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震自然也是识得吕璃的,也知道她被强制分配到训奴馆的事情。他从进了这间调教室其实就已经看见她了,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的她是正按着驯礼规矩受调教的奴隶,尽管还没有成亲正式划入贱籍,可是已经不能当作平等的人来看待了。白家以规矩森严着名,他自己更是挂了官衔的指导,更加不能坏了规矩。他经过吕璃的时候连一个余光都没给,仿佛眼前的人与其他受调教的女奴一样,没有什么分别,都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物畜,不值得引起自己的注意。
吕璃看到曾经说非自己不娶的心上人对自己是这样一个无视的态度,不由得心生委屈,不过她竟然隐隐从这一点点的有意无视中感受到了一丝莫名的快感……
就是这样一点小心思,让她再次走神,管教嬷嬷又一鞭子狠狠抽下来,直接落到了她会Yin之处,尽管带着硬皮革的贞Cao带,造不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不过这突如其来的痛感还是让她浑身颤抖了一下,花xue甚至分泌了一些ye体,变得chaoshi起来。
嬷嬷看着她这欲拒还迎,实则沉醉其中的贱性,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不愧是奴妻生出来的小贱人,再怎么娇生惯养,还是改不了这yIn荡下贱的本性的!越是受辱越是兴奋,果真是天生的贱奴胚子!”
“见你表现终于有了让人满意之处,今日多赏你一次排尿吧。等一会儿午饭过后直接穿着衣物泄了尿,回来的时候我检查,要看到贞Cao带全被浸shi了的!”管教嬷嬷又打了她好几鞭子,都落在她那挺立出来的雪白的两团rurou上。
“还是太小了,须得多抹药改造!今后睡觉之前都带上涂满药水的ru罩,待到天明时再解下来!”管教嬷嬷点评着,一边专门记录女奴状况的文书立刻动笔记下这新的规矩。
管教嬷嬷又拽着ru环拉扯揉捏了她那敏感的两个小红豆许久,看身边其他受调教的女奴都已经被放走吃午饭去了,这才把吕璃身上的束缚也都解开。
吕璃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套上了那麻袋制式的常衣,让管教嬷嬷系好了双手,这才小碎步往放饭的饭厅而去。
进入饭厅之后所有受调教的奴隶都需要跪下膝行前进,排队领到统一的饭食后找一处空地把饭食倒在地上舔舐干净才算合格,厅中有专门流动监视情况的四五个管教嬷嬷,随时会落下鞭子来惩罚进食不合格的奴隶。
吕璃刚进来不到十天,依旧不大适应不能用手吃饭的规矩,每次不仅总是不自觉地用手去触碰饭食,沾得满脸都是,还从来都没有舔干净过自己那一滩地面,每次到了进食的时候挨得鞭子都最多。
今日自然也不例外。
放饭处统一用一个张开手掌大小的铝盆盛饭,里面一日三餐装得都是稀疏寡淡的汤水,看着就像是用白水冲泡的残羹剩饭,但是其中其实兑了大炎这训奴馆专门调配的营养ye,为了保持xue内清洁,几乎所有主家都会只给奴隶食用这已经量产,十分廉价易得的营养ye,足够维持生命即可。训奴馆内部坚持让受训的奴隶吃汤水泡着的剩饭,是因为包括白家在内的一些大家族有主子不喜欢给奴隶专门配备饮食,只给残羹剩饭,让这些奴隶们提早适应,有备无患。
吕璃将一碗稀饭倒在面前空地上,弯下身子去开始舔食,双手原本背在身后,又开始不自觉地松开想要抓饭,立刻挨了转过来的训诫嬷嬷一鞭子。白震正巧也巡查到这里,又一次在她面前经过,甚至还停留了一会儿。
尽管吕璃不能确定他是不是在看自己,可是总想在心上人面前表现得矜持一些,不想表现出奴隶习性,所以舔食的频率放慢下来,到最后偷偷直起腰来,不再舔食,那汤饭还剩下一半之多。
却不想白震并不喜她这样骄矜自持的模样,蹙眉对着离她最近的管教嬷嬷道:“此奴如今叫什么?”
他手指指着吕璃。
吕璃还以为他要救自己脱离苦海了,蹙眉是因为心疼她现在所受的煎熬,立刻兴奋地抬起头来。
“回大人,尚未订下主家,没有赐名。母家送过来的时候说已经夺了本名,改以排行称呼吕四娘,到这里便叫吕家贱奴,名册上登记的是吕四奴了。”
“好,本官知道了。这吕家贱奴规矩实在太差,身为陛下钦点来为吕家违规赎罪过的奴隶,更应该受到严苛对待,不得客气留情。”
“是。不过这吕家贱奴毕竟来得晚,一切从头慢慢学,肯定会落后于同龄的,比起刚入学受调教的一批雏奴,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年岁摆在这里,有什么可沾沾自喜的?还有这脚,此奴本就身形偏娇小,脚自不可与常人等同大小,须得及早穿上束鞋。”白震一眼瞥到她那Jing致的小脚上,公事公办地说出了自己的方案意见。
“是,文书都记下了。”那回话的管教嬷嬷恭恭敬敬地送走了白震,回头就狠狠抽打起吕璃来。
“你这贱畜!自己做不好,还连累我们跟着挨训斥!我看你规矩这么差,将来即便是纳妾也没有人家肯要你的!最后要是留在了训奴馆,真真是白费粮食的赔钱货!康安侯吕家也算驯礼圈子里的大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