沉的绝望中。
玉石已经嵌入宫口,俘虏也已完全跪服于欲望,今日的工作基本完成,医生们三两成群地离开了,留下俘虏独自一人品尝欲望的煎熬,这正是他以后每日的“功课”。
医生临走之前取出了一整块宽大的绸缎,丝面轻薄柔韧,摸上去的手感让人联想到少女的皮肤,显然是高档的奢侈品,在他手里却成了一件不折不扣的刑具。他先是剪开一小块布料,将俘虏小腿弯折束缚在大腿上,用另一部分丝绸细密地把俘虏的腰背、大腿等处紧紧捆绑起来,剩下的部分被裁成三块,分别装点在圣子身体各个部位,然后拉动机关,将俘虏悬空高挂在实验室的天花板上,最后礼貌地行了个玛尔达的贵族礼,这才施施然推门离开。
整个夜晚,安杰罗被缚住四肢,悬吊在空旷的试验所里。
绸缎柔软且宽大,缠在身上,不至于勒伤皮肤,又因为质感过于轻薄,好似不存在一般。悬在空中,无论如何拼命地挣扎,都感觉不到丝毫束缚或阻碍,像是突然失去了触觉,又仿佛真的置身云端,上下无所凭靠。
俘虏的眼睛上蒙着一层丝缎,嘴里也塞了一团。关于这些细节,医生对自己即兴添置的装饰很满意,并美其名曰帮助圣子更好地享受欲望之石的乐趣。
更令安杰罗羞赧不已的是,医生把多余的布料团成一团,全部塞进了他的后xue。被剪开的绸缎线头杂乱,其中有不少丝线戳在后xue内壁,既麻又痒,更麻烦的是,几根丝线正好缠在那块栗子大的软rou上,只要俘虏空中稍稍挣扎一下,丝线就揪着那枚软rou胡乱拉扯,吓得他再不敢有大的动作。
安静的夜晚,无人的试验所,安杰罗听不见,看不见,动不了。完全禁锢的状态让人不免心浮气躁,仿佛连存在都被抹去,唯一的感知就是嵌入宫口的异物,时间一久,就连这点异物感都逐渐消失,就好像那玩意儿生来就同他长在一处似的。
不过很快,俘虏就发现他并非全身上下毫无知觉,更不是百无聊赖无事可做。
正如传说中所记载的,欲望之石是世俗情欲的化身,若是正常的成年仪式,玉石或是被排出体外或是被纳入子宫,无论哪一种,圣子都会在欲望之石融化前完成仪式,去除欲念。但在当下,欲望之石逐渐融化,化成无色无味的ye体,这个过程极为漫长,大约要持续一整个夜晚,玉石化作的ye体是高浓度的春药,它能提高身体对情欲的渴望,据说只要极少的剂量就能让最纯洁的圣女主动爬上恶魔的床。而在安杰罗体内的,是一整块完整的、没有任何损耗的欲望之石。
随着时间的推移,玉石慢慢化作ye体,一部分顺着宫腔管道流入子宫,与那些被堵在里面的花ye混合在一起,俘虏在空中微微摇晃,那些混合的ye体也随之轻轻晃动,把烈性春药均匀地涂抹在rou囊的每一个角落,若是偶尔刮来一阵强风,或是摇摆的幅度稍稍大了点儿,隐约还能听见从俘虏自己身体内部传来的、羞耻的水声。
还有一部分欲ye没有经过宫腔,径直流入花xue。因为金属扩张器依旧放置在xue内,紧致的内xue被强制扩张成一个空心的圆筒,撑开到极致的xuerou敏感无比,融化的ye体沿着舒展的软rou蜿蜒向下。
其他感知被暂时的遮蔽,仅剩的感官就被无限地放大了。欲ye在体内流动的感觉异常的明显,ye体每到一处,就为红肿的软rou带来一丝冰凉,像是夏日饮下的一口冰水,短暂地压过因为过度高chao而产生的钝痛,带来冰镇一样的惬意,和之前过分密集的高chao所带来的恐惧不同,俘虏对这种适度的安抚并不排斥。
欲ye滑过的地方留下浅浅一道水痕,短暂的冰凉后,沾到ye体的粘膜处纷纷爆发出极度的瘙痒与灼热。之前吸入的药剂药效已经过去,被长时间压抑的疼痛突然迸发,初时一刹那,刚刚恢复知觉的俘虏不禁睁大了眼睛,被布料堵住的嘴里溢出破碎的惨叫。
痛,太疼了,下体好像被人残忍切开,火焰一寸寸地炙烤着娇嫩的花壁。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当痛楚消失,被燎热的软rou里原先被剧痛掩盖的感知显露出来。一腔脂红媚rou痒得钻心,但仔细品来,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酥麻藏匿其中,因为太过细微,分不清是瘙痒掩盖了快意,还是这点酥麻爽快本就是瘙痒到了极致的结果。
习惯了rou欲的身体开始主动追求快感,安杰罗劲瘦的腰肢向上拱起,被丝绸裹紧的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绞紧,以缓解难以发泄的快感,从天堂到地狱的差别让敏感的花xue快速收缩不止,但因为扩张器的阻挡,花xue始终无法闭合,无论xuerou如何卖力地蠕动,仍然只能可怜兮兮地贴在冰冷的道具上,更逞论互相摩擦解痒。
因为倾斜的角度有限,这些黏腻的ye体流速极为缓慢,最大程度地延长了俘虏“享受”的过程。女xue的出口处被一个透明的杯子堵住,那些混合得一塌糊涂的ye体从宫口滑下一道道yIn靡的shi痕,最后堆积在杯子里。在流动的过程中,欲望之石化作的春药会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