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过后,谢泽和谢林秋之间的关系,也发生了不可逆转的畸变。
白天,他们是关系重归于好的叔侄,是彼此间亲密不二的好友。
背地里,他是被谢泽骑在身下,任意jianyIn的狗。
由于谢泽并没有在谢林秋身上留下太多痕迹,事后也为谢林秋做了仔细的清理,因此,谢相回来时,并没有发现他们两人之前的私事。
他对待谢林秋如往常一般宠爱,等到了床榻上,性事也依旧是激烈而疯狂的。
可谢林秋心里,却很清楚,这份安稳只是表面上的。
一旦被谢相得知了他和谢泽的事情,他肯定不会死,但估计也会被谢相折腾个半死不活。
所以,他只能尽力去顺从谢泽,去听谢泽的话。
谢林秋本以为自己会愤怒,会委屈,会痛苦,会感到未来一片黑暗。
但面对谢泽的胁迫,他除了有些抗拒和不安以外,竟渐渐地不觉得有什么了。
说到底,也不过是多了一个要Cao他的男人。
即使拥有女性的器官,但他本质上还是个男人,而非那些受到古代封建传统观念压迫的女人。
许多像他这样身份的公子哥们,初遗不久后就会收到长辈安排的通房丫头,想用贞Cao这种东西来让一个男人痛苦,实在是太荒谬了。
况且,被谢相调教开发成如今这样的他,早就变了。
或许人都是会随遇而安的,在这样荒yIn的日子里,谢林秋慢慢开始习惯甚至喜欢上了来自身体的欢愉。
只要冲着男人服软,张开腿给Cao,男人们就会愈发宠他爱他,连穿衣喂饭都不用经丫鬟的手。
他要是稍微再撒撒娇,他便能轻而易举地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谢相自然察觉到了谢林秋态度的软化,同时,他也注意到了和谢林秋重归于好的谢泽。
原本早就关系淡化下来的他们,不知怎么的,竟又恢复了昔日的亲昵。
谢林秋不知道谢相对此,是怎么想的,但有一次在书房里,谢相不经意地提到了谢泽的名字。
“听说你最近和谢泽很亲近?”谢相淡淡地问道,“你们关系很好么?”
那时,谢林秋正被男人抵在书桌上,双腿被大手掰开,白花花的tunrou随着一次又一次的侵入而颤抖。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男人下身的野兽不断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搅得他花心乱颤,连话都说不出来几句。
“呜呜……小泽、哈……我们、啊!……太深了……”
听到“谢泽”二字,谢林秋的身体微微一僵,下身无意识地缩紧了些。
他慌乱地抬起头,眼里满是被狂热的快感逼出来的泪水,配合着脸上那不经意间的慌乱神色,给人一种苍白的楚楚可怜之态。
谢相被他下身那又shi又热的甬道忽然一夹,呼吸顿时乱了起来,如今又看谢林秋这般动人姿态,更是如何能忍住?
男人轻笑两声,低下头,不断地亲吻着谢林秋的嘴唇,下身那又粗又长的性器却愈发狂暴起来,打桩般地往谢林秋身体最深处捣撞,直挺挺地插进那极致敏感的子宫口,逼出愈发多的粘腻yIn水。
“啊啊……太快了、哈……大哥……要死了……要被大哥Cao死了……”
谢林秋简直要在这狂风暴雨般的快感中死去了。
他浑身酸软,无力地靠在男人健壮的胸膛上,满脑子都是那根狰狞恐惧的rou棒。他的身体不断地被抛起,又重重地落下,坚硬灼热的gui头死死地撞在宫口处,磨得谢林秋那处可怜小嘴又酸又软,连魂儿都要飞出去了。
他摇着头想退缩,可他的腰肢却被男人紧紧禁锢着,只得仰起头张开大腿,哭喊着承受着身上男人恐怖的欲望。
等到男人在他身体内喷射出一股股热Jing时,谢林秋已经被插得连叫也不会了。
他疲惫地趴在男人身上,两条腿在空气中脱力般地垂下,脚趾舒爽地缩成一团,喘息声里夹杂着褪不去的哭腔。
谢相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猜出来什么了?
谢林秋不知道,但心里那阵久久不散的恐慌,依然让他浑身发虚。
欢爱过后,谢相与他温存片刻,就将他抱回了房间里。
交代几句后,谢相就继续出府做事去了。
而等到谢相离开侯府后,谢泽再次悄悄地溜进了谢林秋的房间。
担心谢相会发现他们之间的事情,谢泽经常会在两人欢爱后不久,才过来找谢林秋。
这样一来,他就算下重了些手,留下了点痕迹,也很难被注意到。
谢林秋因为身子发软,很少会清理一下。
他最开始还希望这样的身子能让谢泽发怒,或者说厌恶,但没想到的是,谢泽对此反而更兴奋了。
俗话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谢林秋是他明面上无法染指的小叔,又是他父亲私下的情人,这样的双重身份,恰恰是对谢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