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罗lun萨的娼ji
众所周知梅丹佐公爵的心头好是谁。
薄暮氤氲,浅蓝色的天空慢慢地晕染了街上所有的建筑物,玫瑰苑被笼罩在一层温和而迷离的橘黄灯光中,周围攀腾着的枝丫和花刺儿让它看起来似乎有些破败。
这里是佛罗lun萨最着名的销金窟,内部堂皇富丽,黯然销魂。
梅丹佐公爵骑着马,慢慢地踱到玫瑰苑门口。
“克劳蒂娅小姐,见到您使我的心豁然欢快起来了。”
“梅丹佐公爵,晚上好。”克劳蒂娅有些凌厉的眉眼上带了些温和而暧昧的笑意。
“克劳蒂娅小姐,明人不说暗话,您要的资料我都可以给你,但除了一点,您得为我延后一些杀他的时间。”
克劳蒂娅皱起眉来。
梅丹佐随意地倒在沙发上,坐姿随意却别有一番纨绔风味,他垂着眉看着杯中的酒,“只要半个月就足够,我发誓。”
克劳蒂娅反问道,“大人和他也有交易?”
梅丹佐浅笑道,“自然,老胡安波奇亚是佛罗lun萨最权势滔天的银行家,想做什么生意绕过他怎么可能成事呢?”
克劳蒂娅只得道,“好吧,那就这样决定吧,10天后我会将消息告诉我哥。”
梅丹佐点了点头,“现在,让我们来谈点别的事吧——他在哪?”
“嗯?公爵大人要找的人是谁?”
梅丹佐无奈道,“让一位日夜思念着心上人的绅士着急可不是克劳蒂娅小姐您的作风啊。”
克劳蒂娅转过身去,一手往楼梯上方指了指。
梅丹佐也不急着上去,问道,“最近几天有什么人见过他吗?”
克劳蒂娅回头一笑,倒有了些风韵温存的味道,说出来的话却恶狠狠的,“玫瑰苑可不欢迎西泽尔那个混蛋。”
梅丹佐这才站起身来,笑了笑,“我只是在关心他。”
“请便吧公爵大人,黑夜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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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竟然站着一个身形高挑的女子,背对着门口,穿着与玫瑰苑格格不入的Robe,像端坐在皇座上一般,一头长发似水倾泻,显得温婉端庄。
高岭之花站在这个属于娼ji的房间里,总是让人心神荡漾。
梅丹佐脱下手套,走到女子背后,伸出手去从背后握住了她的手。
一阵莫名的悸动产生在指尖交叠之间,转瞬即逝,女子转过头来,熟练地和身后的人唇舌交接。
上好的葡萄酒香味在房间里蔓延,皓齿红唇间的醉意汹涌在两人慢慢紧贴着的身躯上,梅丹佐几乎随手就褪去了对方身上那件繁复的Robe——在一种轻拢慢捻抹复挑的旖旎氛围之下,每一个动作都是外科手术式的,容不得丝毫差错。
“殿下……”
“拉斐,上天赐你所有一切,都是让你来诱惑我的吗?”
“我的上帝,大概不会做这么没有意义的事情。”
“嗯?”
“因为在殿下面前,一切对您的诱惑最终都会自食其果——”
赤裸相对,两具同样完美、同样无暇的身躯。
玫瑰的浓郁香味凝聚在陷身于抚摸亲吻之中的两人身上,随着情欲的游走慢慢地扩散,从上到下,都被玫瑰膏的馨香之气所充满。
然后是从外至内,一把利剑刺穿了鲜红欲滴的玫瑰花,残瓣四溅,妖冶婀娜地停留于剑刃之上,被不断挥舞出的剑气彻底摧毁殆尽。
身下的人软若无骨地用修长的双腿钩住公爵大人的腰,随着贯穿的动作狠狠地往上挺腰,双倍的快感铺天盖地,公爵大人咬着一口气,托着身下的人不断地深入,动作了十几下后,便如愿以偿地感到身下的人彻底瘫在了床上。
“殿下……殿下我错了……饶了……”
“冒犯我的人不该得到惩罚吗?”
“殿下……嗯……饶了我吧,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嘶哑的声音丝毫不显尖锐放荡,反而有股似乎来自于公爵大人身上的慵懒之气,却多了一些清淡冰冷,像凤尾船游过水中时泛起的涟漪。
梅丹佐忽然将两人调换了个位置,拉斐跨坐在他身上,一双眼迷离如月光荡漾,就着这个姿势上下动了起来。
公爵大人去摸他的脸,“拉斐……我的美人,为什么来玫瑰苑?”
“大人……说好的,不过问我的事。”
“不是说,做什么都可以吗?”
“自然,可是大人要再多等一段时间,我会亲口告诉你答案。”
“一段时间,是多久?”
“不会很久——也许是明天。”
梅丹佐挑着眉,撑起上身吻住了他,“我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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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大人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在老胡安的宴会上遇见拉斐。
他亲昵地倚在老胡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