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吕两家定亲之后,已经基本完成训奴馆调教课业的吕璃也进入了待嫁的调教阶段。从定亲开始,奴妻有了主家,便不能再在人前抛头露面,也不能随意排泄。训奴馆会专门安排出一间封闭的小房间来放置吕璃,全身所有xue口:口、尿道、花xue、后xue,全部用带锁的玉势紧闭起来,钥匙由接管的刘氏嬷嬷传递,平时放在白家祠堂,每到浣洗排泄的时候才去请来开锁,其余时候有任何特殊情况请求排泄都是不被允许的,除非严重到会伤及身体根基、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的时候才能破例。
不过训奴馆调教奴隶多年,早有成系统的经验,重重规矩都是经过无数次检验的,这种极特殊的情况自然没有在吕璃身上发生。
到了成亲之日前一天,吕家按规矩送来了成亲当天使用的嫁衣等装扮,至于嫁妆则直接送到了白家去,计入白家账册,是并不属于吕璃这个奴妻的——奴妻过门之后连户籍都会被销毁,是属于主家的物畜财产,存在只挂在主家库房的账册上,家谱仅仅是丈夫已取奴妻这样的记录而已,奴隶自己又怎么能掌握嫁妆呢。
刘嬷嬷先解开了吕璃身上的所有束具,又让她彻彻底底地做了一次清洁,口中含了一口姜水,用针线缝住,需要保持到成婚当天不得泄露、不得咽下;尿道灌入白家送来的白震前一天排出的所有尿ye,象征奴妻的一切都为主家所有,即便膀胱也是用来盛放主人尿ye的器具,平时允许奴隶泄尿都是主人的恩赐,让奴隶认清地位。这男子一日的排尿一次性灌入新婚之奴的体内,本就是近乎极限的容纳范围了,所以一般花xue和后xue只会灌入各500ml和800ml混了春药的甘油,不会再多加。但是由于吕璃是代吕家抵偿违规之罪,要受到象征性的惩罚,所以这次花xue和后xue灌入的量不减反增,花xue达到1000ml,而后xue则是1800ml。
“唔……”吕璃的嘴已经被缝上,又含了姜水,无法开口求饶,还差一点因为难捱折磨咽下了口中姜水。
刘嬷嬷却不是通融的人,反而让身边助手记下:新奴在接受灌xue时挣扎一次,违背驯礼规矩,请主家在婚后责罚。
吕璃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子鼓胀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程度,像是怀胎八月、即将临盆的妇人才停止灌xue,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随时都有可能炸裂开来。
“成亲之所以重大,就是要奴隶把一生最好的表现拿出来。你这贱奴现在扭扭捏捏,是无视主家取你入门的大恩吗!”
刘嬷嬷见她表情十分痛苦扭曲,半分不见新婚喜色,怕到时候冲撞了主人家,狠狠责骂了她一句。
这话说的十分重了,若是不敬主家这话被写上去,那就是犯了奴隶最重的错误了,比起失贞还要性质恶劣,会被直接判处极刑,被折磨致死的。
吕璃连连摇头,晃得连口中的姜水都发出了声音。
刘嬷嬷见她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这才作罢,给她ru头、Yin蒂、Yin唇几处都夹上了小环,又用红蜡烛将ru房、Yin部和后xue全都封闭住,又给她套上吕家准备的项圈和束鞋。
吕璃的脚其实并不大,换算到今天也就36码左右,可是白震发话了说要用上束鞋,所以虽说大炎并没有缠足的陋习,但是训奴馆也给她上了小一码的鞋子。起初还只是用布鞋,虽说略小,但是好歹能穿多了撑大一些,可是随着调教深入,到最后布鞋变成了木鞋,大小固定,无法伸缩,她的脚一度被磨得红肿刺痛,不过久而久之也有了效果。到成婚前,她的脚已经能暂时穿进34码的鞋子中忍受一会儿了。
只不过今日嬷嬷给她穿鞋之前,先裹了厚厚三层的裹脚布,又在鞋底塞了十几颗特意挑选过的棱角锋利的小石子放进去,而后才把她的脚塞进了纯金打造的小鞋子中。
腹内ye体已经憋涨到了极点,若是失禁倒还好,只是她所有xue口都塞着玉簪玉势,又用蜡封着,根本排不出来,只觉得肚皮都要炸裂开了。
吕家本就家境优渥,又因为是新婚重视,所以送来的所有束具都是纯金打造的,比起平时戴惯了黑色束具的样子看着十分碍眼。不过这装扮只能用母家东西,刘嬷嬷只管动手,也没说什么,手脚麻利地做完了一切。
最先灌了肚子,本就憋涨,后来各处又带上束具,微微的紧致窒息感让吕璃不得不浑身使劲儿对抗难受感觉,但是一旦肌rou用力又会挤压体内ye体,于是她就在一下松弛一下紧绷的情况下度过了一整天,尽管全身赤裸,但是她所处的小禁闭室完全封闭,不会透风,十分闷热,全身都是黏腻的汗水,不过嬷嬷不会再给她进行清洁,只是放置到出门之前最后一刻才给穿上嫁衣。
经过一天的积累,即便没有进食,吕璃体内也多了不少尿ye和肠ye,肚子有隐隐大了一些。偏偏那嫁衣外面虽然宽大遮掩身材,但是里面却是紧紧束缚的款式。
大炎立朝以来,所有出嫁的奴隶都是大着肚子的,为了防止衣带挤不上,全套衣服采用的都是套头的处理。
吕璃自从来了训奴馆就再也没穿过下裤,即便是来月事的时候都是堵着玉势,统一在某些时间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