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留下的水渍并不均匀,但是的确如白震所愿,不管是长辈还是嬷嬷都没有当场发作。
祠堂之内没有座椅,不管是谁进入都必须肃立参拜,吕璃更是连进去的资格还没有。
之前的几项检查都算过关,眼下需要在祠堂门外完成剃毛、穿环、烙印的仪式,一切顺利后销毁户籍,记入库房财产账簿上,才能作为妻子的身份进去跪拜白家先人。
这还只是新婚的特例,往后奴妻进入祠堂,都是每逢家规规定的领罚之日,或者犯了极其重大错误,被主家罚来。
其实奴隶在进入训奴馆的最初时候都会被清理一次全身毛发,但是并不会使用一劳永逸的除毛药膏,而是放任毛发再生长出来。因为驯礼的婚仪上会有剃毛这一个流程,这是主家掌控奴隶一切的象征之一,是极具仪式感的事情。且此外还有些夫主是喜欢亲手给奴隶剃毛,或者喜欢看奴隶留有耻毛感到内心羞耻的。
白家家规则是另一种情况:新过门的奴妻全身皮肤都要用烫水去毛,唯独不立刻剃去耻毛,保留Yin部遮掩,新婚当夜同时还不会插入前xue,把剃耻毛和真正交媾当做考察奴妻一段时间后表现优秀的奖励。
吕璃被扔进放了去毛膏药的热水中又被迅速捞出来,白家调奴狱两位最权威的管教嬷嬷亲自上手,一个给她周身皮肤剃毛,另一个则是取出堵在她口中的布塞到她下xue中,用沾了什么ye体药物的热巾帕立即捂住了吕璃的Yin部。刚刚淅淅沥沥排尿时残留在Yin毛上的尿yeyIn水就不少,再一混合热水和不知道什么药ye,黏腻和羞耻感更甚。她口中又失了禁锢填塞,下意识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却挨了刘嬷嬷一鞭子。
“奴隶的全部都属于主家所有,身体亦不得自作主张!咬唇便是损毁主家财物一次!”
吕璃连忙停止自己的小动作,但是不敢擅自说话,以免再次违背规矩。
那药其实是抵消去毛药效的,之前提过,白家规矩是不立即剃除耻毛,而是要看后续表现再决定的。
下一环节便是赐环。通常都是赐一对ru环作为标准,白家的规矩只会更严格。端来的托盘上不仅仅两个小环,数目已经不能一眼看清了。数下来有一个约有拇指食画圆相连那么大小的鼻环,还有十一只相同大小的小环,都是Jing铁打造,而不是吕家陪嫁来的那些纯金环,金灿灿的招摇俗气,
除此之外,盘中竟还有一根针,就是普通绣花针大小大,针尾也有穿线的小孔,但是却不是缝补用的,而是用来插入新奴舌头的。
人在遭受疼痛不适的时候,舌头肌rou会下意识地用力绷住,有的时候还会伴随着咬唇。所以白家先辈在制定家规调奴的时候,特地增了入针这一项,在把家奴培养出没有主任指令就不敢轻举妄动的条件反射。
在舌头不能像身体其他部位一样令行禁止的情况下,白家是不会允许奴隶撤下这根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