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曜坐上去的时候并没有给胡予期戴套。粗硬的男根挤开他肛口的嫩rou长驱直入,虬劲的血管与肠壁的褶皱摩擦而过,让柴曜轻声哼了出来。
“疼吗?”
没有扩肛,胡予期摸上对方硬实的腰侧,有些心疼道。
柴曜摇摇头,撒了谎:“还好。”
实际上,胡予期的Yinjing十分粗大,又是有着不输高中生的傲然硬度。在没有前戏的情况下,这么将它整根吞入体内就像是被一杆长矛贯穿身体。
这种时候,他没来由想到自己的案子。
睾丸是一个脆弱而敏感的器官,平时哪怕被人挥手打到都会痛不欲生,更何况被人生生用锤子敲碎。
那个男生,该有多疼呢?
适应了两分钟,柴曜扯开胡予期胸口的扣子,双手直接按上对方结实的胸部肌rou作支撑,后腰开始了上下的律动。
柴曜有着肩宽tun窄的标准身材。从胡予期的双腿间看去,能看到他那对紧实的tun瓣正不断敲打在胡予期的腹股沟上,当中的屁眼儿吞吐着一根傲入龙柱的Yinjing,连肛口括约肌旁的皮肤都被那粗大撑成了薄薄的rou膜。
男人的第一次往往因为兴奋而射的过快,而第二次就会变得持久而悠长。连续坐了十来分钟,就算以柴曜的身体素质也累了。
用手擦掉额头上的汗水,他向后一仰撑在床沿上,屁眼儿却依旧包裹着胡予期的rou棒:“Cao我。”
柴曜的皮肤很白,此刻已经被汗水给镀上一层莹莹的水膜。胡予期被他这个姿势迷得七荤八素,乖巧的挺动起下身来。
在他眼中,柴曜的身体就像是一尊完美的雕塑,一尊神圣而华美的洁白天神,而他正在用他下体的rou棍亵渎着这尊神偶的后庭,那是一种无与lun比的征服感。
不同于柴曜自己坐上来的角度,现在这种双腿交缠迎面而对的姿势下,他能清晰看到自己被压到平角的rou棒正一下下进出柴曜毛发稀疏的屁眼儿洞口,能看到柴曜不输于他的男根无处可入,只能随着他的抽插一下下拍击在小腹上面,透明的前列腺ye从马眼涌出,在gui头与腹毛之间拉起一道yIn荡的粘丝来。
在胡予期第二次爆发之前,柴曜就先行被他给Cao射了。伴随着两只卵蛋的一阵收缩,一道浓稠的白浊从柴曜的马眼里迸射出来,在他的呻yin中一道一道打在他的腹肌上,像是给那排油光的瓦楞泼洒上几笔粘腻的白色墨汁。
胡予期伸手将幅那白色的水墨画搅的一团乱,又把沾满柴曜Jing华的手指送到自己嘴边。
在品尝到那股甜腥味道的时候,他也把下体的粗大猛地插入对方的后庭洞口,在一阵抽搐中将自己的体ye深深排进柴曜的身体里面。
男人在排空Jing华后往往会陷入一种难以抵抗的困倦之中,胡予期也不例外。往常和柴曜做完,他经常翻了个身就睡着了,也不知道自己和柴曜身上的白浊污渍到底是什么时候被对方擦去的。
但是这次,他刚刚闭上打了半天架的眼皮,就感受到脚下传来的一阵锐痛,被惊的直接坐了起来:“我Cao!”
柴曜收回掰住他脚趾的手,然后指了指浴室的方向:“你去洗澡,然后赶紧走。”
胡予期半张着嘴愣了一下:“你要赶我走?”
“都做完了你不走干什么?”
“我……”胡予期欲言又止,最后眯起眼睛,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摔摔打打进了浴室。
这不进浴室还好,一进去他反而更来气。只不过一周不在,他在这里生活过的痕迹就被清了个干干净净。
分手的时候太过匆忙,他所有留在这里的东西都没有拿走。现在仔细一看,他挂在毛巾杆上的毛巾没了,搁在洗漱柜里的剃须刀没了,他们的情侣电动牙刷甚至两只一起都没了。
想到这里,他再次拉开浴室的门:“小曜你……”
带着怒气的话刚说一半就噤了声。他看到柴曜披了一件蓝色的警服衬衫,正认真蹲在地上排着体内的Jingye。那具年轻身体上的汗还未褪尽,半敞衬衫中的露出来的肌rou在灯下还是一片晶莹。
柴曜闻声抬头看向胡予期:“怎么了?”
“没事。”胡予期把后半截话吞了回去,“对不起,没忍住射进去了。”
“无所谓啊,你洗完了?”
“没有。”
“那你快点,我还要洗呢。”
不是一起洗了吗。
胡予期下意识又在比较着,但转而开始自嘲。他把你东西都扔了,又怎么可能还会和你一起洗澡?
不过等他洗了一半,就看到柴曜光着身子进来了。
柴曜从他手中抢过喷头:“你太慢了,再等下去老子身上Jingye都干了。”
浴室的空间很狭小,胡予期下意识想抱上柴曜,却又赶紧抽回自己控制不住的手,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像是头受惊的老虎缩瑟在墙角里面。
看到他这样,柴曜笑着把喷头转向对方:“有必要这么紧张吗?”
胡予期伸手去挡水:“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