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林秋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谢相给他仔细地洗了身体,也抹了药,只是不知为何,他含在体内的那些ye体却没有被谢相清理掉,还依然被一块布给堵在体内。
那些尿ye和Jingye涨得他的肚子微微鼓起,昨夜的荒唐和欢愉记忆也随即而来。
他被强暴了,被他视作亲哥哥的谢相。
谢林秋颤抖起来,他想哭,可是身体里残余下来的那些快感,又让他失神地舔了舔嘴巴。
真的,真的好舒服……
反正谢相对他一直都那么疼爱,反正他们又不是亲兄弟……
不得不说,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哪怕是有着女性器官的双性人。
谢林秋可耻地发现,自己对于性交的抗拒,居然消减了许多。
他一边为昨日的荒唐yIn行感到羞愧和痛苦,可另一边,却又在心里替自己的沉沦找到了借口。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惶惶不安,又欲罢不能。
被yIn药滋养了这么久的少年,从被破瓜的那一刻起,就再也离不开男人的鸡巴了。
那一夜过后,谢林秋和谢相的关系,发生了本质上的变化。
对外,他还是谢相怀里无忧无虑的幼弟,可回到了侯府,他就是谢相身下放荡的母狗。
谢相的欲望很强烈,平日里又按捺了那么多年,以至于解禁后,他对谢林秋几乎变态地迷恋着。
离开了床榻后,谢林秋是他心里唯一的珍宝,就算谢林秋要他的心肝,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剖出来给谢林秋。
可一旦被卷入情欲中时,谢相内心里的怜爱便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只想把那潜藏在骨子深处的暴虐,尽情宣泄在谢林秋身上,让他哭,让他叫,让他被Cao得失魂落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两人原本就整日整夜地待在一起,自然而然地,他们的性爱发生得异常频繁。
从书房,到庭院,再到长廊,谢林秋被那根粗壮的rou棒顶撞得灵魂都要碎了,张着嘴流口水,甘愿摇着尾巴撅起屁股,沦为男人身下的牠兽。
他原本还算小巧的双ru被男人日复一日的吸咬下,竟要比生过孩子的妇人还要大,沉甸甸地摇晃在胸前,就像一只白嫩嫩的小nai牛。
而他下身的Yin唇,早已经被男人胯下凶兽cao出了深深的嫣红色,愈发肥厚shi滑,而那总是被玩弄的Yin蒂,如今肿大得下身几乎含不住,每次谢相没挑逗几下,就沉沉地掉出了rou缝。
他除开前面的Yin道,他的后xue也被男人开发得淋漓尽致。
这处小xue不比前面滑腻,却更加火热Jing致,吸绞得谢相好几次差点丢盔卸甲,惹来男人愤怒暴躁的蛮横cao干。
平时就算不做爱,谢相对谢林秋身心的调教,也并不会停止。
他会当着许多奴仆的面玩弄谢林秋,让少年在众目睽睽之下颤抖着抵达高chao。
他逼迫着谢林秋去说一些污秽之语,让谢林秋不断地抛弃羞耻心,去换取强烈的刺激快感。
他还宣称害怕谢林秋高chao太频繁会伤了身子,于是找人制作了器物,堵住了他的YinjingJing口。
只有心情愉悦之时,谢相才会恩赐般地解开它,让谢林秋得到片刻舒爽。
长久以往,谢林秋慢慢学会了依赖身下的两个xue达到高chao。
他的身子也逐渐变得愈发敏感,仅仅只是衣服摩擦,都会让他失神落魄,空虚难耐。
当谢林秋穿着整齐的衣衫出门时,谁也想象不到,这个容貌妍丽,苍白脆弱的少年,下身竟然被安着这样的yIn具。
风光无限的侯府二少爷,竟只是他兄长肆意亵玩的禁脔罢了。
连性爱时宣泄的快乐,都被牢牢掌控在别人手里。
谢林秋为自己yIn荡的身体感到羞愧,可是与谢相的频繁性爱,却让他愈发敏感,下身的水平时都止不住。
唯一让他苦恼的,是自从开苞那日,他被谢相尿进肚子里后,谢相似乎就迷上了这种在他体内射尿的行为。
他还记得有一次,在书房里被谢相摁到后,他曾颤抖着声音提出这个事。
“不行啊。”
谢相扶着自己的性器,缓缓推进谢林秋体内:“没有球球的sao逼,大哥怎么尿得出来?”
火热粗硬的rou棒狠狠捅进了谢林秋体内最深处,Cao得谢林秋说不出话来,白嫩嫩的双腿紧紧夹着男人的腰:“不要……啊啊!……脏……呜呜啊!好深……要坏了……”
谢相爱怜地亲吻着他,双手大力抓住他白花花的屁股,疯狂地往里面冲刺:“大哥最喜欢球球的脏逼了。”
谢林秋捂着嘴摇着头,他被谢相cao得整个人都要被顶翻了。
那根粗长的Yinjing一个劲地顶撞着他可怜的子宫口,永无止境地捣烂了他的花xue,似乎要通过他的下身,一直捅到他的喉咙,把他整个人都捅穿。
等到最后,谢相禁锢着他的身体,将滚烫的Jingye和尿ye在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