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儿?赦儿。”男子低沉的询问声在黑夜里响起,声音明明不大,甚至带着点温柔的意味,却让名叫“赦儿”的青年浑身一抖僵住了。
男子自大树后从容走出,来到青年身后,青年全身裹着黑色夜行服,头发高束,露出一截白嫩颈项。男子低笑一声,气息扑在青年脖颈上,激得青年又是一抖。
男子抬手从青年耳后开始抚摸,至颈后绕到咽喉处,“赦儿不要哥哥了吗?赦儿不是说最爱哥哥吗?为什么要离开哥哥呢?”男子边抚着青年的喉结边询问道。
青年的命脉被身后人掌控住,头不由得向后仰,双手紧紧握拳,喉结神经性地上下颤动起来,他看着黑压压的天空,青年张了张嘴似乎想说话,却又似乎只是想呼吸顺畅一点。
“赦儿这里不难受了?今晚不是还哭着说疼让哥哥轻点吗?”男子另一只手在青年tun部上摩挲着,中指隔着裤子陷进青年tun缝轻轻按压,没两下青年的外裤竟然shi了,两指捻了捻,手感黏腻,是之前自己射在青年体内的Jingye。
“滚开!”青年咬牙低吼,“不要再那样叫我!”青年猛然发难,右手从怀里抽出匕首往后狠狠一刺,左手扣住男子放在自己喉结上的手。电光火石间,男子抚摸tun部的左手迅速握住青年拿刀的手腕,用力往青年背后一压,霸道的内力冲进青年手腕,青年低叫一声手腕失力,当啷一声匕首掉地,抚着青年喉结的右手五指猛然收紧,青年呼吸顿时更为困难,被迫头更向后仰,脖颈下颚几乎成了一条直线,后脑靠在了男子左边肩膀上。
男子不怒反笑,偏头看着咬唇瞪视着自己的人,俊秀正直的脸因为脖颈被自己掐住而窒息发红,从前那双或淡然或迷恋,或深沉或纯真的眼睛,如今只剩下满满恨意。
“赦儿是想起什么了吗?赦儿的记忆不完整,只忆起片段的话会误会哥哥的。”男子在青年耳边低语,热气扑进耳朵,言毕咬了一口青年的右边耳垂。
“想起了……你是个残害父母,”青年脖子被紧紧掐住呼吸困难,只能咬牙切齿断断续续道,“jianyIn兄长……连自己的侄儿都欲杀害的……败类渣滓,够吗?”
“是吗?那赦儿还是没完全想起来,我不止jianyIn兄长,我还强暴了嫂嫂的弟弟呢。不,不能说是强暴,毕竟是你情我愿的,对吗?恕之兄。”男子听罢并不动气,反而笑着为自己的罪状再加上一桩。
男子轻描淡写的语气让青年心脏钝痛不已,想他柳赦柳恕之半生光明磊落洁身自好,唯一一次的动心之人竟是个不择手段心狠手辣的无耻之徒,能怪得了谁呢?怪只能怪自己识人不清,或是眼前之人太过善于掩藏自己。
也许是因为窒息也许是因为男子说的话勾起了伤心的前尘往事,柳赦眼睛通红隐约有水光闪动,“放了我……”柳赦眼神涣散喃喃道,不知是在说男子掐住他脖颈的手,还是说被失忆后囚禁凌辱的自己。
男子看着眼泛泪光呼吸越发困难的青年,右手稍稍松了些力气,“既然恕之兄清醒了,把纳兰梦竹父子俩的去向告诉我,我就放了你。”男子道。
“咳,咳咳……不知,我不知道他们的去向。”柳赦得以呼吸,咳嗽了几声才低声道。
“赦儿又在欺骗哥哥了,分明是你把他们带出府的,你怎会不知呢?”男子闻言反问。
“那天我们分两路行动,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不信便罢。”柳赦此时得以喘气,脸上绯红逐渐淡去,强忍各种纷杂念头,面上强作淡然,专心应付男子。
“哦?纳兰梦竹没和你约好在哪里会合?”男子闻言神色不明。
柳赦却闭口不再言语,说再多有什么用呢,反正他是不会把纳兰梦竹的去向说出来的,男子也是不会罢休的,争论再多不过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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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无月也无星,黑压压的,让人心生不祥。
纳兰府偏僻的后院里只见两道人影一前一后站着,稍高些的男子紧贴在青年身后,而青年把头后靠在男子肩膀,远看倒像是一对花前月下的爱侣。
“呵,”见柳赦闭口不言,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男子轻笑一声,“赦儿莫要仗我宠你,就恃宠而骄啊。”
“纳兰梦崖,我说过别再这样叫我!”柳赦冷冷开口,“太恶心……”
不待柳赦说完,纳兰梦崖猛地把他按到地上,欺身而上,内力震碎青年夜行服,扯了根碎布条把柳赦不停挣动的手牢牢捆住。
柳赦的脸被按在柔软的草地上,鼻间是淡淡的青草香混着土腥味。
习武之人目光敏锐,哪怕是没有月光照亮的黑夜里也能将眼前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青年黑色的夜行服被内力震成了碎布条,又在挣扎中散开,裸露出皎皎玉背,一对蝴蝶骨因双手被向后缚住的姿势而显得更加嶙峋,像是要撕破皮rou化成真正的蝴蝶,向往自由,展翅欲飞。
纳兰梦崖俯身咬住其中一侧的蝴蝶骨,舔弄啃噬,留下几粒红点和shi漉漉的一片水痕,接着红点和水痕随着纳兰梦崖的动作往下蔓延,在青年如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