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
&&&&“玩?”萧冥羽完没料到曼婷会这样说,一句话梗在喉头。许久,才正色道:“我是认真的,没有在玩。”
&&&&“宗坤,你在说什么疯话?男人跟男人怎么可能过一辈子呢?”曼婷觉得时光似乎退回到了丈夫还会尿裤子的不懂事年纪,男人跟男人在一起或许算不得天下奇闻,可那些男人最后还不都是要娶妻生子回家过日子的么?哪个男人会为了跟男人的一时新鲜连老婆孩子都不要了?那才真成了天下奇闻!
&&&&“曼婷,你没懂我的意思。”他不是在学人家包男戏子玩男优伶的胡闹:“我爱他,而且我不可能回到你身边了,我对女人……我不能耽误你的幸福,你懂吗?”
&&&&萧冥羽真的语无lun次了,说的自己好像是个有性功能障碍的患者。
&&&&曼婷定定的看了他半天,脸上渐布疑色:“宗坤,是不是在天津时日本人的大刑伤了你?”问着这话,曼婷的视线移向萧冥羽下身,满眼痛心。
&&&&“……”不是伤了那里,是伤了性命!状况变得有些尴尬,然而萧冥羽无法解释清楚那不合情理的一切,因此只是极不自然的牵动了下唇角,最终没有说话。
&&&&如果这个理由能让曼婷放手放得心里好过一些,那就让她这么以为吧。
&&&&回头看了眼还在忙着吃东西没有注意他们这边的韬世,曼婷拉住了丈夫的手,眼泪扑簌簌的落了下来:“我会守着你的,就算、就算真的不行也没有关系,反正我们已经有韬世了,只要我们三口人能开开心心的在一起过日子就好。”
&&&&曼婷真的是个善良的好女人,萧冥羽歉疚的完全说不出话来,最后只掏出手帕给她擦了擦泪水。
&&&&“算了,我们先不谈这个了。明天你把东西收拾一下,傍晚会有人来接你们去城外乡下暂住一段时间,等我忙完了这边手头上的事,就去乡下看你们,我们到时再好好谈。”解释这种事情,真的非常令人为难。
&&&&萧冥羽离开曼婷这里的时候,丁秉朝正踌躇满志的去了梁公馆拜访,扣畔上还挂着块作为查获上海那个照相馆战利品的纯金怀表。
&&&&拉着萧冥羽的洋车在傅厚岗的巷口停下来,今天没有什么特别的情报要传递,萧冥羽就打算直接回家,结果看到那家咸水鸭店一向放下的门帘卷了起来。这是有紧急事件要他前去联系的暗号,萧冥羽就抬脚进了店里。
&&&&店老板正给一位老太太装鸭子,看见萧冥羽进来,就热络说是老主顾了,稍等一下。
&&&&萧冥羽会意,没等多一会儿店主打发了老太太对他使了个眼色,两人往店里走了点。
&&&&“上海又出事了,我们有几个人被76号逮捕了,现在可以确定有一人已经反水,你要格外小心。”店老板注意着店外的情况,急促的低声警告萧冥羽。
&&&&“是我的接头人?”现在萧冥羽的情报关系网已经转移到南京了,如果是上海那面出事的话,难道是水蜜桃?
&&&&“不是,是一个的照相馆,负责情报传递的工作,所有拍过跟踪或制裁对象照片在那里冲洗过的人员,我们都要例行通知他们小心。”
&&&&听老板这么说,萧冥羽松了一口气。他为制裁杨寿祥时的确用个怀表造型的相机拍过照片,但洗照片这种事并不是他亲自去的。他们这种人除了上下线之外几乎不与其他成员发生平行的关系,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更何况他现在人已经离开上海了。
&&&&辞别老板一进梁公馆院门,水生就悄悄的溜过来告诉他从上海来了客人。萧冥羽听完就是一愣,水生描述那人常去和平剧场请柳老板,他第一反应就是丁秉朝。后来又听水生说白伯也躲到了后院里,他就更肯定那是必是丁秉朝无疑了。
&&&&等进了客厅一看,果不其然,丁秉朝正翘着二郎腿一派悠闲的跟林耀庭在喝茶聊天。
&&&&“呦,清水先生回来了?”丁秉朝因为知道当初不是萧冥羽去谋杀他,所以表现的好像把谋杀那篇完全翻过去不记得了一样,甚至还站起来假意亲近的打招呼。
&&&&萧冥羽一眼就先看见了那块挂在丁秉朝扣畔的纯金怀表,心下大为吃惊,暗揣自己的身份是否已经暴露了。不过面上倒是也做得滴水不漏,客气的寒暄道:“稀客啊丁先生,几时来南京的?”
&&&&“有一阵子了,上次因为玉楼的事跟林老弟有些误会,这次特地登门谢罪。”
&&&&“老丁你严重了,大家都是为汪主席效力的,同僚之间,说什么谢罪不谢罪的!”林耀庭打着哈哈让丁秉朝坐。
&&&&“那我必须得谢林老弟大人大量了,改天我做东,请林老弟和清水先生务必赏脸给我个表诚意的机会。”
&&&&三个人重新分宾主落了座,相谈的倒是前所未有的融洽。
&&&&丁秉朝自然是不知道萧冥羽跟怀表的渊源的,他来是为了试探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