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有耽搁,接下来白震又用同样的步骤开了下面的三个xue,刘嬷嬷又唱喏道:
“贞洁——”
虽说ru房的大小和ru头的挺翘程度都达不到要求,但是验身这一环节也算是过关了,几位长辈纷纷说了需要婚后再加紧调教的话,便没再多嘱咐。
这一环节完毕后,刘嬷嬷掏出吕璃双腿之间垫的那块布,已经被汗水打shi,但是毕竟由于蜡封,尿xue、花xue和后xue即便有分泌也无法排出,所以并未沾染什么气味。
只不过白震也不是刻意为难之人,知道这几乎是无法做到的事情,故而没作深究,待白母点过头之后就去隔间按着驯礼将这块布浸满自己的新尿。
刘嬷嬷取过来之后才掀开蒙头的红纱的一角,让吕璃吐掉了口中含了一天多的姜汁,不待任何空隙,直接将这块布塞进了她口中。
“新奴上xue已经过缝合闭锁和姜汁清洁,如今含入主人新尿,是将自己彻底交给主人控制的好彩头。”
到这里,白家才算认可了这个奴妻过门的资质,除了白母外的其他长辈也都起身离场,去外间吃席面去了。
接下来便是卸去一切带过来的衣物束具,头纱依旧蒙着,且到洞房之前不会再摘下来,嬷嬷收紧了颈间的带子,让红纱牢牢罩住,唯有嘴部因为口中塞着布巾而鼓胀突出。
“歘啦——”一声,吕璃身上的红绸便被撕开,憋满尿ye和灌肠ye的肚子好容易获得解放的空间,顿时一阵轻松。只是由于还没有排出,这只是治标不治本的一时放松,转瞬间这憋涨感就又回来控制了吕璃。
因为实在已经积攒了太多,所以蜡封一被融掉之后,尽管xue口都有塞子堵着,但是还是有水不停往外渗。
“训奴馆调教得倒是回事,原以为半路出家,会不lun不类的没规矩,没想到这身子倒是足够yIn贱了,性子也够驯顺。”白母起身,“行了,带去祠堂赐衣吧。白家的媳妇,即便是做奴,也不能这样没羞没臊的。”
白震心下暗暗松了一口气,原以为吕璃今日表现不能让母亲满意,即便是他自己看着都满是不足,不过到底是能顺利过门了,去祠堂穿上按白家规矩定下的束具和制服,再去康安侯府把吕璃的户籍销毁,从吕家家谱除名,便可以去外面拜堂行礼了。
“先撤堵xue的塞子,再撤这一身的束具,全部结束之后才能泄出,要在爬到祠堂的路上缓缓泄出,必须保持均匀美观,三个xue同时开始同时结束,明白吗?这是入门的最后一关了,万万不能功亏一篑。”
白母先出了庭院去祠堂,刘嬷嬷则是暂时走开去写记录,白震有意留在后面嘱咐了吕璃一句。他原本就是在训奴馆挂衔任职的,白家世代积攒的调奴经验他也基本全部学到了,看出眼下吕璃几乎已经到了极限的状态自然是不在话下的。
他真的担心吕璃挨不过最后这一道关,那结果可不是重新来过,而是要因为不合格送回训奴馆报废的。
吕璃原本已经浑身冷汗了,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坚持不住昏厥过去,但是听到了夫主这样温柔关切的话,心中一阵感激与感动,又振奋起Jing神来。
刘嬷嬷回来时看到恢复了些Jing神的吕璃也觉得有些意外,一般人家取的奴妻坚持到这个环节也已经Jing疲力竭几近崩溃了,吕璃因为担着罪罚,遭的规矩更大,虽说这样比较是大不敬,但是也真的只有开驯礼之首例的开国第一位皇后能在她忍耐力之上,除此之外,她知道的奴隶里面还真是没有什么能比得上这个吕璃这副天生下贱的身子了。
这女奴矜持放不开,在训奴馆调教的时候是妨碍,但是到了主家之后确实帮助培养羞耻心的好事了。在大炎,对奴隶的规矩就是要先改造成随时发sao的yIn贱身体,再让奴隶认清自己的身份和贱性,面对必须靠外力约束保守贞洁的惩罚保持敬畏和依赖,无时无刻不自我谴责。
刘嬷嬷先拔出了她尿xue、花xue和后xue的簪堵和塞子,吕璃尽全力忍住倾泻而出的欲望,死死憋住。
而后她身上的项圈、夹环、镣铐和束鞋被一一拆下,每个小环抽离皮rou的时候都拉扯到极限然后崩开,让她一阵又一阵的颤栗。
不过她死命地加紧双腿,没有让体内的ye体喷射出来,Yin部已经开始大片抽搐,酥麻的感觉直直传入大脑。
这下不仅是白震心中满意,刘嬷嬷都不吝惜自己的夸奖了。
“很好,看来新奴的身体极适合调教为奴。”
吕璃努力不去理会额角缓缓滑落的汗珠,颤抖着冲刘嬷嬷方向磕头点地一下,算作是对她夸奖的回应了。
“罢了,再拖下去即便新奴无事,外头的宾客也要等急了。一会儿还要去吕家除名,便别耽搁了,走吧,去祠堂。”
白震大步走在前面,吕璃立刻开始手脚并用跟了上去,刘嬷嬷则是走在后面负责观察记录奴隶情况,用于日后制定惩罚措施和调教方案。
吕璃原本是想尝试控制着体内的ye体一点点均匀泄出的,但是她一旦放松了已经酸痛不已的括约肌,ye体就争先恐后地奔涌而出